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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第一次文景阳把他心底的所有疑问都问了出来,他不说不接受君洛晖的爱,在他成为妃子的时候,他就认同了他的身份,况且这男人在接触过后,发觉的优秀更是吸引他,文景阳可以说是接触后才慢慢喜欢上,但是君洛晖呢?给他的感觉却是突兀的,没有原因的,这一点让他打心底的感到不安。
    听完文景阳的话君洛晖沉默了,就如同文景阳所言,他对文景阳的爱是突兀的,自他重生那刻,这个重没背叛过他的人就理所当然的成了他心灵上的所有寄托,他渴望从文景阳这里得到安心。
    但如今却不一样了,即便开始是救命稻草般的紧紧抓住,但这段时间的接触却让君洛晖深爱上这个给人感觉淡淡的男人。
    “起初确实是心血来潮,更是让暗卫查了你不少的资料,在知道我误会你后便想与你接触,哪知道一步步的,你缺成为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了。”话君洛晖并没有说事实,上辈子便是上辈子,如今他只需要和怀里的人过好这辈子就够了。
    “我庆幸,我能爱上你,景阳……”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张的时候阿惜绝壁脑洞大开,不科学的漏洞当时竟没发现,让我一顿好改,出差下班后尼玛改到十二点才改了一半,我可以去shi了 真的。TAT 安慰下我好不嘛 各位~
    ☆、第六四回
    翌日再次启程时众人明显感觉到文景阳和君洛晖之间似乎略有不同的气氛,而申淮在瞧了他们好一会儿后说道:“难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不成?”
    “为什么我们之间发生的事要你知道?”听着申淮的话君洛晖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我实在是有些不能理解申淮话里的意思了,关他屁事!君洛晖只想这么说。
    对于两人间的话文景阳只当没听见,收拾好东西后便转移话题的说道:“走吧,东西收拾好了。”边说着边朝外走。
    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却哪知申淮接过他的话说了句:“啧,景阳这可真贤惠啊?难道真的被得逞了不成?”话里似乎还带着些惊讶,让文景阳顿时觉得手上的东西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你够了。”不满的对申淮呵斥了声,这人要欺负也只能是自己欺负,别人他可不准,上前把手搭在文景阳的腰间道:“走吧,不用理这无所事事的人。”
    在接收到君洛晖的一记眼刀后申淮终于乖乖的闭嘴了,伸了伸懒腰申淮也往外走,嘴里带这些无赖的说道:“本来还想说有给景阳你的信呢,走那么快,我看这信就当是没收到吧。”
    这话让才出了屋门的两人脚步顿住了,文景阳先带着些好奇的转过头来,给他的信?而君洛晖相当不客气的朝申淮伸手,只说了二字:“拿来。”
    “走那么快,还以为不要了呢,呐~拿去。”边说着边把从怀里拿出的信封朝着文景阳他们丢去。
    带着劲风的信直直的飞到两人面前,君洛晖抬手稳稳的接住,先一步的看了眼信封的表面,看到那景阳哥收四个字,君洛晖脑门就是一抽,不用看信他也知道这信是谁写的了。
    从君洛晖手中接过信,文景阳立刻便打开拿出信笺,上面是娟秀的字迹,看了一会儿文景阳才微笑着收了起来,随后才对板着脸的君洛晖说道:“宣雨说回头去京城找我,更说这次去会好好向你请罪,希望你不要怪罪于她。”
    “哼……谁会和一个小女孩计较。”嘴里这么说,但君洛晖心里确实是想要计较一番就是了,天知道他一早就想好了,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文景阳的这个青梅竹马给许配出去。
    “好啦~走吧。”文景阳轻笑着拉住君洛晖往外走去,等他们上马车时,另一辆马车上早已坐好了人,暗鳞和暗鲟分别为两辆马车做车夫,这次算是没人骑马了,两辆车一辆大点,一辆小点,小的那辆坐着的便是文景阳他们三人了。
    这次他们走的是官道,比之之前的速度要快上不少,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官道不说别的至少还算平坦不是?所以一行人回到泗水城的时候要不了三天。
    像是算好一样,到达泗水城的时候正好入夜,原本文景阳还担心进不了城,却没想到他们压根就不会进城,在城郊不远的地方君洛晖在这边有处秘密庄园,这也是当初君洛晖假死后躲避君洛海追踪的地方。
    庄园里留守的暗鳍听到信号便出来迎接了,看到君洛晖他们这一行人后脸上那一直面无表情的脸才有了丝安心的神色:“少爷,你们先进来再说吧。”
    把所有人迎了进去,暗鳍才把所有人带到这庄园的地下,理所当然的除了君洛晖他们外,君洛海和他的几个手下都是被蒙着眼睛带进去的。
    边走君洛晖边问道:“林宓儿如何了?”这被他拆穿后就囚禁在此的女人,他倒是有些好奇他如今过得怎么样了。
    “回皇上,林宓儿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不妥。”边在前面领路,暗鳍边回答着君洛晖的问题。
    这话让君洛晖眼里闪过一丝冷光,他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的承受能力了,只希望等下他还能这样从容。想着君洛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很快他们这一群人便来到了这地下建筑最深处,也是囚禁着林宓儿的地方,门是铁门,暗鳍用钥匙打开后众人才走入这如囚笼般的房间中。
    这屋子很大,屋子里的布置与富贵人家里的厢房没什么不同,木床上柔软的棉被,庄边屏风后的浴桶,单单看这屋子里的布置,还真没人觉得这是间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