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7页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肥子 1个;橘子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春海鸥灰 7瓶;天岚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顾老爷子的第一任夫人, 是顾珩生的生母梅行卿。梅行卿同顾老爷子算是青梅竹马,两家也是知根知底, 梅家是累世的商人之家, 顾老爷子同梅行卿相识,出国留学, 结婚, 这一路,也是两家乐意见成的。
    只不过后来梅家渐渐没落后,顾老爷子对夫人梅行卿的感情也就日薄西山了。顾家经顾老爷子的手里, 倒是日渐壮大,生意往来, 男人定性不住, 也就造就成如今的局面。
    梅老夫人自幼受家庭教育, 自知女人需要爱护自己的尊严,第一次知道顾老爷子在外头有人后, 梅老夫人为表明决意, 当下搬离主卧。梅老夫人自幼身体就不好, 经这一档子事刺激, 身体是每况愈下,后来都沦落到靠坐轮椅行走。
    顾老爷子倒没有因为夫人身体情况不好有所收敛,反倒是明目张胆将在外面养的一家子,都接到家里。自此,在当今一夫一妻制的社会环境中,顾老爷子倒是一夫多妻。而媒体也乐于将这一家子的污糟事作为饭后的谈资。
    梅老夫人因为身体的情况, 最终没有同顾老爷子离婚,后来是因为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而去世。
    梅老夫人去世不久后,顾珩生的大哥同妹妹也就相继因为意外而亡。大房这一支也就余下顾珩生一人。
    顾卿月脸贴在枕头上,听顾母说这些事,忽然有些后悔刚才追问顾母这些事,她不敢想象顾珩生是怎样接受这一切的,她道:“梅奶奶去世那会,三叔多大?”
    “也就才十二岁。”顾母说。
    顾卿月不作声,握着胸前的那枚吊坠,只觉的渥不热,凉到心里去,耳边是顾母的一声叹息:“很晚了,睡吧。”
    隔天,顾卿月收到宋晓书的信息时,人刚醒来。她抱着膝,盯着那条信息,一时未及反应过来。
    [十五分钟后见。]
    顾母走来叫她起床,见顾卿月手里还握着手机,不免说了两句:“怎么一醒来,就捧着手机,赶紧起来洗漱。“
    顾卿月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给宋晓书回了条信息:[你在雁江?]
    等她刷了牙,洗了脸后。门外传来宋晓书同顾思敏的说话声,顾思敏推开门进来,先开口道:“卿月,宋晓书来了。”
    顾卿月倒是不意外,只是问宋晓书:“怎么会来雁江?”
    宋晓书解释:“听说顾爷爷刚出院,我爸特意来看一看。”
    顾卿月刚洗完脸,素着一张面孔,头发披散在肩头。几人去吃早饭,宋晓书昨晚便到雁江,今天早早同宋父来见顾老爷子,早餐倒也没正经吃。这会李嬷嬷招呼几人坐下。
    顾卿月将油条浸入豆浆里,说:“你什么时候回澳门?”
    宋晓书吃相很好,舀着白粥送到嘴里,待吞咽下去了,再说,“下午就走。”
    闻言,顾思敏看向宋晓书,讶异道:“你是澳门的?”
    “是。”
    顾思敏说:“我和同学约定好,毕业到澳门旅行,到时候可否找你?”
    “可以,记得给我打电话。”宋晓书说。
    他话音刚落下,身后有脚步声,接着一道声音响起:“哎,再这儿吃早餐呢。”
    顾朝筠走到桌边,随手捏了一只煎饺送到嘴里,才在桌边坐下:“哟,是宋晓书呀,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顾朝筠握着一只玻璃杯,说:“等会我要出去看电影,你们要去吗?”
    顾思敏摇头:“我有功课要复习,就不去了。”
    顾朝筠看了眼顾卿月:“你呢?也没时间”
    语气高高在上,让人颇感不适。
    顾思敏抢先道:“卿月得辅导我功课,也没时间。”
    顾朝筠神色嘲弄:“你这么笨做张练习,还要人辅导,又不是七八岁的小孩。”
    顾思敏撇撇嘴,反呛道:“要你管?”
    顾朝筠有些下不来台,站起身,说:“小狗脾气,话没说两句,就要咬人。”
    顾思敏看着顾朝筠离去的背影,忿忿道:“神经病。”
    经过这么一茬,顾思敏没什么心情,拿了颗鸡蛋,便离开餐桌。桌上只剩顾卿月和宋晓书两人,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宋晓书忽然道:“跨年夜那天,你怎么突然走了。”
    “我姐来接我了。”顾卿月说。
    宋晓书却笑了一笑,往后靠着椅背,神色闲散,道:“卿月,你在撒谎。”
    顾卿月一怔,又听宋晓书道:“我那天可看到顾三叔来接你了。”
    顾卿月望住宋晓书,心虚道:“嗯,是他来接我。”
    宋晓书夹了一块煎饺,说:“顾三叔来接你,有什么好隐瞒?”
    “没有,我不过是怕你们误会。”
    宋晓书看着她,似笑非笑道:“误会什么?”
    顾卿月不出声,盯着宋晓书:“你想说什么?”
    “卿月,放轻松点,我没有别的意思。”宋晓书宽慰她,“不过是出自于朋友的角度,略表关心。”
    顾卿月嗯了声,喝了口豆浆,油条泡得过于久,汤勺轻轻一抵,便裂开来,送到嘴里,好似含着泡久的碎纸,寡,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