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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素不服气的嚷道:“我怎么善变了?再说我又没有老公,一出门东南西北、自由横行,哪来的出轨一说啊!”
周润白又委屈的像个小奶狗似的,仿佛安素对他做了什么欺男霸女,始乱终弃的事情,安素举手投降:“我都说了自己是个不婚主义者,你还担心什么啊?而且你就是出国学习两年,寒暑假还能回来探亲,有什么难分难舍的?真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
周润白粘上来央求道:“那今晚咱俩可不可以同榻而眠、互诉衷肠、话别今宵?”
安素逛了一天又困又累,躺在沙发上就昏昏欲睡了:“今晚再睡一夜你家的沙发吧!我赔你逛了一整天,也够朋友了,你就不要再矫情了。”
周润白赖在安素身边不走,吞吞吐吐的说道:“安素,我今年23岁了。”
安素有些诧异:“咦?我高三也没复读啊!你怎么比我小一岁?怪不得那么幼稚。”
周润白解释道:“我小学成绩好,就跳了一级。你八月份生日,我三月份的,你不过比我大七个月而已。”
安素嘟囔着:“那你也是弟弟,你23岁怎么了,向我炫耀你的本事大,能跳级吗?”
周润白对安素耳语道:“不是,我是想说,我还是个……处男……”
安素迷糊了几秒钟,激灵一下睡意全无了,坐起来警惕的问道:“你什么意思?我可没要求你为我守身如玉啊!无论在国内还是去国外,你该恋爱就恋爱,该结婚就结婚,咱俩虽然交情够铁,但你也没必要陪我一起单身,年纪轻轻的,要憋出点毛病来,可就后患无穷喽!”
“所以,我想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奉献给你,你愿意接受吗?安素。”周润白轻轻一推,把安素扑倒在沙发上。
安素还没反应过来,脑子有点发懵:“可我是一个不婚主义者,夺走了你的清白又不负责任,那不成了典型的流氓渣女?”
“你放心,我是自愿的,不用你负责任。”周润白的脸越压越低,薄唇眼看就要覆上安素微张的花瓣。
安素紧张的杏目圆睁、口干舌燥,把脸一扭避开了他的吻,呼吸紊乱的说道:“可我不想占你这么大便宜啊!”
“你这是想装柳下惠,坐怀不乱吗”周润白肆意的眉目传情、勾引挑逗。
安素被他电的眼冒金星,全身酥麻如醉,还是艰难的守住灵台那一点清明:“周润白,我就因为太喜欢你,才会将你视若珍宝,不想玷污你的洁白无瑕。”
“你给我闭嘴,我这样活色生香的妖孽美男对你自荐枕席、主动献身,你还推三阻四的,你究竟是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周润白眯起眼睛,目光饱含着质疑、失望、同情、鄙视、嫌弃……
“士可杀,不可辱!”安素心底的小火苗噌噌往起窜,于是反客为主,一翻身把周润白压在了身下:“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不能怀疑我的性别。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是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还没脱离低级趣味的女人,一个对男人有欲望的女人!”
周润白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心里乐开了花:“这激将法用在安素身上,真是屡试不爽啊!”
安素却骑虎难下,悔之不迭,暗自悲叹:“冲动果然是魔鬼啊!”
第20章 离职
“这便宜是占还是不占?”安素对着周润白的极品俊颜吞咽着口水,内心无比纠结。
单看他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还有这细皮嫩肉的肌肤,真有些雌雄莫辨,还好那英气勃勃的眉毛、直挺挺的鼻梁、方正的下颚和鼻唇间一片黑青的胡茬让他颇具阳刚之韵。
那嘴型最有亲和力了,唇角天然微微上翘,不语自带三分笑。
两弯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似的,每眨一下眼睛,都把安素的心刷的又痒又颤。
周润白见安素只顾盯着他发花痴,不采取实际行动,便摆出更为魅惑撩人的pose,还伸出舌头在他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圈,把安素的色?欲「嘭」的一声引爆了,理智顿时被炸的灰飞烟灭。
“有草堪折直须折,人不风流枉年少。”安素豁出去了,正准备一亲芳泽,好巧不巧,门铃响了。
安素吓得骨碌一下翻到了地上,急忙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衣着,拍着胸脯庆幸:“还好悬崖勒马了,差点拱了一颗好白菜。”
“哪个没事找抽的冒失鬼过来扰民?坏了爷的好事。”周润白暗自咒骂着向门口走去,开门一看惊讶的问道“姐,你怎么过来了?”
周润荷进来见安素果然在这里,不禁佩服贺敬玄的料事如神,于是对周润白解释道:“我公寓的钥匙丢了,今晚在你这借住一宿,不打扰你们吧?”
周润白知道今夜是没戏了,抱怨道:“你干嘛不回爸妈那住,我这就一间卧室怎么挤嘛!”
周润荷建议:“我和安素睡卧室的大床,你将就睡一晚上沙发吧!”
安素何其敏感,一见周润荷的神情,就知道她是冲自己来的,急忙告辞:“我刚才正准备打车回厂区宿舍呢,就不和你们抢地盘了。”
周润白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打车不安全,我开车带你一起回去吧!”
周润荷怕他们换个阵地继续「造娃」,急忙阻止道:“我开车送她算了,免得我在你这不受欢迎。”
周润白也看出姐姐的真实目的了,不便当面拆穿她,便任由她和安素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