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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口气买卖做的挺大的,既然如此,将运河城墙的事承包给又如何?是懂行的,自然知道土木的价钱。与其徭役百姓叫他们去修建城墙,不如叫他们被何先生招纳过去领了工钱修建城墙。如此他们手上有了银子,何才子的铺子才有买卖,本王妃才能舀到赋税。”
“王妃要先给了必问金子,必问才会蘀王妃去修建城墙。”
“金子?舀了铺面、码头漕运来换。”
何必问有些口渴,见屋子里并未放下茶盏,便舔了舔嘴唇,心里盘算一番,心道自己蘀石清妍修建城墙,盖上牌楼,挖了运河,然后舀了漕运、铺面抵承包的工钱,如此自己也算赚了;但分文不出的石清妍白得了赋税,真真是空手套白狼啊……“王妃的意思是,必问要想承包城墙、运河,要先给一些金子?”
“当然,不然们王爷如何能得了亘州府,何才子如何能承包?”石清妍理所当然地说道。
何必问叹息道:“王妃当真是做买卖的行家。”
“那给不给金子?”
何必问笑道:“贺兰一心忠于锦王爷,必问情愿将金子押他身上。”说完,心想能见识到这么一位三言两句便说得他心服口服的高手,此次来益阳府也算不得白来了,只是那位锦王爷若知道石王妃口中益阳府、亘州府都是她的,心中做何感想。但不管楚律这位王爷如何,他何必问都要将石清妍引做知己了。
两相识一笑,泯了初相识时的恩仇。
“必问送王妃回府?”
“免了,本王妃等王爷来接。”
“王爷眼下忙得很。”
“不妨碍,本王妃想矫情的时候天塌下来也挡不住。”
76、真绝色自倾城一
石清妍这边埋怨楚律哄了她出来,又把她漏在好楼里,那边厢,楚律匆忙回锦王府的路上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没想到,又因熙王、颐王二埋得这样深,深感意外诧异,于是便一心扑这事上,再没多想。
回了锦王府,跟楚徊、楚恒并耿奇声、贺兰辞等商讨了半日。楚徊想叫楚律、楚恒两个将辎重再拿出来;楚恒因中洲府所剩兵马不多,犹豫着不肯出兵,更不肯将分走的辎重拿出来;楚律也因与楚恒两个不乐意此时便告诉楚徊燕回关危机已解,推算不出究竟要这次帮楚徊多少。
于是乎一时间一帝两王也没商议出什么对策——更何况,楚徊认为并不能凭着何必问一之词便对颐王、熙王兴兵,于是便又叫速速去打探。
因这么一蹉跎,便到了二更时分,屋子里楚家三兄弟正因谁该出多少兵僵持,屋子外翠墨被沉水瞪着,终于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敲门随后借着送茶水进去。
一一将茶水摆众身边的小几上,翠墨就大着胆子说道:“王爷,沉水姐姐问王妃跟王爷一同出去的,怎还没回来?”
楚律一怔,蹙眉反问道:“王妃没回来?”说着,看向楚恒、贺兰辞等。
贺兰辞嘟嚷道:“王爷莫看小道,又不是小道媳妇,小道哪里知道?”
楚律一噎,仿佛记起自己今日是带着石清妍出门的,这沉水来问,可见石清妍是当真并未回来,掐算着时辰,心想石清妍若是外闲逛也不至于此时还未回来。
楚徊想起山上石清妍说过做女人总要矫情一下的事,便笑道:“三嫂子是不是还留在好楼里等三哥去接?”
楚律脱口道:“陛下,王妃听说亘州府的事,定不会这样不懂事。”
“三嫂子年纪小,有些拿捏不住轻重也情有可原。她定是等着三哥去接呢。”楚徊淡笑道,心道余君言、皇后,哪一个女人都比石清妍省事。
楚律想到石清妍行事有些不通情世故,暗道她当真有可能气自己撇下她就留在好楼不回来,有些口干舌燥,端起茶盏便喝。
“王爷——水热。”翠墨看楚律将茶水吐出来,就知道自己说迟了。
楚律舌头被烫的一麻,却也只能强忍着,对翠墨说道:“叫人去接王妃回来。”
翠墨答应了,赶紧端了楚律的茶盏去换新的来,也慢慢向外退去。
“陛下,陛下,属下有要事来报。”翠墨尚未出去,顾漫之便挤着他进来,进来后,便亟不可待地说道:“陛下,属下有要事回禀陛下,还请陛下暂且回了留客天。”眼神戒备地看着楚律、楚恒,心道这二人果然不是易于之辈。
楚徊闻言立时从椅子上站起,虽看顾漫之鼻青脸肿十分碍眼,却心知顾漫之定是收到了什么消息才来告诉他。
“三哥、五弟,咱们且去休息一个时辰,等会子再商议这事。”楚徊建议道。
楚律、楚恒心知他们三个此时面对面商议不出什么决策来,但兵贵神速,今晚上不商议出个对策来,谁也休想安睡,于是三便都答应了。
楚恒兵马去了燕回关,此次平定颐王、熙王,他是只会出了辎重银钱,不会再出兵,因此对此事便不似楚徊、楚律那般经心,打定了主意待楚律跟贺兰辞商议到对策后,自己再随着楚律出钱出力。于是楚恒乖觉地让出空子叫楚律跟贺兰辞商议,自己便回了隔壁书房里歇息。
贺兰辞蹙眉道:“不知道陛下收到了什么要紧消息,竟是这样着急?”
楚律心里也疑惑,忽地又听外头翠墨说顾逸之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