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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跪地板?”
    “你又不是没罚过”,言言小声嘟囔,“第一天就罚我跪好几次,你现在装什么好心......”
    “没良心的狗东西,把衣服脱了”,江景澜在床边坐下,拍了拍床铺,“上来跪坐,腿分开。”
    江景澜自然地伸手把玩言言敏感的ru粒,时不时拉扯几下,“小崽子,楼下那几个算不上多争气,但也不是白长了脑子。往后要是约你一起玩玩可以,但是遇上的事无论大事小事都不许瞒我。”
    “是”,言言略有些不解,“也包括你弟弟?”
    “包括。你也不用再费心找人查我,以后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笨兮兮的。找私家侦探查我能去我名下的公司找?做事能不能长点脑子。”
    “那...您说”,言言恨不得穿回那天一巴掌拍醒自己,他只看到那个是好评率99%的,根本没注意老板是谁。
    江景澜语气平淡,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我爸是被我亲手扔进精神病院的。饭桌上那个中年男人是我妈的追求者之一。我妈学了一辈子艺术,性格天真,被长期的甜言蜜语哄到手,前年才领证。便宜弟弟是那男人的亲儿子,贪点小便宜,闯不出大祸。至于那帮表亲,无功无过,只爱做锦上添花的事。”
    “主人”,贺斯言听着江景澜声调一直平缓,却清晰地捕捉到其中蕴藏的悲伤和孤寂。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江景澜曾经孤立无援的境地。身边很多亲人,又只能依靠自己。
    跟我挺像的,贺斯言暗暗苦笑,就像我一样,父母兄弟俱全,又只是孤身一人。
    贺斯言埋头蹭进主人怀里,又磨磨蹭蹭地将毛茸茸的脑袋顶在主人颈窝,小声叫了句,“主人。”
    “跟我撒娇呢?”江景澜心知言言是在安慰他,刚刚席卷而来的阴暗情绪也的的确确因为这温存而渐渐消散。
    他揽着贺斯言的细腰,将他按在腿上趴着,在被迫翘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没打算因为那些小事罚你。只不过主人今天手有点痒。”
    “啪”,江景澜甩手又是响亮的一下,“小狗把红屁股翘起来接着,乖一点,帮主人解解痒。”
    七,家事与电话
    谁会想到咋咋呼呼爱玩爱闹的小少爷,其实是个敏感缺爱的少年。
    贺斯言在小年夜前夕向江景澜请了几天假回贺家。他从没主动和江景澜说过家里的情况,心里却清楚他几乎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主人。
    就算江景澜不说,贺斯言也确定主人在收他之前就查过他的各项资料,因此才从不会在假期赶他回家。
    离别那天江景澜送他去机场,贺斯言忍着不舍,故作随意地开玩笑,“可总算轻松几天,您该不会手痒吧?”
    贺斯言回到贺家的第三天就爆发了一场争吵。争吵是怎么开始的呢?
    贺斯言被吵得太阳穴一跳一跳,比起宿醉时还要难受。他总是这样,跳梁小丑一样做无力的争辩。
    别墅里的每个人都会戴着有色眼镜看他。
    他们觉得他不学无术,觉得他喜欢男人有病,觉得他上赶着当狗下贱。这些,种种,他们都认为贺斯言这个贺家二少爷丢了家族的脸。
    无论是亲生父亲和同母同父的成熟大哥,还是后母和同父异母的弟弟,没有一个人去想他为何会变成这样。
    更没有一个人敢于承认心里的暗自庆幸。
    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曾经参与过、期待过,直到他成为这样一个废物。
    亲生母亲离婚前亲口承认与父亲商量过刻意把贺斯言宠废,因为怀着他的那时候大哥已经显露了优秀的继承人天赋。
    不需要竞争对手,只需要一个废物弟弟。
    贺斯言那时一拳头砸在大哥身上,质问他们为何偏心?
    没有人会因此反思,他们只会觉得一个被宠着什么都接触不到的富少有多么幸福,却有多么不知足,不懂得感激。
    母亲鄙夷地将烟头丢向他,随手指着不远处的小三母子,“别在贱人面前给我丢人。连贱人生的私生子都不如......”
    往昔的争吵撕打和这次的争吵叠加在一起,贺斯言头痛欲裂,随手推了一把不知为何走过来拉他的“弟弟”。
    “二哥,你为什么突然推我?”
    无辜的“弟弟”又被粗鲁无理的他“推倒”了。他又一次承担了全家人的怒火。
    曾经尊敬孺慕过的大哥也站在对面,威严地训斥着什么。
    这场景,与高二那年私照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