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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什么?”
    雁姬抱紧了林言实的臂膀,雀跃地说道,“除非他陪我一起回去!”
    玄天赦装作与雁姬一拍即合的模样,说道,“那我这可是和公主想到一起去了,我们给您安排护送之人,便是林言实林长老。”
    雁姬这下子乐开了花,一个劲儿地说着“好啊好啊”,便默许了送她回去这事。
    玄天赦见了又兴奋地拉扯着林言实,要让林言实带她去人界玩的雁姬,摇了摇头说道,“这雁姬公主当真是被魔君宠坏了的,做事还是小孩子秉性。”
    寒诀方才从怀中摸出一方手帕,细细将唇边做戏用的血迹抹去。他瞥了一眼雁姬远去的背影,却隐隐约约地瞧见雁姬好似回头看了一眼,又仿佛朦朦胧胧间并无此事。
    “怎么了?”玄天赦伸出手在寒诀眼前晃了一晃,“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可见方才雁姬回过头了?”寒诀皱眉问道。
    玄天赦有些奇怪地摇头,“并无。回头也不打紧吧,许是她与林言实说什么话才回头看上一眼的。”
    寒诀颔首,只当没有这个事情发生。可他细细琢磨,便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儿。寒诀回头又看了一眼雁姬与林言实走过的方向,那股子让他不舒服的感觉又随之扑面而来。一时间的灵光乍现,便是让他顿住了脚步,面色有些凝重地望向玄天赦,说道。
    “这雁姬,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雁姬是个憨崽
    第57章 钱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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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姬就算拖了两日在凡界游玩的时日, 还是被寒诀玄天赦二人笑意盈盈地送上了马车。
    玄天赦曾问过雁姬,“若是回到魔宫,可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雁姬斜他一眼,说道, “我自有法子, 可不能让尔等学了去。只是不能说与你们听, 毕竟若是哪日冒了本公主的身份,我上哪里讨理去啊!”
    玄天赦连声“好好”应着她, 朝着随行服侍之人细细嘱咐着。
    只他没注意着自己在寒诀借口“养伤”的这几日,把屠仙宗的一切事物都大包大揽了起来,颇有一分自己同为屠仙宗的主子的模样。
    寒诀懒洋洋地窝在美人榻上, 手撑着下颌目不转睛地瞧着玄天赦发愣,随口问了一句,“送走了?”
    玄天赦颔首道,“送走了。”
    寒诀脸上笑意更甚, 便朝外宣了弟子进屋,吩咐道,“那边桌子上的信件你拿着, 出发跟着林言实他们的车队。待入了夜,便寻个时辰, 找个雁姬看不着的地方,把这信给林言实递过去。”
    那弟子恭恭敬敬地从桌子上拿取了信件,临出门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 “宗主,为何不让属下快马加鞭赶上林长老的车队?他们出发也不过半个时辰, 弟子赶急一些还是能追上的。”
    寒诀也不恼,只随意地说道, “我这信是让你入夜后偷偷摸摸交给林言实一人的,你现下大张旗鼓地追上去,岂不是坏了本座的事。”
    弟子也不敢再问,只答了句“是”,便垂着头退下了。
    再说那边林言实被迫临危受命送雁姬公主回魔宫,便是一路上便听着雁姬叽叽喳喳的。
    “林言实,你瞧那个!”
    “快看快看,这个魔兽你没见过吧,我都没见过几次呢!”
    “喂,林言实,我累了,什么时候吃饭?”
    “……”
    林言实恨不得拿着什么东西将耳朵塞上,一了百了。只不过听多了,又觉得这雁姬公主当真可怜。虽然是有着公主显赫的身世,却也因为这尊贵的身份被困在魔宫中,鲜少见得了外面的世界,当真稀奇。
    便是如此想着,林言实也对雁姬更多了一份包容之心。
    路上若是寻觅着什么好玩意儿,也愿意停下来让雁姬多瞧上一瞧。如此一来,本是三日路程便拖了七日之久。
    这便使得寒诀差去送信的弟子,也跟着他们走了七日,才寻了空隙逮了个雁姬公主实在是累了的日子,将寒诀所嘱咐地告知了林言实。
    林言实拆了信,从里面先掉出来的便是一枚串着红绳的钱币。那钱币不是凡界的模样,倒是更似他在兴隆马场时做兑换的,魔界的钱币。但样式却与现在通行的模样有些细微差别,显得更加古朴陈旧一些。
    他有些疑惑,但却仍将钱币细细揣好在怀中。又抽出信纸,阅读起来。
    那信件上寥寥几字,却是将他的身世讲得一清二楚。
    林言实的眉头慢慢紧锁,直成了个深邃的“川”字。依信上所言,这钱币便是他娘亲留给他去认自己亲生父亲的信物,而他亲生的父亲,便就是现下魔界的统治者——
    魔君淮陈。
    说起这魔君淮陈,便是上任魔君和普通魔族女子所生的私生子,并非魔后和妃子们所出。若不是攀上了雁姬的母亲淮虞公主,他怎坐得上这魔君之位。约莫也是因着自己是私生子的缘故,他倒不爱纳女子回魔宫为妃,而总是愿在外面拈花惹草的。
    直到碰到了林言实的母亲,方才收了心,恨不得遣散宫中所有女子,只对其一人倾心。也是可惜了,林言实生身母亲的命不好,还未曾入住魔宫,便得到了追杀。
    林言实倒不是不信寒诀所言,只是这信上所说一切太过匪夷所思,让他有些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