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3页

      陆墒总结:“我当时就一个想法,让玄学战胜玄学!”
    池殷用陈述句接道:“他用了那个姿势。”
    “对。就一下,那个鬼火就在我眼前被打散。”
    “后来我开了IWM后,为报恩给许多寺庙捐款,机缘巧合再次遇到了那位和尚,原来是远善寺的方丈,是非常有名的得道高僧。”
    “那你问过他那个鬼火是什么吗?”
    陆墒点头,“问过。不过我虽然怕鬼,但仍十分坚信科学社会主义,所以只听了个大概。”
    “是很玄学的那套说法。”
    “方丈认为咱们这个世界,灵魂不灭,永入轮回。每个人死后,记忆会留在肉.体里,而灵魂会脱离肉.体,进入轮回,开启一个崭新的人生。”
    “那些被留在肉.体里的记忆,有时会因为执念太深,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脱离肉.体的束缚,以鬼火的形式出现。但他们缺失了灵魂,这些没有灵魂指引的记忆体,只能在世间漫无目的地飘荡,不知人间几何。”
    “方丈说大多数记忆体是没有攻击性的,会慢慢消散在天地间,所以他们出于慈悲于怀,也不会加以驱散。但有的记忆体会因为执念是杀念,从而攻击性很强,比如刽子手的记忆体,这样的记忆体会被他们打散净化。”
    “我那天遇到的鬼火,就是这种杀念重的记忆体。”
    片晌后,池殷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
    说得嗓子都干了,陆墒可不接受这个似是而非的回答。
    他“嗯?”了一声,垂眸直直盯紧池殷:“现在知道那个动作多厉害了吧。”
    “嗯。”
    陆墒嘴角迅速一弯:“那以后记得躲着。”
    “不躲。”
    陆墒嘴角光速垮了下来,他眉毛皱成一团:“你别不信啊,我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方丈说的是真的,那我完全不用躲。”
    “陆墒,”池殷神情不变,语气平淡,但奇妙得很有说服力,“我的灵魂没进轮回,我是灵魂带着记忆体,完完整整来到这个世界的。”
    “我不是记忆体,我不会被打散。”
    “至于原来的池殷——”池殷勾住了陆墒的脖子,“我的灵魂养不出那样的人。”
    “好了,抱我回去。”
    出于培养出的条件反射,陆墒迅速把池殷抱起,开始往回走。
    陆墒无脑走了几步后,倏地停下脚步。
    “……”
    …刚才发生了什么?
    祖宗在向他解释?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下一秒,陆墒忽然就轻飘了起来。
    他干巴巴问:“不…不会消失?”
    池殷嫌弃地“嗯”了声。
    陆墒顿时更飘了。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就是挂在大气层的风筝,迎风招展,欲与天公试比高!
    他勾着嘴角高声哼笑了一下。
    又低声哼笑了一下。
    路过玫瑰园里,何月用惊恐的目光看着嘴角抽搐的老板。
    神经末梢受损?
    但陆墒浑然不觉,他现在就像别人偷家失败,还给他赔了一栋房子的突发性暴发户。
    陆墒飘着走了一路,终于飘到了目的地。
    他正要摁上指纹锁,忽然听到池殷问:“你会那个动作吧。”
    正飘忽着的陆墒瞬间落地。
    他:“……”
    “所以你才能看出陈冰冰动作做的不标准。”
    陆墒缓缓放下手,飞速瞥了池殷一眼。
    全脸都写满做贼心虚。
    池殷面无表情问:“怎么没见你用?”
    “嗯?难道是背着我用的?”
    陆墒赶忙否认:“我没用过!”
    “我当时就是,虽然相信科学,但…多个防身技术也不吃亏…哈哈”
    池殷勾着唇不说话。
    陆墒瞅了她几眼,逃避似地垂下眸,打开指纹锁,把她平稳放在地毯上。
    长长舒了口气。
    陆墒声音很轻:“第一天那晚,就是你要我服侍…的那晚,本来想用的。”
    “但是!”陆墒求生欲爆崩地迅速补充:“你没伤害我。”
    “也…没让我干什么。”
    “就不想用了。”
    池殷哼笑一声,转过身。
    陆墒有些着急地跟上去:“祖宗。”
    “管家,给他药箱。”
    陆墒一愣,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低头看向自己被树枝划出红痕的脚。
    陈冰冰现在还懵逼着呢,两人离开这十多分钟,他是坐立难安,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啥,竟然被陆总那么凶残地瞪了眼。
    一见两人回来,陈冰冰当即就局促地站起来,废话道:“回来了啊。”
    陆墒一时失语,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稳住人设,大脑飞速转动。
    但这个场景在陈冰冰眼里就分外恐怖了。
    人形冷空气制造机站在不远处,一脸冷漠盯着你。
    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要凉。
    他搓了搓手:“是设计方案不行吗?”
    所以觉得没眼看的陆总把夫人抱着跑了出去,免受他的荼毒。
    可他是今年建筑设计大赛的冠军啊。
    陈冰冰欲哭无泪。
    这时,陆墒缓缓道:“我有强迫症。”
    “每天下午这个时候,我都要进行负重跑。”
    陈冰冰忽然觉得他不是在场最无辜最可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