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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腰谷处湿痒着,如虫儿啃噬一般,鸾枝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娇嘘吟哦:“还问我……都快要把你恨死了…”
那声儿,无魂无骨,沈砚青忽又记起她昨夜主动趴扶在桌旁,抓着他从背后进入的场景。两只藕臂儿撑在红木桌沿边,勾引他越来越深的抵弄穿梭,在最后的关头,她的臀瓣忽然从未有过的痉挛猛颤,然后蜜039;巷内便一汪浅白的香浆涌出……那是他头一回见到她如此反应,一瞬的讶然后,方晓得女人在最快乐的时候,原来也是有精华淌下的……
只觉得小复一瞬间又绷痛,沈砚青忽然把鸾枝翻去前面,想要看看她那里是否藏着稀奇……这个女人,都不晓得她到底是甚么所化,怎生得就那般的曲婉销魂?
花瓣处蠕蠕痒痒,鸾枝猛然反应过来,吓得连忙伸手阻挡:“啊……你在看什么?我不许你看那里!”
沈砚青却不允她阻挠,语气少见的霸道:“听话,快放开,你的哪里是我不曾见过?……若是觉得不公平,不如,我的也给你看!”
顿地把鸾枝双眼一捂,修长手指便将她两畔花儿打开。
坏透了。每一回哄她看他,最后还不是把她堵得呼吸不能。鸾枝才不肯看。恨恼地捶了沈砚青一拳,可惜手才够及他肩膀,便被他就势推倒下去。
那花池美丽,花瓣儿将里头的香密掩藏,轻轻用舌尖将它挑开,顷刻它的颜色便鲜艳了起来。清泉是早已经泛滥了的,将一颗红珠浸闰得盈盈可爱。他忍不住沿着那小径探入,舌尖卷着两片香花汲进了口中。
“啊……”酥麻的感觉,迫鸾枝情非得已躬起双腿。人生在世一十六年,从前连洗个澡都要躲着梅香,就怕被人看到自己的青涩,几时把秘密被一个男人这样赤果果的伺弄?…只觉得再不能比这更羞了……也不知道她到底长得好与不好,这只狡黠的狐狸,最是爱惹她生气。他此刻爱宠着她,谁知道事后会不会又拿这个来戏谑她……
鸾枝伸手推搡沈砚青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可惜越挣扎他却越迫她沦陷。就好似一条小蛇沿着她的粉碧在攀爬缠蠕,吸魂一般,又嘛又熱……从前都是她帮他弄,这一回却反过来,才明白原来用口唇竟是这样的味道。被沈砚青一汲一卷间,明明羞窘到不行,忍不住还是把腿儿搭上他宽阔的肩膀。还是贪爱这种从未有过的麻醉。
“喜欢不喜欢……喜欢就告诉我!…”沈砚青涩哑着嗓子,一边托住鸾枝的臀儿糅捻,一边在她的腰谷处小心垫上一只玉枕。
鸾枝羞得哪里还敢说话,见沈砚青长臂支着清瘦的肩膀,一双凤眸潋滟纯澈着,竟好像一个用心讨好的少年,渴望得到糖果的奖励……这一刻,他不是那个近日风声雀起的沈老板,只是昔日轮椅上孤独撑伞的二少爷。狠话说不出来。心越来越软了,该怎么办?末了只是用帕子掩住脸颊:“嗯……”
这便是应了。即便应得含蓄不清。
沈砚青滞滞地凝着鸾枝,凤眸中悄然镀上一丝欢喜。这一刻,他忽然发现她近日对自己越发的黏缠……也许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她早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抗拒他、故意的与他生分。她肯对他说好。
女人的幽巷内层层沟壑,弄她多少她依然仿佛处子,每一回都把他销魂摩弄。这会儿唇舌进去,底下的卧龙便吃了醋,张痛得难受。便猛一个倾身,倾数把它送入。
啊!鸾枝只觉一瞬间被承至爆满,晓得那事儿已经进去,不由抱住沈砚青的脖颈,吻上他丰俊的眉峰。
……
一娓香帐摇曳,那阴阳相融间密不可分,女人尚不及梳起的发髻在起起落落间凌乱散开,缠绞上男子鬓角垂下的青丝……
都说结发夫妻,结发同枕席,黄泉也似漆。那发结得久了,感情便从发根生了出来,你夜里头与他同卧一宿,那情愫第二天就悄然长了几分,却偏偏只有你自己察觉不到。等到哪天对着镜子一看,才发现已经那么长了,扎得那样深,都不忍心将他剪断……对他太残忍。
两人渐渐缠而为一,一剖精华又将那深宫益满。彼时天色都已近晌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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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里阳光暖暖,一个人工雕凿的碧绿小湖,中央搭一座玉石拱桥,两边种几棵翠柳吐枝,风景很是不错。
女人们窝了一整个冬天,早已经按捺不住,厚重的大袄去掉,一个个迫不及待换上了镶薄棉的绸缎春裳。圈在院子里晒着太阳,你和她比着指甲好看,她同你说着口脂谁红,没有男人的日子也是日子,总要把自己打扮得有滋有味。
老太太倒很是喜欢看姨娘们热闹,可惜身体不好,一到春天就犯哮喘,便只是在软椅上吸着烟斗晒太阳。
身旁的小丫鬟捶着肩膀,捶得老太太不舒服,便皱眉问道:“楼月那丫头最近是怎么了?总听说她生病,昨天就不见她过来伺候。”
小丫鬟支支吾吾:“不晓得呢……听说是肚子痛,回头奴婢去问问。”
老太太沉下脸来不说话。
三奶奶荣若正在逗孩子,小小姐虚四岁了,口齿伶俐起来,一口一个“老祖宗”,脆生生、甜腻腻的,叫得人心花怒放。
“给,给我们小娇娇吃。”老太太拿了颗猪油糖赏给她。新起了学名儿,叫沈梦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