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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8

      故意道:“小姐若真想知道,便自己去看看嘛。”
    沉郁茹何尝不想去看看,可是又怕前脚踏进将军府,后脚昭宁郡主便又找上门。
    “听说周穹跑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兰芷抛出一个问题,去观察榻上人的神色。
    这小丫头总是不会撒谎,沉郁茹早将她的心思看穿:“景舟还同你说什么了?”
    谎言猛然被揭破,兰芷手足无措:“没…没!不是他。”可说到一半,却见了自家小姐心下了然地看着,她便也没了继续编下的勇气。
    “景舟还说,那晚成王半夜出城,就是将周穹带出了城外,藏在城西三十里外的废宅里。”兰芷干脆竹筒倒豆子,说了个明白。
    之前成王一直置身之外,还在抄府的时候故作好心,但沉郁茹一直不相信他能行事如此干净,可却没有证据。
    如今竟然有这样确切的消息,便是坐实了是成王在背后操控。可为什么本应在昭宁郡主手里的于信,竟然还能与周穹见面。
    沉郁茹心里的那个念头越来越难以压制,或许成王与昭宁郡主贼喊捉贼。但是眼下看来,只有姜斓如愿以偿,她不觉着成王会白送人好处。
    可除此之外,却也再没有旁的东西可以落到成王手上。沉郁茹沉思着,隐约觉着这背后似乎有更大的局。
    “小姐,有人找。”屋内沉静时,门外一小厮敲了敲门。
    现在一有人来,沉郁茹的心就会提起来,她害怕是傅其章,却又莫名盼望着是他。
    “谁?”她试探着问道,神色紧张起来。
    “只说是小姐的朋友。”小厮答道。
    这样回答定然不是傅其章来了,沉郁茹思索起来,以这种托词来找她的,过往也只有成王一人,想必此时应当也是这位王爷。
    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出了蹊跷,那便不如去看看究竟还能翻出什么浪。
    这次是有马车在沈府门口等着,马车很平常并不惹眼,待沉郁茹上车后一路往闹市而去。
    因为之前傅其章嘱咐过,如果有人来找沉郁茹,尤其是昭宁郡主的人,一定要去告诉。现在这人不报家门,她拿不准究竟是谁,心里打起了鼓。
    一路悄悄跟着,发觉马车停在了邀月楼门前,兰芷始终没见到究竟是谁约了自家小姐。于是干脆心下一横,打算直接去将军府知会一声。
    邀月楼这个地方沉郁茹再熟悉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她随着一名侍卫模样的人上了楼,直到门推开前她都心怀忐忑,期待里边的人是傅其章。
    可当抬眼看过去,桌旁坐着的人一身广袖华服、满身贵气,正是成王徐值。
    “夫人近日安好?”徐值又露看着可亲的笑容,不过神色一顿故作恍然:“哦,应该叫沈姑娘了。”
    沉郁茹已经对这浮夸的演技习以为常,从容地落座对面:“殿下何事?”
    “自然是许久不见沈姑娘,有些想念。”徐值将她上下打量了,笑道:“看看,都清瘦了不少。”
    若不是知晓傅其章一案背后可能另有蹊跷,沉郁茹是不想再出门的,眼下更是没什么精神,平淡道:“有劳殿下关心。”
    徐值看她这温凉的性子,却更燃起了心中的火:“本王给你留条后路,沈姑娘可还满意?”
    “殿下究竟有何事,还请直言。”沉郁茹实在耐不住心里的烦躁,不愿听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明明是故意岔着话题,可徐值却作忽然记起来的样子:“哦,对!差点儿忘了,不知道沈姑娘是否听说了于信被正临司抓了的事情。”
    本来不甚有神采的沉郁茹听到了挂念的事情,这才聚了神。她不想让对方起疑心,便装作不知:“并未听说。”
    这个回答在成王预料之内:“只是那会儿于信已然交给昭宁郡主处理,实在想不通如何又跟周穹有了联系。”
    沉郁茹看着他一脸纯良,便知道已经要开始祸水东引。
    “说来也怪,正临司找了于信那么多天都不见踪影,偏偏让昭宁郡主在一间破房子给找见了,也是缘分。”
    虽然知道他在故意将自己摘出去,沉郁茹却也着实起了疑心。当时为了救傅其章,她没有空思索那许多事情,现在想来确实可疑。
    忽然间,她从深思中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本不应表露担心:“殿下同我说这些做甚,既然已经和离,那这些麻烦事儿便与我无关了。”
    “好歹夫妻一场嘛。”成王收回了紧紧盯着的目光:“况且,本王我不愿意傅将军蒙冤。”
    当真是一出贼喊捉贼的好戏,明明半夜将周穹留下活口送出城,现在却又装作好人,沉郁茹觉着真是可笑。
    “昭宁郡主可是一直对傅将军心怀不轨…”徐值话说一半房门便已经被踹开。门口的侍卫飞身摔进屋里,带着些飞尘。
    姜斓手里拎着一支长鞭,进门冷笑一瞬,怒道:“成王殿下可真是两张脸!”
    徐值的眼神霎时阴狠起来:“昭宁郡主倒总有听墙角的本事。”
    约见在这繁华的地方,本是意在把自己私会沉郁茹的事情传扬出去,好让她没有回头之路,可没成想还真是人多眼杂。
    “二位慢聊。”沉郁茹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想着之后定然是有不小的争斗,便打算离开这是非之地。
    “去哪儿啊!”姜斓在她要出门的时候一抬手里的鞭子:“这边幽会着富贵王爷,那便又把和离的夫君放进门,非要两边通吃?”
    若放在以往,沉郁茹定然是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