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96页

      许桃儿只能暂时放下这件事。
    开学后,许桃儿和之前说好的一样,带六年级,依旧忙得脚不沾地。
    虽然小,可是小小的厂子算是办起来了,正式进入了小规模生产。
    不管是酸菜还是乳腐,卖得都不错,价格不贵,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线,倒是慢慢打开了市场。
    小苗表妹开学就去上学了,小芽小刚也跟着许桃儿去了,一切都变好起来
    姑姑整个人充满了干劲,再也不去想姑父,准备给三个孩子撑起一个家,每天骑着自行车早出晚归。
    人黑了瘦了,可是眼睛却越来越亮。
    人也越来越自信,许桃儿不管和她说起什么,越来越不需要多说明,姑姑很快就能领会。
    不管是酸菜乳腐鸡蛋皮蛋鸡还是其他东西,月饼,姑姑只要拿出去,只在价格高低,从没拿回来过。
    日子过得蒸蒸日上,村里人看着也高兴。
    就算招的人还是少,不过家里种了菜重了辣椒还有姜,都可以送到他们家去,只要东西不是太差,价格差一点,都会收了。
    价格不算太高,可是大家都满足很满意,忙得看到了希望。
    以往这些东西也可以拿去卖,可是基本都是贱卖,辛辛苦苦运到镇上,最后谁知道什么下场,基本种的菜就是自家吃吃,吃不完也就是烂在家里了。
    许桃儿田桂花他们这一行动,说是带动全村的收入也不为过。
    许桃儿和田桂花如今走到哪,大家都是笑脸相迎。
    相比较许桃儿他们,许胜岳红日子就不好多了,岳红抹不开面子,种了菜田桂花也不会收,许胜本来觉得自己日子是好的,可比一比许桃儿他们,就比不上了,心里越发不平衡。
    偏偏许诗雅日子过得也越来越不好。
    许诗雅也不能一直在娘家,所以该回去还是得回去。
    不过日子却可以想象到不好过了。
    宋妈那是恨不能立刻将她赶出家门,对着她的肚子毫不客气的就是野种野种的。
    宋威心里也有了疙瘩,许诗雅没办法,只能再次加倍努力,好在过了三个月就可以行房了。
    许诗雅使出浑身解数勾住了宋威,宋威再次被许诗雅拿住,吹了一些枕头风,好不容易让宋威对她好了。
    偏偏这时候白大民缠上来了。
    白大民当初跑了,之后通缉找了很久,可惜怎么也没找到。
    许诗雅心惊胆颤了很久,到这会都忘了白大民了,没想到又找上门了。
    短短几个月不见,白大民完全变了,说脱胎换骨也不过分。
    本来好好的脸,如今满是伤疤,根本认不出来了,许诗雅一开始都没认出来,也就是这样白大民才能逃了这么久。
    第474章 恶心死了
    白大民对许诗雅可真是念念不忘。
    白大民活着就是为了寻欢作乐,他唯一的乐趣就是这个,自然想办法找了许诗雅。
    效果很好。
    见面第一次,不管许诗雅的已经隆起的肚子,直接强了许诗雅。
    说来也奇怪,白大民那里要断不断,时而灵,时而不灵,对着许诗雅还更灵一点,所以虽然时间很短,可是竟然真灵了。
    许诗雅差一点没魂飞魄散,白大民却如获至宝。
    “这大肚子也颇有一番情趣,不错,不错...”白大民二话不说就要想趁热再来一次,可惜没成功。
    不过也没放过许诗雅。
    本来就变态?,自从被废了之后,越来越变态了。
    硬是拉着许诗雅用手脚用随手拿到的东西折腾了好半天。
    “...见到我的事,可不许报警,以后我有时间就会来找你,约你你可一定要出来。”
    许桃儿又惊又怒,“白大民,你现在已经不是白家二少了,不可能为所欲为了,我会报警的...”
    “你敢报警?我被抓了,你以为你还能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情况,你现在自身难保,要是我和你的事爆出来,你觉得宋家还会要你?”
    白大民有恃无恐,“你还得感谢我,当初给你留了清白之身,现在怀都怀了,还有什么可矫情的。”
    “反正一个男人也是睡,两个也是睡,有我还能给你找到更多的乐趣呢,你就别推辞了,以后咱们像以前一样一起快活。”
    白大民这是赖定许诗雅了。
    “白大民,强扭的瓜的不甜,而且我就是个孕妇,你何必拉着我不放,我不报警,你以后就不要找我了好不好?”
    许诗雅试着和白大民理论,白大民却一屑不顾。
    “什么强扭的瓜不甜,我不在乎甜不甜啊,我就想把它扭下来,扭下来老子就高兴,老子觉得甜就行。”
    他呵呵一笑,用力扭了一下许诗雅因为怀孕越发鼓鼓的胸前,瞬间变了脸。
    “以后别跟我扯什么,我找你就出来,这是给你的教训。”
    许诗雅疼得脸都白了一瞬,再看看上面的痕迹,一句话不敢说。
    白大民施施然走了,留下惶惶不安的许诗雅。
    许诗雅想过报警,想过很多办法,可最后都没用。
    就这样,许诗雅和白大民的纠缠再次开始。
    白大民那里并不是每次都灵,灵了还好,不灵的时候免不了各种折腾。
    许诗雅被折腾得又痛苦,又总能不受控制在的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