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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挡在孙宏面前,随即身后一群人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
    安成见状不妙,连忙护着白茶往后退,对方人多,万一动起手来,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即便军校明文规定不能打架斗殴,但人这么多,即便学校知道了,最多也就是口头责罚一下,根本不会处罚。
    “这么多人,好热闹啊。”
    忽然,身后传来戏谑般的声音,转头一看竟然是白铭,旁边跟着的便是李言。
    “别挡路,快让开。”
    安成右手一挥,准备把他们推开,可却直接被李言抓住,两人力量悬殊过大,安成整个身子直接被李言推了回来。
    “各位,我这不成器的哥哥,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海涵,今天不如给我一个面子,放我表哥一马怎么样?”
    白铭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得意地目光,戏谑般地看了白茶一眼。
    “是他,测试榜排行第八的白铭。”
    不知人群中谁说了一句,周围的人群皆是惊讶地看着白铭。
    “排行榜第八,这也太厉害了,看上去比我还要小两岁,也不知道怎么练的。”
    “人家可是上城区白家的三少爷,从小资源就用不完,你哪能和人家比。”
    人群中传来阵阵惊呼声,一个个流露出羡慕的眼光,白铭此时也是满脸得意的表情。
    “肯定是你,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阴险,陷害我们小队就算了,竟然还倒打一耙!”
    “还有你,李言,我对你失望透了!”
    白茶指着白铭和李言两人,将他们勾结陷害的事情一口气都说了出来,并且走到人群里,抓着孙宏,想让他作证。
    孙宏似乎是有些心虚了,随后低下头不敢说话。
    “表哥,我只是不想你被人欺负,不管你做过什么,我永远都站在你这边,但没想到你居然反过来诬陷我,太让我伤心了。”
    白铭半低着头,显得十分委屈。
    众人一看,立马将矛头对着白茶。
    “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弟弟帮你说话,你竟然还想陷害于他,太无耻了。”
    白茶的解释,众人根本不予理会,但白铭的话,却让他们坚信不疑。
    在军校里,实力就代表着话语权,白铭现在可是排行第八的名人,而白茶只是一个排名第56位,是个差点就需要重修的菜鸡,两个人的话众人更会相信谁说的,这并不难判断。
    “安成,我们走!”
    白茶知道再怎么说都不会有人相信他,随即抓着安成的手腕,直接绕过白铭,往宿舍走去。
    后面的人群也没有阻拦,毕竟白铭之前开口了,没过多久,聚集的人群便散去了。
    这件事给白茶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往日对他很好的导师,现在也是冷冰冰的,还有一些关系好的朋友,也渐渐对他疏远,仿佛自己被孤立了起来。
    很多次白茶情绪比较崩溃的时候,还好有安成能够安慰一下他,除了当时两个小队的人之外,也就只有安成知道真相,并且相信他了。
    随着毕业季的来临,通过测试的学员纷纷收到了防卫队的接收函,安成的父亲是作战部的一名军士长,在离校这一天早早就被父亲接走,宿舍也只剩下他一人。
    收拾好行李得白茶也往校外走去,白家的人已经在校外等候。
    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年代,军衔便是一个家族强大的根基,白家的势力能够排进前五,便是因为现在白家的家主,也就是白茶的爷爷白启山,他是防卫队中四大上将之一。
    防卫队中的军衔分为七等,由低到高分别为士兵、军士长、校尉、督军、统帅、上将、司令、总司令。
    其中司令只有两个,是捍卫军团和抵抗军团的最高指挥,而总司令只有一个,是整个防卫队的最高首领。
    白启山防卫队上将,每日军务繁重,几乎没有时间管家里的事情,所以除了非常重要的事情,几乎都是大伯做主,大伯的孩子早已进入防卫队,现在已经是一名军士长,而白铭的父亲,也就是白茶的叔叔,在军中也有督军军衔。
    今天算是白家的大日子,家族里大部分成员也都回来庆祝,因为随着白茶和白铭从军校毕业,自此白家这一辈就全都要进入防卫队了。
    回到白家后,三姑六婆、七大叔八大姨的都来迎接车队,一个个喜笑颜开的,阵仗闹得不小。
    “大侄子,总算是回来了,军校生活很辛苦吧。”
    “看着都瘦了,来来来,赶紧进屋去。”
    人们的关心呵护声络绎不绝,可却都是围着白铭的,白茶这边除了自己的母亲以外,就剩下一个佣人,显得格外冷清。
    白茶不想在外面尴尬,拉着母亲的手往屋里走,但是由于行李比较多,佣人一个人提不过来,所以他的母亲也提了一个行李袋。
    “二婶,这行李我来帮您提吧,您身子弱,不能提这种重东西。”
    只听见身后传来白铭的声音,随后只见白铭来到跟前,拿过了白茶母亲手上的行李。
    白茶母亲名叫刘丽珍,原本是中央区的一名普通居民,嫁给白洪洲后,不到两年就生下了白茶,但后来在白茶十岁那年,白洪洲在一次任务重不幸去世了,后来她在白家的地位一天不如一天,很多事情都被区别对待,可为了白茶,这么多年她都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