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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不会做饭,你就惯着他?你这是找了个狗还是找了个祖宗?”林屿难得找到机会挤兑江景澜,隔着手机听筒愉悦地笑了起来。
“你是没看见,我家这小祖宗连菜都切不好,我还能指望他?”
贺斯言正溜进厨房打算献殷勤帮主人洗洗菜,正巧听到主人跟别人嘲笑自己,忍不住“啪嗒”一声将青菜扔进了洗菜池,转过身去打算离开。
“这小脾气”,江景澜抬脚踢在言言的屁股上,对手机那端听热闹听得兴致勃勃的林屿说了句“先挂了”,就扯着言言的胳膊抬脚又踹了一下。
贺斯言每次受了委屈一眼就能发现,整个人像是只被丢掉的可怜小狗,孤零零地垂着手,活泼劲儿荡然无存。
“傻狗”,江景澜一手揽着言言的腰,另一只手摸上泛红的臀峰帮他轻轻揉揉,“好了,去玩吧。”
“你和别人说我”,言言扯着江景澜的小臂,慢慢地摇了摇,欲言又止又忍不住继续说,“主人别嫌弃我,我可以学......”
“说着玩的”,江景澜没想到小孩的心思如此敏感,心里懊悔就不该养这个麻烦的小东西,嘴上别扭地安慰了几句,“没嫌你,别乱想。有那胡思乱想的时间去看看视频,明早再管不好牙齿就别想吃早饭。”
相处这段时间,江景澜也大概摸清了贺斯言的性格。
一般情况下大大咧咧,很少像今天这样心思重,或许是心里藏着事?
藏着事瞒着主人不说,这又是什么破毛病。
江景澜在饭后收拾干净厨房,把人叫到调教室跪好,挑了根黝黑油亮的藤条叫他举着。
“言言,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主人,我没犯错,也没撒谎”,贺斯言愤愤不平地开口,振振有词地争辩,“我没做错什么。”
“有话想和我说,对吗?”
贺斯言的眼神飘忽,悄咪咪地扫过主人又悄悄逃离,在几分钟后呐呐地说,“我想求主人一件事。”
“说”,江景澜取走了那根藤条,随意地敲打着贺斯言的肩膀和背部,“说吧,我在听。”
“主人很少去公司,而且吧,反正这别墅离主人的公司也不算近,那再远一点点应该也不算...”
“别兜圈子”,“嗖啪”,狠辣的一下藤条抽得贺斯言“嗷”地叫了一声几乎从地毯上弹了起来。
“直接说,我不喜欢听废话。”
“求求主人搬去我家住,不对,不是我家,是我在学校附近新买的房子,求求主人...狗狗要开学了...不想和主人分开......”
贺斯言越说下去声音越小,听起来就没什么底气。
他太清楚这个要求有多么过分有多么容易被拒绝,别说他们只是相处不到一个月的主奴关系,就算是相处多年的主奴,也哪有主人为狗狗搬家的道理。
可是,可是开学就意味着分开,江景澜花蝴蝶一样这么招人,自己又被学校里的一堆破事困着,唉,好不容易追到的dom估计是要丢了。
“乖,小下巴扬起来”,江景澜用藤条挑起了言言的下巴,戳了戳言言的肩膀催他上身挺直,“我还没拒绝呢,你有什么可难过的。”
“主人”,贺斯言小小声地诉苦,“我都看见您准备的贞操裤了,还有一小袋玩具,您是打算让我带去学校吧,可我想您每天亲手帮我戴上。我舍不得主人...”
小狗狗委屈地眼圈都红了,小心翼翼地抓紧了主人的裤脚,弱弱地请求,“主人舍得狗狗吗?狗狗去上学,主人就没有玩的了。主人和狗狗去看看新房子,好不好?”
“爪子松开,眼泪擦擦,多大点事也值得你这样卖可怜”,江景澜觉得有点好笑,揉了揉言言的发顶,把人拽了起来,“追我时候就送这送那的,一副要砸钱包养我的架势。这回求我住你的房子,是彻底打算包养我了?”
贺斯言听见主人开玩笑,猜到这是要如愿以偿了,立刻眼睛亮晶晶地扑上去揽住主人的脖子,“吧嗒”,响亮地亲在主人的脸上。
“小金主,这是迫不及待要我履行被包养的义务了,嗯?”
江景澜被逗得心情大好,不介意陪言言玩一场金主包养游戏。
“.....呜呜...等等...呜呜呜...我受不住了......”
“小金主,是我伺候得不满意吗?”江景澜把坐在腿上的言言抱起来又顺着角度按了回去,把玩着腰间不明显的一点软肉,“不满意就自己动,想吃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