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08页

      魔族入侵,可能对凡人的血肉没太大兴趣。
    但他们第一个占领的,肯定是各个世家名下的仙山。
    这是自古以来人妖魔三族的必争之地。
    这情况,在场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哀叹声、苦恼声频频响起。
    一片喧嚣声中,有人惊呼。
    “谢家的新任家主不见了。”
    “祁家家主也消失了!”
    ... ...
    两家弟子面色俱变。
    也只能是混入魔界了。
    这也太胡闹了吧?
    这两家都刚经历了巨大的变动,骚动还未平息,家中人心散乱。
    眼下又遇见了这么离奇的事情。
    见过皇帝亲自出征,鼓舞士气。
    可没见过皇帝穿着士兵衣服,混入战场的。
    “是为了......那祁尊上和秋剑主吧。”有人了然。
    其他人摇头不解。
    世人都知祁仞璧视祁知矣为恩师,也都知道,谢争春和秋露浓同窗情谊深厚。
    可至于这样吗?
    真就值得吗?
    为了两个声名狼藉之人。
    秘境出口的结局波动,众人紧张不已,看到一名弟子率先御剑而出。
    他狂喜到不能自己,高声喊道。
    “诸位道友!魔尊以被人铲除!消失的两位家主也都找到了!”
    这些人还没来得及欢呼,称赞声还在口中,结界大开。
    一众人的视线中,一个修长的身影踏步而出。
    青年步伐优雅宛若青莲,衣袍飞舞,怀中还抱了个少女。
    他的状况其实并不雅观。
    素白的长袍上血迹斑斑,发丝凌乱,面色苍白。
    端的还是一副清冷无瑕的作派,美若谪仙。
    明亮、刺眼的阳光照在了他的侧脸上,足够在场所有人看清他的面容。
    也认出了他怀中之人。
    正是方才所有人口中唾弃的两人!
    祁知矣抱着秋露浓落地,缓步往前走。
    两旁的修士犹豫又呆愣,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不敢和他靠近。
    此时。
    再问什么都显得多余了。
    “是他救了我们?”
    “不对,是他们救了我们......”有人纠正。
    众人神情变换莫测。
    可祁知矣好似并不在乎,只是往前走。
    一名弟子愣在原地,挡住了他下山的路上。
    祁知矣瞟了他一眼。
    “这是要做什么?”
    弟子的双股抖得如同筛子,战战兢兢。
    “他好像是.....让你别挡路的意思?”
    另一个人欲言又止。
    青年的身影远去。
    无人敢阻拦,也无人能阻拦。
    酸儒模样的老者踏过树林,一个翻身,稳稳落在了祁知矣面前。
    “让开。”祁知矣冷冷道。
    “你们竟然活下来了!你们竟然活下来了!”
    德光尊者不敢相信这一幕,震惊到失语。
    听到这,祁知矣停了下来。
    他转身望向德光尊者,资历最老的佛修,据说是这世间最善于读解天道之人。
    “这个就你所信奉的天道?”
    他嘴角缓缓勾勒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简直可笑。”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祁知矣垂头,目光晦暗而幽深,明亮得宛如有流星滑过的夜幕。
    “最起码,我所信的道从来都不会输。”
    “她总是会赢。我也赌她赢。”
    ... ...
    秋露浓缓慢的睁开双眼。
    她眨眨眼,逐渐清醒。
    一间古色古香的房子,奢华贵气,估计是在四大世家。
    窗外阳光明媚,午后的暖阳洒在桌上。
    肩膀上偌大一个洞,已经快痊愈了。不知是谁给她疗伤过,
    秋露浓起身,盘腿坐在床边。
    这一幕,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又是打完架后晕倒,然后在一个房间里醒来。
    为何她秋露浓,每次动手后,都要这样躺一阵子?
    第一次这样醒来,好像是在玄天宗。
    那时,她住的只是一间简陋的木屋。
    而那一次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人,还是......十七。
    秋露浓低头,摸到床边的折仙,拔出剑。
    清澈透彻的光芒照亮了半个房间,宛若剑身上悬挂着一轮明月。
    没有了系统,这好似就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仙剑。
    不会说话,更没有什么别的金手指。
    所以,她是把自己的金手指给解决了吗?
    秋露浓不后悔。
    她坐在床前发了会呆,周围清冷寂寥。
    然后她起身推开门,屋外两排的护卫齐齐扭头,目露惊喜。
    “快去禀报大人们!”
    最先过来的人是谢争春。
    然后庄羽也紧跟着过来,抱住秋露浓,两眼泪汪汪。
    屋内一下子变得十分热闹。
    进来时,这两人都板着一张脸,神情凝重肃穆,又暗藏激动,
    仿佛是都悲戚的着手准备葬礼了,结果棺材里的人自己醒了。
    秋露浓感觉自己就是那个半个身子躺进棺材的人。
    有这么严重么?
    她心里嘟囔着。
    “你昏迷了整整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