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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卧槽!”陈亦然一把抽回刚伸过去的手,看着小臂上特别明显的一圈牙印一脸震惊,“你干什么!”
    “你说的,我没动手。”郝晨挑衅的一笑,说完,转身出了厨房。
    一出门,就看到陶逸抱着个笔记本电脑站在外面,看着郝晨的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
    “眼都要瞎了…”陶逸对郝晨说,“晨哥,你别是被什么玩意儿给附体了吧?这么幼稚的行为不符合你的人设啊…”
    郝晨瞥了他一眼,脚步也没停。
    见郝晨离开,陶逸摇着头问里面还在抽气的陈亦然:“然哥,你还能行不?”
    陈亦然甩了甩胳膊:“能行,应该不用去打狂犬疫苗。”说着,又嘟囔了一句,“狗牙还挺齐…”
    抬头看到抱着笔记本一脸怜悯的的陶逸,忍不住又笑了。
    原来崽子急了是真咬人啊…
    笑完,才想起问陶逸一句:“你什么事啊?”
    “给你看看今天的素材,感觉人太多了有点没拍好。”一被问到正经事,陶逸整个人也立马正经的起来,把自己觉得有问题的视频挑出来给陈亦然看。
    进了屋,郝晨直接关了门,直挺挺的把自己摔到被子里,对着自己的头发一通乱揉。
    都是些什么事吧…
    虽然他白了陶逸一眼,但是吧,陶逸说的好像也没什么错…自己刚刚都干了点什么玩意…
    居然咬人了?他居然咬了陈亦然?
    太特么羞耻了…
    就这么抱着他的羞耻感在心里嚎了好一阵子,等他羞耻完了,就静静地躺在床上,脑子突然就有点空白,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直到陶逸推门进来,才有点魂魄归位的现实感,但依旧脸朝下的趴在被子里。
    “还羞着呢?”陶逸看了他一眼就乐了,毕竟也是一起长大的交情,谁还不知道谁呢。
    “闭嘴啊…”郝晨的声音闷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
    “我也真是服了。”陶逸笑到,“你说你跟然哥这关系,到底是好啊还是不好啊?我可真没见过你这么对别人的。”
    “你觉得呢…”郝晨没好气的说。
    “我觉得?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陶逸把弄脏了的衣服换下来,一本正经的分析,“反正你不是真讨厌他,你要真讨厌谁,要么把人当空气,要么上去就把人送医院了,还轮得着让你做这种害羞的事嘛。”
    “……”郝晨闷了一会儿,“我害个屁的羞…”
    “行吧,我害羞。”陶逸从善如流的改了嘴,照着他腿上拍了一下,“放心吧,明天然哥暂时不会出现了。”
    “嗯?”郝晨愣了一下,从被子里把自己放出来,“什么意思?”
    “咱们明天不是说好去拍镇上的素材嘛,他明天要去送酒,估计快晚上了才有空,到时候咱们在杂货铺等他。”
    郝晨听完又皱了下眉:“等他干什么。”
    陶逸坐到他身边,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人好歹给咱们提了好些问题吧,要说专业指导,还是很靠谱的。”
    “随便你。”郝晨说完,又倒了回去。
    他跟陈亦然的关系…
    说实话,他也搞不懂他跟陈亦然的关系到底好不好,别说他从没这么对待过别人,之前就连这样的人,也从没在他的世界里出现过,他甚至没有办法给陈亦然分类。
    喜欢?讨厌?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
    他不喜欢跟别人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但也没从没有过一碰到就像落荒而逃的…
    他不喜欢跟人废话,更不可能留下来听人废话,但跟陈亦然,好像从来就没说过几句正经话…
    这么一想,自己对他好像耐心给的还挺足,但是他欠起来想揍他的冲动也挺足…
    啧……
    郝晨自我分析了一下,总结起来四个字就可以概括了。
    自己闲的…
    第十八章
    昨天睡前,陶逸和郝晨把之前拍摄的素材进行了归类整理,几人一开始也就只想拍个十几分钟的短片,现有的这些素材基本上也差不多够用了。
    于是对于今天的拍摄也很有规划性,因此进展的还算顺利,记录着村镇人平日的生活习惯,衣食住行。
    鳞次节比的灰砖瓦墙,把村镇分割成了一个小型的迷宫,从这头走出去,又从那头绕回来。
    走在小镇上的羊,突然跑出来的鸭子,还有黑色的平底老布鞋,踩过青石板上淡绿的青苔,喧闹着路过。中午拍摄了一家陈亦然推荐的面馆,顺便吃了当地的手擀面,下午还发现了一辆牛车,体验了一次土路上的颠簸。
    “我看也差不多了,刚刚然哥说他那边也快完事了,咱们再去杂货铺拍几组镜头就可以收工了。”陶逸翻看着今天拍摄的画面,说完却没听到郝晨的回应,抬头就看到他又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出神。
    “喂?晨哥?在线吗?”陶逸把手放到他面前挥了挥,郝晨才皱着眉给了他一个眼神。
    “干什么?”
    陶逸无奈的叹息:“我说,咱们可以去杂货铺拍几个镜头,然后就可以收工了…你想什么呢这么专注?今天这可好几次了啊。”
    “没什么。”郝晨淡淡的说,“走吧,去杂货铺。”
    大概是因为之前是陈亦然带着他们把小村逛了一遍,也可能是因为知道他今天在村子里送酒,转过街头巷尾的时候,郝晨总觉得一拐弯,就看到了他的身影,但仔细再看的时候,根本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