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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H)

      惊地温素将头后仰着,双腿僵硬着挺起,两眼含露泪水洇洇,好似在叫苦又好似在淫叫,显然是被顶上高潮。慕容玦被咬地半咪着眼,肉壁一侧的肉棒明显一抽,不明就里,条件反射地便使劲儿挺身,竟直直将肉棒埋进大半,前后两个淫洞顷刻间被塞的满满当当。温素才从顶峰中稍微缓神点儿,便又被二穴中的硬物捶得头昏眼花,仿佛高潮永远不会结束般。慕容玦不待她有所动弹,便已揽着她已化作滩泥的柔腰,不住地舔舐她的后背,动情道:“我爱死你了,”早把温素要他叫姊姊的事儿抛到九霄云外去,“夹得我好涨,尿在你这儿算了……”肉棒抽出半分便再塞进,始终都有一长截肉棒依依不舍地留在她被捣地开阖不断的肠腔中。
    两个淫洞发酸,温素朦朦间听进的话都支离破碎,口中攒着津液,垂流在嘴角边,眼睛也离魂似销然,无意识地瞅了眼云景,云景见状明白她是两根同享,身体才开始由痛转乐,心下恻动暗想:“只怕你忘了我。”那两根留在体内的棒子便一前一后的戳出含在肠腔肉壁中的淫汁,相互暗暗较劲,苦了温素被前后通了二穴还不算,颔首瞅着正翻江倒海的下腹,一种怪异难耐的搅动感似挑动琴弦般抽出水声来,她只得揽着云景的脖颈,双足却得向后勾着慕容玦的小腿,亏得她经年习武身子软弹能折,不然早就承受不住他二人打桩。
    可怜湿热的内穴中每一寸都被蛮捣着,初次被前后夹击的触感叫温素声嘶力竭。肏到天昏从站到躺,似春宫图七七四十九样招数都用尽了,才见温素敛了声音苦撑着咬唇泛出阵阵闷哼,被肏地难再发出异动,空余哼声如吟如诉,合着慕容玦同云景在她耳边的呢喃,令人心神荡漾不能自拔。
    此刻穴内早已变换位置,慕容玦射在肠腔的精液被掏出大半,换来云景将肉棒塞进屁眼,慕容玦换位撞开她花穴。几个来回下来腹中似储了个精液罐子,二穴穴口进进出出的肉棒都沾着粘着的白,浊浆同淫汁一道再被研磨成泡附着在穴口处,与嫣红的肉穴形成对比,似盛放的娇花花蕊处灌进了浓厚的奶油,引来吃不饱的蜜蜂在她小腹处嗡嗡打转盘旋振翅,高潮已数不清究竟来了几次,直至她筋疲力尽为求自保昏睡过去。
    也不知算不算睡着,迷迷糊糊中脑袋枕着个肉垫,有人叫她名字,温素感觉这声音熟悉极了,却又想不起清在哪里听过,不像慕容玦又不像云景,只有个声音盘旋在她耳边。继而肉穴处一个缩紧,便有漏尿似的黏湿感,是肉壁紧缩时褶皱吃力地向外排出抵在花心处还未滴落的浊浆。小兔崽子也不知射了多少,她紧闭着眼睛不知自己仍在梦中还是半寐半醒。身下菊门同肉穴被肏通后已缩回原形,花核叫窗缝中钻进的风吹得挺翘……是不是风?
    她微微眯起眼睛,一只手探来捂住了她的嘴巴。
    云景将食指抵在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