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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焚火(H)

      关心则乱。
    想来方才自个儿对温素确实见死不救,慕容玦寻思来客栈看看她情形。以为他师弟有甚治疗春药的良方,却不想才走到门口,便听见她哼哼唧唧地淫荡的求肏。
    温素已经似半清醒般将头摇的像拨浪鼓,双手迭起放在交合处,想要捂住吞吐肉棒的骚穴不叫慕容玦瞧见。嘴里狂叫着不要不要。云景却似被人看着更加起了干劲儿般,身下挺动的速度加快,透明的淫水被生生打成一圈围绕在穴口淫靡的白泡。温素的臀肉紧绷着,两腿被云景把玩在手中,拔出的肉棒才拔到龟头处,又被噗哧肏进肉穴。她大叫着不行,抓着肉棒想要止住云景冲刺,然非但无法停止,反而滑腻的手肌似起润滑作用般,令肉棒更深地挺进,因速度过快,臀肉亦被拍打出阵阵模糊不清的白影,连小尿孔也在猛肏的狂潮中被刺激地一阵闷响。
    慕容玦就在眼前,冷着脸凝注他们交媾。
    被人看着肏令快感排山倒海似成倍堆积,随着极速抽插操弄,温素想要去挡住媾合处的纤细双手显然也无力支撑,冲刺被顶起的花穴根本挡不住。春光乍泄间,绞得紧密噗哧冒水的交合处被看个精光。随着云景再一波的狂顶,从花心处传来的震波扩散到了花穴内壁的每寸角落,波及尿孔,她只感到下身忽如其来热的厉害,带着股火热潮湿的黏稠感,肉穴缩地云景想要再刺的肉棒竟卡在内壁中,难以抽出,仿佛处子未经人事时才有的一层隔膜正阻挡肉棒来犯般,此时穴肉里紧绷地像竖起层屏障,紧紧地缩着来势汹汹的龟头。
    温素的肩膀好似在哆嗦。
    接着一瞬之间,在肉棒终于冲破屏障,狂冲十来抽后,她的软腰煞时弹起,吐出肉棒,尿孔放肆喷洒出丈高蜜水久久不见停止。还在潮吹中的肉壁敏感得不容靠近,云景却将肉棒再对准那开合呼吸着尚在喘息休息中的肉穴入口,又是猛的一挺。
    在高潮倾泻的巅峰时刻,慕容玦冲他们走过来,他的眼睛像是恨她,冰冷冷的,手掌却是温热的,青筋暴起。
    当他走来时,温素被松香围绕,已沉浸在快感与中无法自控,已不再挣扎,嘴里反反复复念叨着“肏我”。
    仰头与慕容玦目光相迎,芙蓉面上红晕扩散开来,神智恍惚地眼中秋雨般潮润,眼前似蒙了层细纱,高挺的鼻尖亦泛着纤红。
    他看着他二十来年里独一个一见钟情的姑娘,正被她师弟肏得失神,胡乱淫叫。
    “唔——!”
    莫说是温素,即便是云景也未曾预料到,在云景再肏几十抽后,挺身将浓浆灌进她平坦的小腹时。慕容玦吻在温素唇上,带着怒气和戾气,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嗫咬,他的舌头撬开她两排朱齿与她舌尖纠缠,双唇强硬地抵着她,令温素有险些要将头仰断的错觉。
    云景射精还未停止,她却已经同慕容玦火热的亲吻,上下两张小嘴各被不同人占有……精神上的刺激令温素雷击似痉挛。
    云景将肉棒从肉穴中抽出,敞开的小洞吞吐着蜜液和白浊。隔着空气将吐息喷散在慕容玦胯下。隔着衣衫清晰可见他肉棒已胀起。
    “想不想接着被肏?”
    云景的声音好似挑逗,拨乱她心弦,温素被亲的一塌糊涂,瘫倒在云景身上,咬着手指,点点头。
    精液由于抵在花心最深处,至今还未滑下,方才被射了满怀的花穴正吞吐着蜜液,温素的下腹坠着,好似淫褶在欢淫着想与谁相拥。
    有肿大的尖端正蹭着蜜液。
    她躺到在床榻,云景抽身而出坐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
    那尖端还在挺动,云景抚摸着她的脸庞,转头张嘴似乎交代甚么,交代过后便又转过头来柔情蜜意地用拇指摩挲着她被人吻肿的双唇。
    “唔……”又是一阵沉闷的淫叫,温素两腿之间已迅速回缩的花穴再次被撑开半寸有余。她抓着云景的手,指甲几乎要陷入他手背肉中去,生生划出了几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忽而,温素感到自己被人用力向下一扯,扯的头昏脑胀,云景的手好似坠崖时她唯一能抓紧的峭壁树枝,也在一瞬间好似有些清醒,她迷迷糊糊地抬头冲着云景道:“我要你……”
    两腿随之悬空,被人扛到肩头。
    云景歪着头去为她擦拭淋漓的香汗咬在她耳朵上。声音好似在喂她迷魂汤药;“难道不一样么?”
    紧接着温素便霎那间似触电般挺腰一颤。云景坐在身侧,阳具近在咫尺,身下另一根阳具却已经一气呵成直捣花心。
    慕容玦死死地咬着嘴唇,插入时的紧绷感似她仍算处子。褶皱细细密密地亲吻着肉棒上突兀的青筋。南疆男子床上功夫天赋异禀并非传闻胡诹,起初尖端几乎不能刺入仍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慕容玦只得按着肉棒在她穴口小嘴出打着圈的研磨。温素精神恍惚与云景紧密十指相扣中不曾察觉,身下淫汁已被慕容玦挑发如倾盆,蜜液几乎浸湿他整根硕大的阳具,也正因如此,阳具探入尖端时穴内放松,仍能吞吐。待到整根没入,温素已经整个人挺身痉挛,一只手死死地握着云景的掌心,眼泪险些滑落下来。
    温素抖动着呵气,云景正在啄着她熟透的脸颊。
    看在眼里,慕容玦心如焚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