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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浅乘胜追击,手中的银针发出,刺中男人的膻中穴。
果然男人掐住她脖子的双手没有多少力道了,她想借机推开他的身体逃离,无奈她受迷香所累,这些招数都大打折扣,男人只一会儿就缓过劲儿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你来我往,这么一争斗,男人眼眸慢慢变得清明。
他重新把她拉入怀中,这次没有再掐她的脖子,声音中竟带着一分愉悦:“有个性!为什么说谎?”
夏清浅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此时才感到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了。
好险!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
她认真解释:“我就是你的新娘子啊!没说谎,是我爸爸和继母贪钱,把我卖给你们家做新娘子的。”
男人仍然一脸质疑,夏清浅觉得他昏迷中,应该还不知道冲喜娶亲一事,便指给他看:“你看,大红烛、喜被,鸳鸯枕头,还有我的睡衣……”
糟糕,她赶紧闭嘴。本来想说这些都是喜庆的产物,但是想到睡衣太……那个了,闭嘴。
男人脸上笑意弥漫,双眼紧盯着她性感裸露的睡衣:“是我的新娘子,那我就不用客气了。”
也许是迷香的作用,男人本来已逐渐清明的眼眸又变得迷离。他俯下身来,男人的气息混着淡淡的迷香,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脸上,夏清浅石化了,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亲了。
初吻呀,这是清浅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那这么强壮的男人是谁呢?
不是说他昏迷三年,就差掉气了吗?
传说不可信,假情报害死人。
可怜夏清浅还觉得嫁给活死人是安全的,没想到嫁过来第一天就被吃干抹净了。
明天,去找小非算账!这是夏清浅昏迷前最后的一个意念。
然后在浮浮沉沉中,夏清浅陷入昏迷。
“洞房了!老夫人,洞房了……”在帝景苑的一间佛堂里,老夫人跪在蒲团上念了几个小时的经,求菩萨显灵,救救她家孙子。
那个服侍夏清浅洗漱的妇人,跑来向老夫人报喜。
老夫人喜笑颜开:“西门先生果然厉害,都说景琛这病没治了,但西门先生坚持说这只是中邪了。每逢午夜爆发,正是阴气强盛之际,所以只要找个命里阳气十足的女子相合,就可解。我这孙媳妇就是正午时出生,阳气十足,可解景琛病症啊!”
“恭喜老夫人,贺喜老夫人!”妇人脸上也笑开了花,今晚的事,她也有功啊。
“传我命令,阖府上下,均以正礼待少奶奶,不可轻慢,违令者轻则逐出帝景苑!重则赶出海城!”老夫人怕这些佣人们以冲喜新娘对待这个孙媳妇,“我这孙媳妇是傅家的贵人哪!”
“是!”这次不仅是那个妇人在回应,是在场的所有佣人齐齐应道。
“明天早晨到宁伯那里领赏!”老夫人吩咐妇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再求求列祖列宗!”
“谢老夫人!”听说明天能到管家那里领赏,妇人欣喜不已。道谢过后,领着众人退下。
老夫人想起孙子在病床上一躺就是三年,禁不住老泪纵横。
三年了,说什么的都有,
哼!最可气的是有些庸医,没本事治好病,还说我孙子失去了男人的雄风,幸亏祖宗显灵,让我们遇到了西门先生。
此时,傅景琛正坐在喜床上,望着自己的新娘子。
第6章 调查背景
这个女人不仅让自己半夜清醒,还让自己一展男人的雄风。
三年来,这是第一次啊!
莫非奶奶和西门先生所说的冲喜,真的有用?
自从得病之后,为掩人耳目,他和奶奶搬到这帝景苑。
傅家上下,巴不得他早点死。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病床上躺了三年,偶尔醒来发狂伤人,其实在好兄弟叶凡的精心治疗下,他白天可以清醒和常人无异,只是一到晚上就昏迷。
偶尔半夜会醒来,那就是发狂伤人,听说昨晚又伤了好几个人。
今天醒来居然没有伤人,希望这个女人可以解我这狂躁症。
左肩膀处传来阵阵疼痛,他唇角上扬,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烈性!
他伸手抚住自己被咬伤的肩膀,这个女人咬人是真咬,往死里咬。
自己圈定的冲喜新娘明明是叶妮娅,她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还会耍银针?他手里搌着掉在床上的银针,上面刻着南山府的记号,神医曾南山么?这个女人身上挺有故事的嘛,有趣!
傅景琛突然有些困惑,内心深处莫名涌出一股愉悦的情绪,这是少有的。
这个替嫁新娘还会武功,能偷袭?呵呵,还好因为奶奶下的迷香太重,否则自己会不会真的失去男人的雄风?
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娇嫩的脸庞,嘴唇真柔软,味道有点甜。他不由自主的咂巴两下,仿佛还在品味这个新娘子的滋味儿。
自己今天还真不怜香惜玉,瞧这脖子上,被自己弄得这么多记号,他有些心疼地轻轻用指腹在这些吻痕上划过,突然,她脖子上的项链引起了他的注意。
白玉兰花?这个吊坠造型特别,好眼熟?
烛光太暗,他起身打开房间的吊灯,对着灯光细瞧,没错!
这……和他在欧洲一场拍卖会上见到的那款火红石榴如出一辙,那是扶摇仙子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