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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序颠眼睛一直跟着她上车的背影,清冷的笑声淡淡,“她是月亮。”
    她是月亮,就这么一个,就这么宝贝,站那儿就是角,任谁哄了骗了,他都心疼。
    傅序颠自认并不清白,天知道他有多疯狂,妄想独占月亮,是打翻月亮水的幸运混蛋。
    “我真是闲出屁来了,自己来找虐。”方北被酸得眼睛疼,敲锣打鼓的被送走,神经病一样看他,“妈的,你没救了。”
    “你现在在哪里?”唐临打了傅序颠的电话,语气凝重,开门见山直接说:“见一面吧,你要查的事查出来了。”
    唐临办事速度快,短时间查出了纪沉落英国所有交易往来的疑点,按照傅序颠整理的数据比对时间地点,几个国外账户,结果让人意想不到,又算是意料之中,反正都是让人头疼。
    傅序颠没有马上回,静了几秒,说:“办公室见。”
    六十六层
    方北跑得比兔子快,早到了办公室给傅序颠撑着推拉门,傅序颠一路上没说话,静得他都不敢开音乐听rap,倒是想敲木鱼。
    一路忐忑。
    唐临脸色不好,同样是厚重的文件袋摆在办公桌上,“都和一个德国籍男人有关系,一串德文名,我念也绕嘴,他有中文名叫骆仰,是个混血儿,我还有这小子的照片,他还是纪沉落父亲的学生,刚开始学的英美文学,后来转去了拉丁语系,再后来转去了艺术系,没脑子的陀螺似的乱转,后来他们成为了同学。”唐临打开手机,犹豫了问:“有他们的合照,不过你要看吗?受得了这刺激吗?”
    没有犹豫,傅序颠看向那刺眼的屏幕,眼睛里只有她,纪沉落穿着学士服,比现在还瘦,更瘦,也没有笑,成熟了一些。
    没有预想中的怒气嫉妒,倒是气她不学好,学着老外嘴上总想着减肥。
    唐临没忍心,怕了他了,摁灭屏幕,指着文件让他看,“上面显示,纪沉落出国前三年时间内,所有的作品没有一幅留下,趁着她刚火,全卖给了私人买家,钱款是进了纪沉落父亲的账户。”
    傅序颠皱眉抬头,“父亲?”
    从出生起,纪沉落就住在大院里,一直跟着爷爷奶奶生活,直到两位老人去世,纪沉落的母亲从国外回来带她出国,后来的日子就有了那些荒唐事。
    以前倒是听她提起过几次父亲,崇拜、想念、尊敬,她很少见父亲,想的时候也只是看照片。
    “这一份是她回国前两个月,包括回到国内这一个月,给她父亲汇钱的记录,不多,也就五万,但是就在前几天还寄给骆仰两幅画,所以冒充卖画这事不存在,全部都有纪沉落的授权,她名气高,产出最高的时候是刚去英国的前几年,也是赚钱最快的时候,近两年很少有她什么消息。至于那些高仿画,是一些小画家的动作,版权这一块还要等下面的人去查。”唐临散开了几十张纸质照片,全是纪沉落获奖的画。
    她获奖的画,他已经很熟悉,剩下那些私人作品,不懂画的人也觉得视觉上很好看,不同的画风,他从来没有见过。
    “我知道你不想查她其它的私事,但是这事我没办法 ,不往这方面查,线索全断了,找人问了M大学的同级校友,她和这个骆仰交往了很长一段时间,校史馆还记录了他们出过合作作品,后来这小子转行做精神科的心理医生了,她出国第二年,他们就订婚了,订婚戒指当时拍卖下来还上了当地新闻报纸。”唐临又拿出那一份报纸。
    “但是这么多年没显示任何结婚登记记录,她的画全部由他代表出售拍卖,最后打入纪沉落父亲的账户,这小子以纪沉落的名义置办了很多房产,开的医院也是以她最出圈的一幅画sunset取名的,都说他很爱她,买房买车,下重金的事经常发生,纪沉落父亲经常带着他们出入一些上流社会场所,目前就是这些。”
    听到后面几句,方北无语白眼,手肘捅了唐临一下,妈的,会不会说话?怎么什么都说?谁爱谁?说不清楚就别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生病了,希望我的读者宝贝们能有一个好身体~
    第21章 坦白
    多年的空白, 由几十张A4纸拼凑起来。
    信息太多,太直白,又太伤人。
    想要听真话也需要些时间。
    当年分了两次手,一次在老洋房, 一次在机场。
    全是傅序颠哄人妥协。
    不就是出国留学吗?
    为什么一定要分手?
    纪沉落诚实, 早就给了答案。
    这些证据, 也是她当初的答案。
    傅序颠看着那几幅画, 说,“手机的照片,发给我一份,截掉那个人,我只要她的。”
    话说完就是沉默,谁都没开口。
    方北硬着头皮, 咳嗽了一声,“那个......我们还要往下查吗?”
    傅序颠没有犹豫,开了碎纸机, 淡道:“不用, 到此为止。”
    唐临大跳拦下, “都查到这里了?要停?”
    傅序颠认真严肃问:“纪沉落有犯罪记录吗?所有交易往来有她的违法记录吗?之前的伪交易不是她的原因责任,对吗?”
    唐临烦躁地挠了挠头,“虽然和她没关系,但是......”
    “她没犯法, 做什么是她的自由,当初我要查,是怕有人在利用她, 她一门心思在作画上,我不愿意她吃亏, 舍不得她碰这些烂人烂事,她想不到的事,我先她一步替她想,她想做的事,我先她一步替她查。”傅序颠把厚重的资料一股脑碎了,只留下那些画,“现在查出来她没事,之前她做了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不用再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