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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眼中便茫然起来,偌大的军营他们只认得来时的路,根本不知各个将军营帐在何处。
    军营里四处燃着火把,看着每个大帐都大同小异,他们无奈之间只能一路问着巡逻的士兵,忍受着怀疑的眼神。
    在指引下,二人到了一处灯火通明的营帐,正见着有人进去。他们见帐帘垂着又无人把守,便打算先悄悄贴上去,听听情况。
    作者有话说:
    今日更新1/2
    那个问一下,一下子发4000字和分成2000字两章发那个花jjb更少啊,大家可以说一下,我尽量让大家少花。
    ◎最新评论:
    完
    第157章 大战前夕
    ◎战前(一)◎
    方才进帐的是杨迟,他与坐在案前的傅其章对了眼色,轻声提示了一句:“来了。”
    傅其章往帐门看的时候,果然发现了两个贴得很近的影子,他了然地扬声道:“别来劝我,我不会置我夫人性命于不顾。”
    “可陛下已经下了令的,没有缓和的余地。”杨迟用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说着无奈地话,差点逗笑傅其章。
    门外的两个人侧了侧被抻的生疼的脖子,觉着又是一场大戏,听得更谨慎了些。
    “陛下若真是毫无仁心,也不要怪我不义!”
    “这话不敢乱说。”
    两个人听着语气越来越激烈,大抵还是傅其章对皇帝不顾沉郁茹性命有怨言。
    忽然,帐帘被掀开,杨迟面色不悦地出来朝他二人扫了一眼:“干什么?”
    其中一人手忙脚乱:“陛下要见靖安将军!”
    杨迟哼了一声,不言语的离开,似乎还因为刚才帐内的交谈正在气头上。
    二人通传了傅其章,提心吊胆地跟在大步生风地将军身后,只觉着比守在皇帝身边还要紧张,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回头就是一拳。
    傅其章径直进了徐佑的营帐,还带着些怨气浅施一礼:“见过陛下!”
    “你二人去门外守着,不许旁人靠进。”徐佑给那两个人找了个能看得见听得见,却又心安理得的位置。
    他随后便不再管他们,看向面前的人:“想好没有?做和选择?”
    “后日不可发兵,否则臣之发妻死路一条。”傅其章答得干脆。
    徐佑冷冷地看着傅其章:“若是朕下旨命你领兵攻城呢?”
    傅其章暂退一步撩衣跪下:“臣不受此旨,望陛下容臣筹划迂回之策。”
    “后日攻城以为定局,朕不是在与你商议。”徐佑虽然目光波澜不惊,语气却不容置喙。
    忽然,傅其章直接起身,与这样深邃的目光交锋:“陛下不要将我爱上绝路。”
    门口的两个眼线看到这个场面,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早就听闻靖安将军军功赫赫有雷霆手腕,今日一见实在是名副其实。
    徐佑此刻十分庆幸自己选择顾及沉郁茹安危,如果真急一时强行攻城,恐怕傅其章的态度真的会于当下无异,甚至反目成仇。
    “今日起,嘉宁大军交由杨迟掌管,你不可离开营帐半步。”即便是此时,他的语气中也不见怒意。
    傅其章也不再顾什么礼数,即刻转身要走,眼神故意在门口将人停留一瞬,然后微微侧身,沉声道:“陛下会后悔的。”说罢,大步离去。
    “跟过去,看着他。”徐佑示意那两个人跟过去,只等着今夜假情报传到徐值手上。
    两个眼线几乎是一路小跑跟着面色不善的靖安将军,从步伐里都能看出人的怒气冲冲。
    到了帐前,傅其章到了帐前忽然顿住两步,将身后的两人吓了一跳:“你们进来!”
    他俯身将案上的地图抄起来一抖,回身看着那两人:“这是晋北城外嘉宁布防图,你们去给徐值。”
    那两人瞬间眼睛睁得老大,满脸的震惊,下意识就去要拿。
    可傅其章随即往后挪一点,让对方扑了个空:“我唯一的条件,就是保我夫人性命!”
    那眼线吞了口口水,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怕他反悔便一把将布防图扯了过来。
    “另外告诉徐值,今日皇帝不顾我夫人性命,是这个下场。”傅其章说着眼神示意了一下他们手中布防图,随即又道:“他若是敢伤我夫人,会比这个更惨。”
    那两个人被这样的气势吓得生寒,不约而同想起了方才那一句“陛下会后悔的”,原来是这样的后悔法。
    深夜,其中一名眼线持令牌出了嘉宁大营,快马直奔冀北城内。
    ……
    徐值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时候,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他披着身厚实的毛裘,从来人手里接过那张地图,眼中的惺忪退去大半。
    一路策马疾行,那眼线还有着气喘,不过还是口齿清晰的将在嘉宁大营内的所见所闻说了个明白。
    除了即将起兵的消息,诸如“皇帝不仁就休怪我不义”,傅其章被停职收权这样的事情因为记忆犹新,他讲得更细致入微。
    徐值听着不由得讥讽一笑,片刻后又谨慎起来:“皇帝跟傅其章又没有私下见过面?”
    他如此一问,是怕两人暗通消息,徐佑知道了眼线的存在,故意演戏给他看。
    虽然想法是对的,可倒地途径找错了,回来的人摇了摇头:“没有,我们一直看着,两个人没机会说别的。”
    “那这布防图是他现画的?”徐值低头打量了地图,以手指轻触了墨迹,发现十分干燥,却仍旧警惕。
    眼线又否认:“不是,直接从案上拿起来的。”
    既然是直接从案上那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