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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我好像看见了他戴着狗圈的样子,他就是一条真正的小母狗。
司澄渺趴伏在我的双腿间,把性器的柱身舔得发亮,一边用手靠近底部撸动着,一边用嘴含住最顶端,舌头打转,卖力地吸舔,像在品尝什么琼浆玉露。
这是我第二次把性器插进他的嘴里,和昨晚上的混乱不同,他显得谨慎克制,没有发出一个多余的音节。
我关掉音乐,他愣了一下,嘴里还含着我的性器,抬眼看我。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这种征服者的角度。司澄渺的嘴似乎已经被撑累了,他想吐出来。的确,他一直在回避整个吞进去,或许觉得困难吧。
我对此感到不满,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手指插进他的发丝中,朝他缓缓吐出四个字,“含深一点。”
他唔了一声,闭上眼努力地打开口腔。他应该明白,比起这种隔靴搔痒一般的吮吸,我更想直接大开大阖地操他的嘴。
司澄渺很会给人口,不管我用怎样的频率操他的嘴,他都能保证全程没有磕碰,那张小嘴在这种时候,就是个柔软的穴。
我慢速地将整根性器都插进了他的嘴里,他的喉管被我顶到,收缩着给我增加爽度,颞颌关节一直处在张开到极限的状态,时间长了,司澄渺受不住,搭在我膝上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膝盖表示抗拒,很痛苦的样子。
我垂目看了他一眼,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显得格外刺目,一再提醒我,这是我的小妈。
但此时,我很享受他的煎熬,这令我兴奋。我安抚式地抚摩他的后脑勺,他柔顺的发丝就像他人一样乖巧、任人摆布。
我将性器缓慢往外抽,他好像误认为要解脱了,舌头向外顶着想吐出来,又被我侵略意味十足的顶了回去。
“呜呜…”他的眼泪在眶里打转,抬眼看我,含泪控诉。
我早和他说过眼泪攻势对我无用,他还是太依赖这一招了。
我没有收敛的意思,持续地享用着他的嘴,最后在一次深喉中,插着他的喉管把精液灌进他的身体里,强迫他大口吞咽。
性器抽出时,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嘴巴半张着,由着我在他嘴唇上擦干净。他不哭不闹,只避开和我的目光对视。
我哼笑了一声,收起性器,给他倒了杯水。
我走到窗边给总监打电话谈正事,给他自由活动的时间,他现在要是走了,我也不会拦他。
可他没有。
态度已经很明确,我想他已经做好被我操的心理准备了,骚货应有的觉悟。
几天之前,白日宣淫这个词在我身上还像是一辈子不会出现,如今我却将它贯彻到了极致。
用过午餐,他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敲着手机屏幕不知和谁发信息,嘴角还挂着笑,不像和我一起的时候,总是畏畏缩缩愁眉苦脸的,只知道哭。
我眯了眯眼,独自去了隔壁休息室。准备好之后,我叫他的名字,“司澄渺,过来。”
没多久,他就乖乖进了休息室的门。
“景迟?你叫我?”
他还在明知故问。
我的休息室是办公室用镀膜玻璃隔出来的一个小隔间,地方不小,但里面只放着一张床和一个矮柜。柜子上摆了一盆绿植,边上是我的相机包,还有投影设备、手表之类的东西零散摆在上面。
我把他拉进房间,关上玻璃门。
“景迟…”他看了眼床,又看看我。
很不错,我想他已经有预感会发生什么了。我环住他的腰,手从他的衣服下摆往上钻进去,轻轻捻住他的乳粒。
不知道是不是双性人的缘故,他的乳头比一般的男性要大一些,平时穿衣服看不出来,他的胸脯微微隆起了一点,软乎乎的。
“景迟…别…”
我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有威胁的意味,他很怕我,因为害怕而显得愈发顺从。
他被我引导着开始发情。为什么说他发情?因为他的骚屁股一直紧贴着我,就没离开过。
他被剥得一干二净,而我自己只脱掉了一件西装外套。
果不其然,他的下面是濡湿的,我将性器一点点地插进去,他皱眉受着,手里攥着床单。
又可以享用淫荡美味的骚货小妈了,食髓知味不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