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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前几日自己失了智吧,谢殊心道。
    第27章 离谱 表妹好样的
    那日之后,谢殊就去了京郊大营。
    谢夫人这两日常去各府走动,时常大半日都不在府上,戚秋也正好能落个轻松自在。
    终于有了空闲的时间,戚秋总算可以好好去梳理一下自穿书之后,这萦绕在心头越来越强的微妙感是从何而起。
    直到今日上午,戚秋接到了井明月递过来的信。
    这几日,井明月被安夫人关在府上学规矩,出不去。
    时常无聊,只好经常派遣下人给戚秋递信解闷儿。
    信的内容多以诉苦为主,有时也会在信上讲讲她让丫鬟打听而来的京城趣事。
    今日井明月不仅递了信,还让府上小厮给戚秋送来了一些用油纸包起来的风干吃食,这是井父井母特意派人送到京城里来的。
    送信的小厮原是井府的下人,此次跟着井明月一同上京。
    安府的下人井明月用着不放心,凡是跑腿的活都一律使唤自己带来的下人。
    她这次上京带来的下人不少,索性贵重物件也没少带,拿东西堵住了安夫人的嘴,带来的下人月例银子又是从她那里出,不过安府的帐。
    如此,安夫人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小厮笑着说:“这是夫人派人送来京城的,都是小姐爱吃的。小姐惦记着戚小姐您,所以特意派我来给您送来尝尝鲜。若是有爱吃的,只管招呼,奴才再给您送来。”
    戚秋道了谢,亲自从小厮手里接过来油纸包着的吃食,刚欲让水泱给小厮拿个赏钱,脑子里却突然灵光一闪。
    身形一顿,戚秋扶着桌子缓缓坐下来。
    沉吟片刻后,戚秋抬眸看着眼前的小厮,温声问道:“庆和,我听说明月上京时是井府家丁一路护送,坐的水路来的,对吗?”
    庆和没想到戚秋会问这个,愣了一下,如实回道:“走陆路的时候是府上家丁,和聘请的护卫一路护送。后来改走了水路,船少,就去了一小半的府上家丁,也把护卫换成了漕运的人。”
    戚秋心里一沉,“是何时走的?”
    庆和回道:“走时天也不热,小姐舍不得夫人和老爷,等中午用完了膳才出发的。因为要在京城常住,带的奴仆和东西不少,阵仗不免有些大,附近的百姓当时还围在了街道两边凑热闹。”
    戚秋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她终于明白是哪里不对了。
    把她写给井明月的信转交给庆和,戚秋又让水泱拿了赏钱,亲自将庆和送了出去。
    等人走后,戚秋坐在软榻上,陷入了沉思。
    通过原著的描写和水泱的叙述,戚秋清晰的记得原身上京那日是早上刚解了宵禁的时候,天都还未亮。
    大雾弥漫,整个街道都是雾蒙蒙的,原身身边只带着水泱和府上的侍卫郑朝两个人出的府。
    她穿书之后,系统强行改变设定,送了她一个新手大礼包。
    在不影响原剧情的情况下,也只加了一个山峨。
    这阵仗,跟同样是上京投亲但声势浩荡的井明月相比,实在是一个天一个地,待遇相差多到都有些说不过去了。
    更何况原身这天还未亮就从后门走,也没个人出来送的架势,怎么瞧着也不像是在低调行事,反倒是有股偷偷摸摸的意味在。
    就像是在刻意躲避着人,唯恐被人察觉一样。
    随后,原身带着水泱和郑朝出了城,这才跟戚父聘请的镖局的女师傅碰头。
    原身的行李也早就在几日前交到了镖局手里,三人连同行李一路被镖局护送上京。
    沿路有官兵过问,镖局用的也是护送东西上京的名义,甚至连原身自己拿的也是……假户籍和假路引。
    若说这镖局是自己人也就罢,可原著里分明有描写过原身对这些镖局的女师傅其实并不放心,只是因为自己父亲已经安排好了,她不好反驳,这才无奈妥协。
    虽一道上的京城,但原身一直防着镖局的人,就是怕她们临时起意,谋财害命。
    也因此,一到京城原身就跟她们分道扬镳,不然也不会孤立无援的被困在蓉娘的客栈里,最后还要郑朝去向谢府求救。
    原身对这些镖局的女师傅尚且不放心,难道戚父戚母就不担心有个万一吗?
    毕竟原身包裹里可揣着巨额的银钱。
    若不是戚秋要完成系统布置下来的处置蓉娘任务,特意把这些银钱偷偷给了郑朝让他藏起来了一部分,不然光凭着这些银钱,蓉娘就要恭恭敬敬地将戚秋送出客栈,还哪敢放肆。
    戚府也算富贵,府上也明明握有死契又知根知底的府丁,怎么也比这些镖局的女师傅更加让人放心,可原身除了郑朝,竟一个府上家丁也没带。
    这千里迢迢的路途,就水泱和郑朝两个知根底的人陪着她,在镖局的护送下一路从江陵到了京城。
    实在荒唐。
    还有假户籍和假路引的事。
    原先戚秋通过水泱所言,也以为这个假户籍和假路引是为了躲避君鞍山的土匪,但现下仔细想想又觉得虚假。
    君鞍山若真是有如此胆大包天敢对官户出手的土匪,哪里还能好好的存在至今,早就被朝廷下旨剿灭了。
    若说是原身在家中不受宠爱,不被家中长辈重视,所以出行才如此潦草,这事虽然有些牵强,但倒也还能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