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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安淑不跟金公子客气了,对了,赵大方的事情金公子可是有点眉目了?”木安淑这看似轻描淡写的提起,其实可是很在意的。
金焕然没有直接说事情如何,而是笑着问木安淑:“不知道郡主说的那个跟赵大方是朋友的女子是什么人,毕竟要是真的出手,也得要有点准备的,郡主说是?”
木安淑本来是不想说这个事的,但是现在人家问道了,自己也不能不说了,因为人家要是想查也能查到,自己要是这个时候完全隐瞒,反倒坏事。
她叹了口气带着悲伤的道:“说起来,金公子怕是也要惊讶的,那个女子就是玄妙儿,我知道很多人说玄妙儿的好,不过金公子的靠山应该跟玄妙儿不是一类人,所以金公子这个不需要那么难选择?”
这个倒是说到了金焕然的心里,自己的靠山是傅太师,确实是跟玄妙儿这边对立,但是自己也不想得罪玄妙儿,毕竟就算是以后傅太师被诛九族,自己跟傅太师的关系不算直近亲属,还真的能躲过去,所以自己也不想出这个头了。
“但是玄妙儿不是一般女子,动她确实没有那么容易。”金焕然没有说怕受牵连,只是说没那么容易。
木安淑也知道对方有顾虑:“金公子怎么想不开呢,现在赵大方跟玄妙儿联手了,那以后你真的不好过了,可是金公子想想,要是能让赵大方跟玄妙儿有隔阂了,岂不是更好?如果因为报复赵大方让玄妙儿的孩子没了?不是一箭双雕了?”
金焕然想着木安淑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他看向了木安淑道:“郡主,咱们能借一步说话么?”
他不能就这么贸然出手了,要不自己以后可是找不到后悔地方了,至少自己要得到木安淑再说。
木安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玄妙儿的孩子弄掉了,在一个,自己已经不是什么纯情的女子,顶天再让他占点便宜就是了。
所以木安淑想了想对着纸鸢道:“纸鸢,你在门外等我。”
金焕然的下人更是不用说了,直接就跟着纸鸢一起出去了。
剩下了木安淑和金焕然两个人了,木安淑带着点羞涩的看着金焕然:“金公子有什么想法就说,咱们也不是外人了。”
金焕然要想知道的就是木安淑能不能从了自己,没了外人,他也是手脚放得开了,走过去,直接捏起木安淑的下巴,就亲了上去:“郡主,焕然真的是垂涎已久了。”
木安淑知道这也是对方想要看看自己的真心有几分,既然自己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的,只要能把玄妙儿的孩子弄没了,别的慢慢再说。
她嗯了一声:“金公子,不要。”这一声因为唇齿交缠还有些发音不清楚,但是这一张口,也让对方探索到更深处。
金焕然知道这是女人从了,那自己更是不用多想了,伸手就抓住了木安淑的胸前凸起,使劲的揉捏:“郡主的美色真的是让焕然把控不住,郡主的味道还真香。”
木安淑现在也就只能半推半就的,因为自己身上有伤痕,加上昨天刚被那个什么了,所以现在不能让金焕然脱自己的衣服,今个就让他占占便宜,心里舒坦了,之后自己也得吊着他慢慢来不是。
“金公子,安淑还待字闺中呢,这怕是不妥。”她这声音娇滴滴的,反抗的话语里没有一丝的拒绝之意。
金焕然的手上动作没有停下,从她的唇向下吻去:“郡主,这情爱之事也要讲究个两情相悦,既然郡主没有婚配,那焕然不是还有机会呢么?”
木安淑半推半就的道:“金公子,不可以的,就算是金公子有意,也该是明媒正娶,要不然以后安淑的名声就坏了。”
“这事就你知我知,不说出去谁知道啊?你放心,焕然发誓,不会说的。”说话间金焕然已经要去解开木安淑的衣服了。
“不行,金公子,这是书房,外边门口就是下人。”说完,木安淑小声的在金焕然耳边道:“以后不是没有机会,这大白天的真的不合适。”
金焕然咬住了木安淑的耳朵:“郡主不觉得这里更刺激么?”这说话间,已经压在了木安淑的身上。
木安淑屁股上的伤冷的吃痛,疼的叫出声:“哎呀,金公子,我身上有伤,你先起来。”
这个声音金焕然还是听得出来不是舒服是疼了的,他其实也就是想试试,没想今个就能真的吃到,这时候也不能强来,赶紧站起来问:“郡主怎么受伤了?”
木安淑也知道以后屁股上这个印记的事情怕是瞒不住,自己不确定是不是要跟金焕然上床,但是如果需要,也还是先做好准备。
她低着头,这眼泪就掉了下来了:“要不说我这命也是不好,我昨天晚上拿着我娘给我的簪子坐在床头睹物思人,想的多了不知不觉就睡了,也不知道怎么这簪子就烤在了油灯里,之后又落到了我的床上,我这睡得有些沉,竟然坐在了烧红的簪子上,真的是让金公子见笑了。”
金焕然听着这个说法倒也没什么怀疑,因为谁也不会没事烫自己的屁股,这也不是什么好看好玩的事,但是想到了木安淑的某处。
他关心的问:“郡主可是上药了?这要是不上药的话,可是容易严重的。”
木安淑点点头:“上药了,估计有个两三天也就好了。”
金焕然拿出了烫伤药:“郡主,这伤是大事,焕然不放心,还是让我再给你看看的好,你放心,什么都没有郡主的伤重要,焕然不会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