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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殊邰有些没回神:“什么意思?”
    于萍一愣,看向他眼里盛满了鄙夷:“你对人家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魏殊邰张嘴想说话,于萍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里面那小姑娘多大?看样子估计还在念书吧?就算没念书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人家就被你折腾成那样,你说说你还是人吗?我也看了,她的脸蛋和身材的确很好,特别是那腿,又白又直,不说多瘦,刚刚好就是你们男人喜欢的那样,但你再怎么喜欢人家的腿,你至于那么对人家吗?她的腰椎都伤到了,腿上的痕迹简直不能看!身上也是到处都是碰撞的痕迹,明显之前很激烈的挣扎过啊!”
    于萍是法医,以往她面对的都是尸体,但并不代表她不会看活人,甚至因为她是法医的原因,反而还能更加清晰的从伤着的伤痕上去推断一些东西,而现在,她也推断出来了,基本没错。
    魏殊邰终于回神,连忙解释:“不是我,她是遇上事儿了,我恰好过去就帮了一把,再说了,我看着她长大,她就像我妹妹一样。”
    妹妹?
    于萍闻言看了他一眼,警局里没人知道魏殊邰喜欢谁,但她却是知道的。
    否则他们关系也不会好到这样的地步来。
    “静殊呢,你找到了吗?”于萍轻声问。
    魏殊邰深呼吸一口气,紧蹙眉头没说话,答案很明显。
    于萍蹙着眉不知在想什么,忽的,她惊讶的拽住魏殊邰的胳膊,低声问:“里面、里面那人是仇家的、仇家的三少夫人?莫依人?”
    魏殊邰挑眉好笑的看着她,于萍诧异道:“我的天啊,之前在新闻上看见她的时候就觉得那姑娘好小,怎么就嫁人了,身边还好多人说她运气好,嫁给了仇家三少,虽然不受宠,但至少这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啊,当时我就觉得估计没那么简单,现在看来还真是……”说着,于萍有些八卦的看向魏殊邰:“她的伤,不会是仇家三少吧?”
    魏殊邰撇她一眼:“不是,就是遇上一些事。”
    于萍见状也没再多问什么,只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离开,卧室里莫依人沉沉睡着,外面魏殊邰站在阳台边抽烟,说抽,其实他也没抽,只是点着任由它烧,烟雾缭绕着,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好好思考,魏静殊有可能去了哪里?原本他以为她会去找莫依人,魏静殊藏在仇家的几率最大,但现在看来,莫依人都出事了,她要是真在仇家也不可能不出现,可不在仇家,她又会去哪儿呢?
    静殊……
    半夜一点,魏殊邰还没睡,看了一眼卧室里还在沉睡的莫依人,他起身进厨房给她熬粥。
    当年和魏静殊在澳洲念书的时候,他就常常给魏静殊熬粥送到她的宿舍去,等屋子里飘荡着轻轻的香味儿时,家里的门铃,终于响了。
    魏殊邰关了火直接走上前开门,仇昱坐在轮椅上,满脸疲惫,平时风流倜傥的男人一下变得狼狈起来,胡渣都出来了,也来不及剃剃,见到他只说了两句话,一句“谢谢”,一句“她呢”?
    魏殊邰看他一眼,原本不想那么轻易放他进去,但想着下午他看见的新闻还是忍了,只问了一句:“你和盛瑞彤,到底怎么回事?”
    仇昱答:“没怎么回事,我也不把她当一回事。”
    魏殊邰明显感觉,仇昱从临城回来后,提及“盛瑞彤”三个字时,面色更冷,情绪更凉。
    魏殊邰侧身让他进去,仇昱默默到达卧室门口,提着呼吸才伸手握上了门把,可当他转动门把时却发现门锁上了?
    一时,屋子里陷入了寂静。
    杜苏、杜柳还有执着跟来的乔兰都蹙紧眉头看过去,那道门里是他们今天无比想要看见的莫依人,可她不想见人。
    不论,是谁。
    魏殊邰转身进了厨房没说话,杜苏、杜柳、乔兰也默默避开一些,仇昱从轮椅上起来,伸手触碰着面前的门,嗓音里带着浓郁的鼻音:“依人,你现在都不想见我了吗?”
    莫依人没说话,但仇昱就是肯定,她就在门后,甚至,他们俩之间要是没有这道门,他还能伸手轻易将她拥进自己怀里,仇昱轻声轻哼:“依人,你开门让我看看你好不好?你别不见我,好吗?”
    “依人,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我明明知道他们很可能会动手,可是我……”
    “依人,你让我见见你,好吗?”
    “依人,你出来打我,出来骂我,我任由你动手好不好?”
    “依人,你跟我,说说话吧……”
    仇昱低沉且染着点点哭腔的嗓音在屋子里蔓延,黑夜似乎都染上了泪水,可屋子里的人却始终没有反应,她不说话也不给于任何的回应,甚至她到底有没有在听仇昱说话他们都不清楚,仇昱耐心等着里面的人给自己开门,他不敢强迫她,不敢吓着她,甚至什么都不敢做,他一直以为,只要他一直这样宛若温水煮青蛙般的对待她,总有一天莫依人会真真切切的和他在一起,可事实却是,他连最基本的保护都做不到,她又怎么可能继续留在他的身边?
    “依人……”仇昱轻唤着她,魏殊邰见状也忍不住出来,可那卧室的门却关得极紧。
    “少爷,要不让少夫人冷静冷静,明天再过来?”杜苏上前提议。
    仇昱没动,门后的世界里,莫依人将房门锁上后便倚着房门滑坐在地上,伸手紧紧圈住自己的腿,她现在不想说话,不想动弹,什么都不想做,什么人也都不想见,包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