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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一声,那机关门便打开了来,呼吸着外面清爽的空气,文景阳简直觉的他重活了一遍一样,于刚才火场里的感觉就如仙界于地狱一般。
在他们爬出这地洞口的一刻,文景阳听到在他身后的君洛晖不容置疑的说道:“景阳,回去我们便行房!”
这话让文景阳那舒展身体的动作就是一僵,然后有些羞怒的朝君洛晖低喝道:“不是已经答应过了么?做什么还提?!”而且还是在外面!虽然夜朗星稀的,但也是外面好不好,万一有人可怎么办?
这话才说完就看到君洛晖咧开嘴笑的开怀,他可不会告诉文景阳,他忐忑得不得不这么再确认一次,就怕刚才那些是自己在地洞里的幻想。
但理所当然的的,君洛晖这幻想已久的行房要押后了,因为此时的京城正处在大火之中,等他们回到城里时,城里的人已经大部分都退出了城外,在城里的只有着防火署的人。
看到城中的情景,再热烈的□此时也消散了,寻到了一直在城门口等候的暗鲟,君洛晖吩咐道:“帮朕把所有人都叫到城墙上,还有让暗鳍回皇宫拿朕的龙袍来,事不宜迟,用最快的速度!”
听道君洛晖这么说文景阳便也明白了君洛晖是要恢复身份,也是,这时候他这皇帝还不出现,那才真的是动摇民心了。在龙袍送来前,文景阳从旁边拿了这水。仔细的给君洛晖整理着仪容,看着这人脸上的灰烬和有些焦痕的发丝,文景阳不可避免的心里再次波动了下,这人此时的模样哪还有半点皇帝的派头?
等文景阳帮着君洛晖整理的还能见人后暗鲟也把在这火灾现场所有能话事的人都叫到了城墙上。而在城墙上汇集了众人后君洛晖才开口问道:“我进去前让防火署做的事如何了?”
“回皇上,已经阻止了火势的蔓延,但要灭火却还是有些难度。”回话的是负责传令的暗鲟。
在众人皱眉的时候,一旁的文景阳说道:“我倒是有个法子,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适。”
“哦?什么法子,你说便是。”立刻的。君洛晖这么说道,不管是什么办法,听听看再说,保不准真的可行呢?
“用皮囊之类的东西装满水然后用投石机来把他们投到火中,这样如何?”沉吟了下,文景阳这么的说道。
但还别说,他这么一说众人眼睛就是一亮,这方法可行!
随即君洛晖立即吩咐下去,让防火署的人去办这些事,用的直接是皇命,战争器械这种东西,没有元帅的军令或者皇命,还真是调不动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被推迟的行房,皇帝要咆哮了 ==
☆、第六八回
在防火署的人去调配投石机的时候,暗鳍正带着严安从皇宫方向疾驰过来,看着那和暗鳍一样飞檐走壁的人,就连君洛晖都差点忘记了他这贴身太监还是个大内高手来着,谁让他整个记忆里都是那重生前严安病死的模样,看到那模样的严安任谁也不能把他和大内高手这个东西联系在一块。
“奴才严安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行完礼严安头一抬,看着君洛晖那模样严安一脸焦急的嚷道:“哎哟我的皇上哎,你怎的就成这模样了?这头发都烧焦了!”
“好了严安!这事儿不重要,你怎么也跟着出来了?”看着许久不见的严安,虽然想絮叨絮叨但现在明显不是时候,简单的问了下便让严安帮着他把那龙袍穿上。
“皇上要回来拿龙袍我能不出来么,你可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在宫里可都是提心吊胆的。”边回答君洛晖的话严安边帮着君洛晖穿快速的穿上拿来的龙袍。
“闲话回头再说,你跟在景阳身边,朕去忙了。”捋了下袖子,君洛晖说完便带着剩下的防火署和刚调来的御林军便离开了城墙。
严安虽想跟着但君洛晖的命令他可不能不听,这时他才发现边上的这位竟是男妃文景阳,心下急转,对此严安根本不用深思,只需要了解一点,那就是此时这个男妃在皇帝的心里很重要,这就够了。
“奴才见过文君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景阳把目光从君洛晖离开的方向收回后说道:“严总管请起。”只是这么说了句后,文景阳朝严安点了点头才转开了视线,看向那还在燃烧着的房屋。
“殿下不必太忧心,奴才看着这火势已经得到控制了,人群疏散得比较快,想来伤亡应该不会很多。”严安站在文景阳身后这么宽慰着。
文景阳听着只能点了点头,火势是得到控制了没错,但伤亡不多么?对此文景阳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既然这是大皇子有预谋的作案,那他会好心的选在人流稀少的地方么?
半晌后文景阳在城墙上看到那一个个投石机把装满水的囊袋一鼓作气的全部往燃烧着的烈火中投去。那水囊在空中炸开后犹如下雨一样,密集的水囊同时炸开形成的瓢泼大雨,对那人力浇不到的地方有了士兵们操纵的投石机后起到了很好的扑灭烈火的作用。
与此同时文景阳更是看到那先去离开的君洛晖正在那另一面城墙上安抚着所有出城避难的人群,这样的灾情有皇帝出面,不得不说让城外的民众们都有些受宠若惊,可以说即使这火宅是发生在京城,但大家可都没想过皇帝,一国之君的人此时会出现在这里。
就如同打仗的时候皇帝御驾亲征一样,这种事情对民众士兵们都有种特别激励的感觉,代表着这皇帝重视他们,让平民们甚至有些人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