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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恳。
她从喉咙里挤出咯咯的笑声,“旧账,肯定是旧账,他已经遭报应了,你们还要他怎么样?他服刑没多久就查出绝症,现在保外就医在中心医院治疗,只吊着一口气了,你有什么要问的,自己去问吧。”
她说完便关上了门。
我坐回车里,给了自己一根烟的时间放空。
也不能算是毫无进展吧,私底下调查当年的事,还不想传到褚斌耳朵里,本身就不太容易,我算运气不错的。
我长舒了口气,开车回家。
我那渣爹正靠在大厅宽阔的沙发里,司澄渺面对他侧卧着枕在他腿上,小幅度地前后移动脑袋,对着他那根东西吞吐。
褚斌的两根手指在他软嫩的小穴处拨弄,“澄澄怎么兴致一直不高啊,嗯?”
“唔…”司澄渺应了一声,吐出嘴里的性器抬眼看他,道:“没有的事,只是有一点点累,老公疼疼我…就好了。”
他的脸色是真的很差劲,不知道是累着了,还是别的什么。毕竟不久前我还在他们现在坐着的相同的位置把司澄渺的双穴前前后后肏了个遍。
褚斌并没说错,他看起来一点兴致都没有。
我不禁反思起自己是不是白天做得太过头了,毕竟司澄渺再欠操也不是铁打的,这段时间受了这么一通摧残。哪还经得住人没日没夜地轮番拿他泄欲。
这个骚货,身体撑不住还求着人操?
我皱了下眉,不再看他们,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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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我先于他们起床,草草吃了点东西,订购了一篮水果,直奔中心医院。
我获得了探视吴警督的机会。
他已经是肺癌晚期,刚做完化疗不久,虚弱地躺在床上。头发花白,身形消瘦,宛若一个古稀老人。
我开始向他详细地说明来意,关于那个二十多年前的案子。
他听着听着就笑了,喘着大气咳了好一阵子。
“吴警督。”我给他递了一杯水。
他摆摆手,“早就不是…什么警督了,一条苟延残喘破命罢了,报应…全是我的报应。”
他声音嘶哑,笑起来只有一串嗬嗬的气音,艰难地吐着字,“反正我已经这样了,没什么好隐瞒的,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叶筱景是吧,我印象很深的,年轻有为,就这么没了。”
“没错。”我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真可惜啊…年纪轻轻的…”他眼神空洞的落在天花板上,似乎陷入了回忆,“咳咳……当年他的丈夫,塞给我一笔钱,要求…我们尽快结案。我猜…这里面呐,一定有些夫妻纠葛。但的确大部分证据都符合自杀的条件……最后就、就这么结了案。”
我微微眯起眼睛,反问:“她的,丈夫?”
我的手指在发颤,刻意压低了声音问他:“你说大部分证据符合,也就是还存在疑点,对么?”
“我想是有的。记得当时,法医小佘跟我提过一次,现场有一处不合理位置被鲁米诺试剂检测出了反应,但他们自始自终没提供这一事项的报告,我也就,装作没听见,没有再继续调查下去,咳咳…”他又猛烈地咳嗽起来。
我浑身冰冷,一种从未曾想过的可能性,从脑海中最黑暗的部分一寸一寸生长了出来。
褚斌…
我怒火中烧,颤着手在通讯录中翻找,拨通了一名本市医科大学教授的电话,简单寒暄了两句后问他:“您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一个姓佘的法医,就在这个城市。”
他答复说:“这个姓氏不太常见,有人知道的话应该好找,我先帮你问问。”
我离开中心医院,浑身都像是没知觉一般,只剩满腔的怒意。
忍受了这么多年的人渣父亲,很有可能,做了最为十恶不赦的事,并从我出生起,就把我当成傻子。
难怪…难怪叶家和褚家会闹得这么僵。
褚斌在我小时候经常跟我说,叶家是不认你的,你只有我。
是啊,叶家不可能对我母亲的离世释怀,他们对褚斌的厌恶只会多不会少,包括长着和褚斌相似眉眼的我。
我长这么大从未拜访过叶家,今天终于站在了叶家门外。
这个点,只有我外公外婆一对老人。
我那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外公,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拄着拐杖冲了过来,一下下地胡乱敲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