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09

      着,准备在洛阳发起兵变,将霍家赶出皇城,由葆徽郡王称帝。
    京城暗潮汹涌,风声渐起。
    又过两日,枝头上的雪慢慢开始融化了。
    将军府内一如既往的祥和。
    霍时洲听燕三说,楚婳对于西苑山上的温泉汤池很是钟爱,便差遣工匠将府内原来的汤池屋给翻新修葺一下了,名曰星池屋。
    虽然不是山中自然发热的温泉,但汤池内每日有新柴木炭供热,汤池屋露天而敞,四面环绕着篱笆与竹林,玉板桥凌驾于汤池之上,温暖的雾气缭绕,与西苑十六院的池子布局十分相似,这可让一直怀念温泉的小娘子欢喜了许久,如愿以偿地泡上了心心念念的汤池。
    这日清晨。阳光明媚,梅花香沁入园中,落雪融化后,空气里格外清爽干净。
    楚婳跟着爹爹用完早膳后,坐在花园的竹亭里晒太阳。
    楚元默依旧是一身万年不变的白衣雪袍,披着白狐裘,手边一盏清茶,手中捧着一卷古书,静静垂眸观阅。
    楚婳拿着毛笔,埋头苦思地默写着病症与药方,石桌上是一堆医术和草药。
    管家轻手轻脚地走来,恭敬道:“先生,容世子来访,。”
    楚元默微微抬眸,看向花园洞门前,那里正站着一位锦衣小公子。
    他眯了眯眸子,桃花眼中泛起淡淡的疑惑,“容国公府?所为何事?”
    楚婳闻言也抬起头,看见容昀的瞬间,目光一亮,起身道:“爹爹、他是我朋友,来、找我一同出门游玩的。”
    楚元默眸中掠过一丝惊讶,温声道:“婳儿在洛阳交到朋友了?”
    楚婳腼腆地笑着,“冬、冬猎时认识、的。”
    楚元默拿起锦帕擦了擦小姑娘颊上的墨汁,“难得婳儿想出门转转,那便去罢。记得同叶蓁副将一起,早些回来。”
    楚婳被管家带出了花园,她福了福身子,笑吟吟地道:“容、世子安康。”
    容昀往花园里探了探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你爹爹可真好看。怪不得我老听那些世家小姐们谈论翰林楚郎的风姿冠绝洛阳云云,今个儿总算瞧见了。”
    楚婳眨巴眼睛,面色好奇:“我、我爹爹还有、这等美名?”
    容昀拿着一把折扇轻拍掌心,遥遥打量着竹亭内的白衣男子,摇头啧道:“你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楚婳挠了挠头,不知所然。
    “走吧,本世子今个儿请你吃铜锣巷里那家姑苏人开的面馆。”
    洛阳城的东南,有着繁华的四市一百零九坊。
    洛水穿城而过,天津石桥凌驾洛水之上,桥畔炊烟袅袅,铜驼声声。
    而天街连接着皇城正南门的端门和洛阳城的定鼎门。
    天街极宽阔,两侧栽种着四季常青,大道上梅花盛开,花瓣翻飞,洛水上千舟万帆起航,一幅冬日盛景。
    楚婳坐在马车上,满眼惊艳,叹道:“这、这就是东京洛阳嘛?果真如传闻那般、人间富贵城。”
    叶蓁带着人皮面.具,一身黑衣劲装。
    她顺着小姑娘的目光看过去,原本平静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暗芒,眸光有片刻的动容之色。最终,她轻轻叹了口气,继续沉默无言。
    容昀蹙着眉,摸着下巴打量着她们两人,疑惑道:“你们……为何要乔装打扮?”
    此刻,楚婳和叶蓁皆是一身男子扮相,脸上易着容。
    楚婳摸了摸头上的玉簪,不好意思地笑笑,正要解释。
    蓦然间,她又忆想了这簪子是霍时洲在姑苏送给她的定情之物,便不由得痴笑起来,顿时忘记了身侧容世子的存在。
    容昀:“……”
    叶蓁抬眸看了他一眼,淡声道:“将军府的规矩,还请容世子莫要多问。”
    叶姐姐一开口,容昀瞬间就乖了,点点头。
    马车来到天街一处巷子口停下,小厮恭敬道:“禀世子殿下,到东吴面馆了。”
    容昀带着她们一同下了马车,午时正是洛阳城百姓吃午饭的时辰,面馆里人还挺多,店小二的吆喝声,百姓们谈论说笑声,伴着热气腾腾的面汤,绘出一幅人间烟火画卷。
    还没进门,楚婳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葱油咸甜香味,是苏式香菇面。
    她目光亮起,迫不及待地走进了面馆。
    若是姑苏人开得面馆,那她的小竹马会不会在里面做厨子?
    ◎最新评论:
    【爪爪爪】
    【哈哈哈哈,你的小竹马在给你打天下,准备送个盛世给你】
    【(039;?039;)】
    【我们这边有家面馆就叫东吴面馆哈哈哈哈哈我超爱吃的!我都抱着营养液来看你了,快把存稿君交出来!!!】
    完
    第一百零二章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楚婳十三岁那年发高烧,做了恶梦,梦见小竹马浑身是血,受了重伤。
    她雨夜惊醒,哭得伤心,哭成了泪人,哭着说要见土狗,见她的小竹马。
    阿娘没有办法,只好抱着她去街坊邻居那里打听土狗可还会再回姑苏。
    而山塘镇的人都说小竹马找回了商人父亲,去京城谋生活了,不会再回来了。
    楚婳不愿意相信,红眼儿哭着,固执着等着他回来。
    可等到江南的青梅子挂满枝头,她的甜米酒酿了一坛又一坛,街角那家他常买给她的糖人车铺也换了师傅,她依旧没能等来她的小竹马。
    楚婳吸了吸鼻子,眼眶酸涩。
    “想吃什么?你们点。”容昀的声音将她从回忆里拉出来。
    楚婳回过神来,悠悠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