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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后就一直在苦逼地“复习”,准备在二月末开学后补考。
幸运的是主人像是遗忘了一般,并没有像视频里一次次威胁的那样“跟他算账”,只是调情一般地和他玩了几次。
贺斯言翻看着几乎崭新的厚厚专业书,时不时偷瞄不远处悠哉悠哉打游戏的江某人,暗自感叹江景澜这总裁当得可太舒服了吧。
有事就远程指挥,十天半个月才去一次公司,这也太梦想了。
就算他那个从小培养成继承人的大哥,可都没有这样享受过。
林屿的到访打断了贺斯言不情不愿的复习。
在那次刺激有趣的饭局上见过一次,贺斯言还清晰记得林屿和方擎在桌子底下的小情趣。
相比于那次,这次林屿的眉眼分明显露出一丝惆怅,妖冶的桃花眼也隐约含着潮意,似乎是刚发生过什么。
林屿仍旧穿得随意,歪歪斜斜地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边缘处脱丝的破洞短裤几乎遮不住雪白的大腿根。
“阿澜,才一年没见,你从哪儿找的一个小帅哥。”
“我儿子”,江景澜招招手叫言言过来,“来,叫爸爸。”
不是见过了吗?贺斯言眨巴眼睛,懵懵地走过去,呐呐地叫“爸爸”。
江景澜被逗笑了,半推半抱地把言言带去了厨房,嘴上说着“去切点水果”,转到林屿视线的死角,凑在言言的耳边小声叮嘱,“他失忆了,忘了那次见过你。言言记得别说漏了,就当第一次见。”
江景澜挑了哈密瓜、火龙果、芒果切了一盘就塞给言言端出去,自己开冰箱选了几罐可乐跟在后面。
林屿开了罐可乐“咕咚咚”地灌了大半罐,笑着打趣言言的耳钉是江景澜的审美,笑江景澜就喜欢sub佩戴亮闪闪的东西。
假装递纸抽,林屿突然摸上贺斯言的胸前,惊讶地挑眉,语气中满是诧异,“没有乳环吗?不应该啊,你主人就喜欢给sub戴一堆花俏的装饰。”
贺斯言被直白的一问羞得脸颊发烫,小声回答,“没有...”
“等他大点儿再说,过了生日才21,还没定性。”
“呦,难得江大恶人也学会心软了?”
午饭时,江景澜久违地喝了杯酒,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日历,提议一起去会所看公开表演。
他酒量不是一般的差,沾了酒就染上三分醉意,大概就属于生物书上所说过的体内缺了某种酶无法分解酒精的那种人。
只有在这种时候,贺斯言才会真切地感觉到主人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江景澜双眼迷离,往日略锋利的眉目愈发柔和,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
贺斯言在开车时,几次三番地忍不住偷看靠坐在副驾闭眼小憩的主人。
“乖,别看我,看路。”声音晕染了酒意,醇厚得勾人心痒。
“主人,主人你醉了吗?”
“有一点。”
“那你先睡一会儿,我慢慢开。”
后座的林屿刚才喝了一瓶酒,此刻恨不得晕沉沉睡一觉,却头脑清醒得过分,只能默默地“吃柠檬”。
表演厅观众席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单身的sub看中了某个dom可以敬一杯酒,若是对方也有意,刚好凑一对玩一场。
若是无意也一般喝了酒,甚至碰个杯就当打了个招呼。
dom脚边跪两三只狗的不在少数,但是,通常单身的dom显然更受欢迎。
林屿很快地挑了个凑过来毛遂自荐的sub玩起了情趣,他坐在了江景澜的左手边,那个sub乖觉地跪在了林屿分开的双腿间。
坐在江景澜右手边的贺斯言不等主人开口就自觉地起身往下跪。
台上的奴隶在挨鞭子,主持人在鞭声和隐忍痛呼的伴奏下报幕,这一节目是高潮控制。
台下的言言被主人的手心盖住眼睛,“闭上眼睛,小声数着。”
闭着眼睛静下心来精心地数着台上的鞭子声响,主人的手偶尔触及他的身体随意捉住某处玩弄。
台上的人的叫喊从凄惨渐渐转为了夹杂欢愉的呻吟求饶,在残酷的长鞭下缓缓升腾起欲火,发情一般地甜腻地叫了一声又一声“主人”,却不敢挪动分毫。
言言也不自觉地代入了角色,奶声奶气地哼唧了两声,扭着腰湊得更近,摸索着靠上主人的腿,挺着腰磨蹭。
难耐的欲望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