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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空,给人家个机会出去看看电影,温柔点!
哪里有人这样怕她被人骗人被人占便宜了的?
哭笑不得的同时,饶雪空又觉得心里很暖,这种被人这样关心着的感觉还不错。她挽着饶夫人的手,笑道:娘,你放心吧,我保证一定不会乱来的,好吗?你要相信我。
饶夫人也笑了:行,娘相信你,你这么懂事,又这么厉害。
这些东西娘觉得那些夫人小姐会喜欢吗?饶雪空问道。
定会喜欢的。
那我先重新画两三个花样给你们绣着,然后我就要出去找匠人打造这些首饰了。娘,时间有点紧呢。
别急别急,人家说买卖这种事就不能急。
但饶雪空哪能不急。她现在虽说有家有父母了吧,但是父母不是有钱人,她总不是让他们因为收养了自己把家业都散光了。还有这么多人要养呢。
给饶夫人画好了几个花样,饶夫人便干兴十足地招呼了花漾她们几个都去绣帕子了。饶雪空换了男装,易了容,揣着那些图纸就出了门。
这次她可以买了不少的材料回来易容的了,相信不那么容易被发现。
今天她本来也跟靳啸寒约好了要一同去找人制选拔赛的门票,然后她跟他批发门票,再拿出去炒卖。
昨天靳啸寒送了她一匹马,她便骑着马去了。到了茶楼,是另外一个小二迎了上来:这位大爷,这边请。
大、大爷?
饶雪空无语,这是夸她易容得好吗?
夜姑娘呢?
大爷找夜姑娘?小二的眼神立即警剔了。
收起你这猥琐眼神啊,本大爷是好人!饶雪空咳了咳,正了正脸色,憋着笑说道。
这时,夜更阑从里面走了出来,正好听到这话,便走了过来,正要问话,饶雪空压低声音道:我是饶雪空。
夜更阑惊讶地打量了她一眼,眼底也浮起一丝笑意:大爷进里边说话吧。
这下子轮到小二呆了。
饶雪空没有想到的是,到了后院,靳啸寒已经来了。
将军。
正在写字的靳啸寒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抬起头一看就喷了。
来人穿着蓝色衣袍,身形明显大了一圈又高了不少,头发还染了个半白,贴着长胡子,连眉毛都有几根白的,还长了许多。眼尾也不知道她怎么弄的,几条皱纹还真看不出是假的。
活脱脱一身材高大的大爷!
饶雪空一看向来严肃的将军喷了,一下子就调皮起来,清了清喉咙,粗着嗓子道:将军,老朽的女儿说看上你了,你看是不是挑个好日子,上门提亲?咳咳,老朽家里穷得叮当响,不过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屈,视钱财如生命,啊,不,如粪土,所以将军的聘礼不用太厚,就十八个庄子百亩良田黄金千两纹银万两东珠十八颗赤金头面八套锦华阁的华裳三十套便好,其它的东西你看着添吧。
噗!一旁的夜更阑也喷了。
靳啸寒还没呆完。只见他站在桌案后面,提着毛笔,那笔端滴下的墨水已经将他写的字染开了。
饶雪空就扬着一本正经的脸直面着他,很是严肃的模样。
夜更阑一看,不行了,她得跑到别的地方去捧腹大笑才行!
好一会,靳啸寒才反应过来,放下笑,伸手半握成拳抵在唇边,忍笑。在他的生命里。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过笑声了。没有人在他面前这么搞笑,他连要笑都觉得有些不自在。
但是看着她这模样,听着她那不着调的话,他又实在忍不住。
这点饶雪空与他不同。他们俩的经历虽然相同。不过真要算起来。饶雪空比他还幸运些,因为后面她有那么多师父师娘,而靳啸寒却没有。便是他的师父也是在小时候便教导他的,而且也不怎么说话,师兄韩渐离对他不错,可是都是大男人,年岁差了几岁,他率性潇洒,却不会跟靳啸寒嘻闹,肖家就别提了,给他的都是负面的影响。
所以饶雪空活得更洒脱一些,性格更开朗,平时也会嘻嘻哈哈的,靳啸寒却养成了一种现代俗称为闷骚的性格。
将军,严肃点,你在偷笑对不对?别以为老朽老眼晕花看不到,老朽看到了!饶雪空走上前去,凑上去看他。
靳啸寒终于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一笑,那张原本就勾人的脸更是如海上生明月,瞬间光辉灿烂,耀花了饶雪空的眼睛。
将军,你果真是美男啊。饶是她这种见过美男无数的人小心肝都突然漏跳了一拍。他要是在芙蕖会上对人家小姐这样笑一下,那天还用得着赏花吗?全扑倒了吧。
好了,不要再胡言乱语。靳啸寒摇了摇头道:你这随便夸奖男子的习惯得改。
称赞他人不是一种美德吗?
谁说过这句话?
饶雪空道:你不知道?我也忘了是谁说的了。饶雪空吐了吐舌头。但是她没想到以她现在这副尊容坐这个动作有多么诡异,反正靳啸寒觉得自己的汗毛都起立了。
他抚额问道:你真的要以这副模样跟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