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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酸涩的味道,缅怀自己旧日辉煌。
鸾枝只是陪了一笑,不亢不卑,反正都是自己赚来,不是白拿。
一路抬至大门口,只见高门红漆,大理石台阶两边威严赫立着铜黄的石狮。才跨出门槛,便听到那宽阔石街上传来小贩吆喝的声音,打糕儿的,兜售脂粉儿的,卖艺的,此起彼伏……暖暖阳光照着人,分明才进去半个月,却好似都隔去了半辈子。
鸾枝深吸一口气,见沈砚青隔着车厢在打量自己,便掂着裙裾走了过去。
那一袭绯红镶花小毛皮袄,配藕荷色束腰百褶裙,脸上画轻妆黛眉,不浓不淡,恰恰好的修饰。
魏五冲主子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爷,您感觉怎样?”
沈砚青从思绪中回神,放下车窗帘子:“甚么感觉?”
魏五拍着腿,好不着急:“诶,都是大老爷们,少爷您就别和奴才装了!那外头都传疯了,说您把少奶奶弄得…躺在屋里三天都起不来床。”
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着,都是自小长大的主仆,互相之间并不存顾忌。
沈砚青微蹙眉头,那一夜全然失控的胶抵顿时又浮上脑海,默了默,却只问道:“哦,哪个又在背后胡言乱语?”
“还不是桂婆子那个碎嘴!一群婆子传得,啧啧……”魏五撇了撇嘴,依旧不死心地想要掏出点儿详细:“不过嘿嘿,爷您一夜到底来了几回?…想当初奴才第一回弄小翠,愣是一宿都舍不得眯眼。都说那事儿是越做越馋,怎的您还是不肯搬回去和少奶奶同住?”
沈砚青凤眸微眯,那高门台阶上女人颔首迈步,秀足儿轻盈盈,见自己看她,眼神却忽地又转去了大街上。
不由勾唇冷笑:“那是你,未必人人都如你一般贪色。”又问道:“先前救下的玉娥姑娘,现在如何?”
怎么才说着少奶奶,立刻又转去了旁的女人?莫非爷一进去就不行么…叫你吃牛鞭你又不吃。
魏五蠕了蠕嘴没敢戳破,只闷声道:“去看过一回,一味念叨着要报答少爷的恩德。但凡一问她家乡哪里,立刻却又哭开,只说宁死也无颜回去……奴才也没有办法!”
“…倒是个难得的贞烈女子。”沈砚青便不再多言。
正说着,鸾枝已经走到了马车旁,微福一福身子:“让你们久等啦。”也不去看沈砚青眼中的明暗微光,只是掂着裙裾上了马车。
“驾——”魏五把车帘布儿合下,扯紧缰绳打马上路。
马车摇摇晃晃,一车厢都是女人散不去的淡香味道。
沈砚青凤眸微挑,冷冷扫了鸾枝一眼……才不过在房里将养了几日,竟又撑出来这般丰盈。
“呵~,你倒休息得甚好。”
一抹似笑非笑,看得鸾枝又羞又恼,若非被老太太催得无奈,那一夜也不会与他那般……
左右如今自己荡妇的名头已经坐定,也只能弯眉回了一个浅笑:“还要谢谢爷的光照,没有戳穿卑妾。”挑开窗帘,只是打量外头的稀奇。
砚青便又漠然收回眼神。
已经互相不理睬好多天了。那个氤氲迷醉的夜晚,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怔,忽然就那么的想要桎梏她。
一面铺着锦绸的软榻,大掌岔开她的双腿,整个儿轧着她无骨的娇躯仰躺下去。精悍胸膛才抵上那两座香酥娇满的嫩圆,忽然之间就失控了灵魂。只是握着她的双臀,用力将它们揉抓着,就想要听她叫痛,看她如渡劫的女蛇一般,在他的惩罚下痛苦扭拧。
“嗯……”她竟也不怪他把她弄痛,更好似偏要沉迷进这种折磨,只是迎合着腰谷往他的胯骨上攀缠。双手急乱地撩开胸前红兜,两条嫩滑的腿儿滑上他的腰后轻蠕,忽然便褪下了他的亵裤。
可恶,生于人世二十年,几时见过这般放浪的女子?便是前任的两位对他那般悉心照顾,也从来不敢这样逾越!
一双凤眸冷峻,心中恨她的失贞,却偏又对她的毒罢之不能。
前几日才说不要,转了个身却把自己抚弄得春水涟涟……只一想到她方才在浴盆里起伏的酥骨嘤咛,他心中便一股道不出的愠闷。
衮烫唇舌在女人口中蛮横汲取着,一手握住那一抹盈盈腰身,一手持住黑林深处昂扬的青龙,便往她的双腿间抵轧了过去,定了心要去惩罚她那里。
天地相合,自古雌雄之间的爱欲从来不须得人教,去了地方自然就晓得修行的路径。那一柱擎天,只望那莲花深处的汩汩山泉寻觅而去。
还未近她,便已然见她身下湿去了好一大片。好个爱装的狐媚,第一回见你,险些就被你的生怯骗去。
那爱恨交缠之间,再不怜惜。探着了她的口儿,便将青龙之首狠狠抵入。
竟不知她的那里原来还这般的紧,分明只她一个小指头儿的窄径,哪里能敌得住他十倍的庞然大物。
“啊——”女人缠在他颈项上的双臂忽然一瞬痉挛,沈砚青凤眸一凝,看见鸾枝瞬间紧蹙的娇眉。
不是早已深谙了红尘春事嚒,如何还能痛成这般?怕不是又要再装。
紧实的腰胯忽然收紧,又继续往那粉径里挤进去一丝深度。痛得沈砚青清奇的面庞上溢出点点细密汗珠,一瞬间竟然都开始有些怀疑鸾枝的过去。
女人却安静下来,虽痛得两排贝齿都在咯咯打颤,却乖觉地只将双腿越发支撑开距离,那香林浓郁,莲花妖艳,汩汩清泽黏腻……可恶,这样急迫地想要自己将她填满嚒?更或许是想要自己快些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