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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来过,但是因为她...江砚与又走了。
    葭音有点不敢回想后面的话。
    不知道怎么描述现在的心情,葭音感到了难过。
    他们之间蹉跎的时间,没想到是因为她。
    她喜欢江砚与,就像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但也正是这一点,变成了两人之间的阻碍。
    情深不寿,强极则辱。
    葭音没有走神没有注意到外界环境的变化,江砚与的敲门声拉回她的思绪。
    江砚与的声音响起:“东西放在外面,你开门拿一下。”
    葭音眼神聚拢,连忙应声:“好,来了。”
    她开了一条门缝,江砚与不在,东西挂在门把手上。
    上面是一个吹风机,包装还没有拆。葭音放在一边,先拿出最下面的衣服。
    几秒。
    脸又红了。
    是一套。
    ......
    葭音没敢多看,她草草的摸到一圈儿花边,好像带蕾丝的,但摸着很舒服。
    “......”
    不知道怎么说,不过不得不承认,江砚与的眼光,似乎还可以。
    葭音出来,见到江砚与站在落地窗前。
    听到声响,他回过头。
    “怎么不吹头发?”
    葭音手下意识的攀上头发,指尖触碰到是湿润的头发。
    浴室雾气如热潮,葭音迟钝的行动着。
    她转身,要回到原来的地方,手腕却忽然被人拉住。
    葭音听到有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江砚与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照顾自己。”
    江砚与的动作很轻,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轻而易举的拨弄着她的头发。
    葭音从镜子中看到男人的模样。
    他眉心不知道为什么轻轻地皱到了一起。
    葭音开口:“你皱着眉干什么,怎么看着不情不愿的,”
    江砚与笑笑:“怎么会。”
    “只不过是第一次,怕弄疼你。”
    葭音咂咂嘴:“这个怎么会弄疼。”
    江砚与一点一点的吹着,动作轻柔,很耐心:“好,知道了。”
    温热的风缓缓吹来,很舒服。
    葭音逐渐放松,她问出自己的疑问:“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嗯,好像是长了点。”
    葭音接着问:“那你现在是多高。”
    江砚与思索:“不知道,很久没量了。”
    葭音啊了一声,有些失望,她手绕过江砚与的手臂,在自己头顶的位置向后比划着。
    “你肯定是高了,我刚看到你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
    江砚与笑了声:“要不你自己量量。”
    葭音忽然来了兴趣,长发渐渐蓬松,已经干了一大半。
    葭音干脆直接摁住江砚与的手:“不吹了不吹了,我们去量身高。”
    江砚与好笑:“你怎么这么激动。”
    葭音也不知道,大概是分开了这么多年,有关他的什么都想重新开始了解。
    ......
    “你挺直了吗?”
    “嗯。”
    “可是这样我够不到诶。”
    江砚与:“......”
    葭音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去找了一个板凳,踩在上面。
    手摁住刻度,葭音撤开身子,凑到尺子边看那个刻度。
    葭音念出了那个数字:“一米...八七...”
    她垂眸看着江砚与:“你真的长高了,大概两厘米。”
    江砚与扶着她的腰从凳子上下来,江砚与扫了一眼葭音手中的尺子。
    “是吗。”
    葭音点了点头。
    她开口想说些什么,音还未落,她忽然打了一个哈欠。
    两人之间原本旖旎的氛围忽然打断,葭音控制不住,手倒是反应迅速的遮住自己半张脸。
    江砚与跟着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
    他眼中噙着笑,葭音忍不住的锤了他一下。
    “你笑什么。”
    江砚与摇头:“该睡觉了。”
    时间确实不早,葭音眼皮在打颤。
    只不过,心里有些不舍得,就算是很短的时间,葭音也不舍得和江砚与分开。
    江砚与看穿葭音的心思,给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睡醒了我也在。”
    “真的吗?”葭音有些不确定。
    江砚与点头:“真的。”
    葭音对江砚与说完今天晚上的最后一句话:“那明天见,江砚与。”
    “明天见。”
    葭音觉得,她最喜欢的就是,明天见这三个字了。
    包含着无限的期待与希望。
    还有对彼此的思念。
    屋内的灯熄灭,葭音躺在柔软的床上,窗帘只拉了一层纱帘,外面万家灯火明,葭音忽然很心安。
    此心安处是吾乡。
    江砚与回来了。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终于得以心安。
    ......
    葭音好像回到了去美国那天,怀清机场人来人往。
    陈曼婉和葭元恺在她身后送着。
    安检前,她最后一次回头,与他们招手告别。
    然而这次,在从来没有多注意的角落后,葭音好像捕捉到了一个影子。
    男人穿着黑色风衣,身材高挑。
    他的脸慢慢变得清晰。
    是江砚与。
    但她已经过了安检,眼睁睁的与江砚与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