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5页

      言念点了点头,“师尊所说有理,只不过我在这苏酥身旁的时候只有不与青玲相见之时,才可有些许活动。怕是要委屈师尊看着我与他人亲热了。”
    宋遂宁看着她歉意的眼神,无奈摸了摸她的脸颊,总觉的她是在逗自己。
    还没等他们说上一会话,这幻境的空间又开始变换起来。
    等言念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这苏酥的身躯倒在了血泊之中,身边站着一个面目狰狞的人,垂落着的手上不断滴落着血滴。他盯着这一具尸体,半晌转身离去。
    梅曲镇,梨园内,一群人正等着戏开始。
    “哎,听说了没,这前日西山处发了大水,好多人都被淹死了。”
    “可怜哟,听书这苏家家主子苏酥也去了,这都十几日了还没有消息,苏家已经在另寻下一位继承人了。”
    “哎,真是想不到。别说了都,我们今日可是来听曲的,只可惜那青玲前日里不知为何不唱了。”
    房内,青玲拿着那只钗子,静静的躺着摇椅上,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他一只手摸了摸嗓子,随即笑了声,声音嘶哑不复以往。
    “毁了,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幻境的两章来啦,是妖娆美艳又乖乖巧巧的青玲呀。
    第15章
    宋遂宁自从上次又和言念分开后,就跟在了这青玲身边,看着他被嫉妒之人暗中灌下药毁了嗓子,看着他一个人不复往日的光鲜,在这小屋子里,日日捧着他的金凤钗,无神的哭泣。属于他的墙头马上注定没有一个结局。
    宋遂宁眼底复杂的看着他,带着些怜悯。
    却突然见门被打了开来,闯进了一个冒冒失失的小丫鬟,“公子,公子,苏家主她回来了。”
    躺着床榻上的青玲,听见她的话,也不顾病弱的身子,起的急了些,一下子摔在了地上。那小丫鬟见状匆忙扶起来他,“公子当心。”
    “她回来了,她可有事。”青玲苍白的脸上带着焦急,眼眶泛红,下意识用手狠狠掐住小丫鬟的手臂。小丫鬟略转了转手臂,“没有事,如今正在府上呢。”
    青玲松开了手,身子一下松开来,倒在了地上。
    几日后,青玲披着苏酥之前送他的青色外袍,面上用胭脂掩住了憔悴,他站在离苏府不远处的地方,静静看着。苏苏自从回来之后,再没找过他,他担心她。
    只是,他也没有越进半步,戏子这身份对苏苏,不好。青玲扶着墙勉强支撑着自己,莫约过了半个时辰,就见苏府走出来一位仪表堂堂的女人,上了马车向东边缓缓驶去。
    青玲看着她的背影愣住了,他觉得苏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他微微直起来身子,跟随在前面的马车后面走着,带着几分急切。
    只是,他到底还是没能追上,堪堪走到了东边一处巷子外面。
    他喘了口气,靠着墙休息了一会。只是突然眼前一黑,晕倒在了地上,脖子上带着的平安符一闪过红光。
    这边,言念跟着突然冒出来的苏酥观察了许久,此人身形举止都与苏酥极像。只是,到底是一个披着人皮的妖。还是个忘恩负义的妖。
    “你们下去吧。”那「苏酥」摆了下手,让身后跟着的人都守在了门口,一个人向着苏家钱库走去。她眼底闪过一丝狂热和贪婪,她走下一层到了密库之中。
    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珠宝和一墙一墙的金银,她不自觉露出些不属于人类的神情。
    突然间,她的脸上出现一层裂缝,变成了一个平平无奇的修士,她转了转头,脖颈处发出砰的一声。
    又迅速变换成了一个外层青灰凹凸不平,两只绿色的眼睛突出,体型巨大匍匐在地的妖兽,它快速吸收起周围的这满院子的金银珠宝,那些东西一霎时扭曲起来散做一道道青色的气息向它飘来,它心满意足的睁开了眼睛,额头上的红色眼睛变得更加浓郁。
    它是一只贪末妖。言念想着,却突然发现这密库的角落处掉落着一根平安符,上面撒着些朱砂,隐隐约约有红光闪烁。
    巷子内,青玲醒了过来,想起他刚刚梦里的场景,他下意识摸上了苏酥求来的符,却发现只剩下一代灰烬和一根红绳。他苍白的脸上勾出一个僵硬的笑来。不会的,这不会是真的。
    他一个人晃晃荡荡走在有些寂寥的街道上,身旁驶过一辆马车,他侧过头看了眼,是苏家的,而里面做着的却是装作苏酥打扮,脸却是那个被苏家一直供奉的修士。
    他咽下干涩的情绪,抬头不死心的,叫了一句,“苏苏,苏苏。”
    那人并未有半分举动,脸上一晃,又变成了苏家主的模样。
    青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梨园的,他只觉得心里揪心般的疼痛。
    他双手掩住脸,无声的抽泣。他的苏苏,死了,害死了。过了许久,他抬起头来,眼神坚定。
    这一边,言念见到宋遂宁后,发现自己可以自由活动了,她跟随着宋遂宁来到了梨园,看着失魂落魄的青玲,好像有几分看见了她的从前,无力,自责,痛心。
    “师尊,这苏酥已经被贪末妖害死。”她看着宋遂宁有些难过的表情,摸了摸他的脸,“这幻境不过是将已经发生的在做一遍,师尊不要难过。”
    宋遂宁回握住她的手,垂眸,“他们二人已经是情融一体,后留着的也不过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