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54页

      原本小小一颗种子生根发芽,颤颤巍巍地想要开花,可只结了花苞,却因为缺少什么,只能委屈巴巴地维持花苞的形状。
    夏三百凑到白阮阮耳边,含笑低声道:“我的这里,缺一个主人。”
    他的声音轻得像在述说一个不该被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会是你吗?”
    白阮阮戳了戳那个小花苞,小花苞颤了颤,夏三百也抖了抖。
    在夏三百火热粘稠的视线下,白阮阮不带任何邪念道:
    “你好骚啊。”
    第27章 结束 启亚杯结束
    魅魔以生物的爱意为食, 它们自诞生起就知道怎样蛊惑别人为他们沦陷。
    用外表、用气味、用声音。
    白阮阮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整个茧不大,内部空气又热又粘, 夏三百又贴得太近,邪异的眼睛波光流转,让人明知道这是危险品,却仍忍不住触碰。
    夏三百的发丝落在白阮阮的脸上, 凉丝丝的,又有点痒, 白阮阮轻轻勾了勾唇, 看着夏三百笑。
    下一秒, 暧昧的气氛消失,夏三百瞪大眼睛倒下,跌倒在白阮阮身上, 白阮阮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刀,把夏三百放到一边。
    系统看得面红耳赤,看白阮阮把人打晕后又有点遗憾:【主人,怎么不继续?】
    白阮阮一拳捶在茧的内壁上,茧丝柔韧,将白阮阮的力量都吞吃下去, 【继续什么?】
    【夏三百那么直白暗示你,你不趁机让他生几个孩……】
    白阮阮打断系统:【小系统,回去安装一些道德插件,咱不能干趁人之危的事。】
    夏三百的精神体,和实验室内魅魔精神体相融合,就像小溪终于回归海洋,夏三百现在还是魅魔的状态占据上风。
    魅魔当然很可爱, 但毫无原则的无脑魅魔,白阮阮不喜欢。
    又是一拳,茧丝却不像刚才那么柔韧了,像是察觉到危险,茧活物一般剧烈地抽搐一下,而后缓慢收紧。
    空间越来越狭小,空气也越来越少,白阮阮憋一口气,又给了茧一拳。
    被集中打击的地方裂开一个小口,白阮阮刚要乘胜追击,突然感觉茧内部的晃动,停下。
    那一丝破口趁机修复回去。
    系统:【怎么了?】
    白阮阮:【樊铎来了。】
    白阮阮闭上眼睛放松身体,茧内的空气越来越少,她放缓呼吸,脸因为缺氧变得有些红润。
    “阮阮。”
    白阮阮眼睫颤了颤,像刚醒来似的,睁开一条缝。
    樊铎撕开茧的外壳,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在受难者的眼前。
    发丝如鸦羽般乌黑,皮肤是病态的苍白,于是更显出眉眼和嘴唇色彩浓烈,疏离冷峻,后背肩胛处生出一双巨大的黑色翅膀,没有羽毛,嶙峋的骨架撑起浅薄的一层肉,覆盖着黑色绒毛,现在即使是收拢着,也比樊铎本人要大上一圈。
    他将白阮阮抱在怀中,冷漠地看了一眼夏三百。
    “我没力气。”白阮阮蜷缩在樊铎的怀中,很虚弱道:“夏三百要拜托你了,樊铎。”
    樊铎转头看了看白阮阮,又看了看夏三百,啧了一声,拎住他的领子,振翅一飞,迅速离开此处。
    地面原本翻涌热闹的藤蔓,此刻像死了一样安静呆着,直到樊铎离开,才恢复本来的状态。
    然后疯狂生长,将茧和管道统统吞噬,尚不满足,从缝隙中钻出去,破土而出,绕过樊铎他们,向上生长。
    樊铎把夏三百随便扔到一边,抱着白阮阮不撒手。
    他贴着白阮阮的颈窝,清冷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口中分泌唾液,犬牙不受控制地变长,嗑破了下唇。
    生物的本能让他想用犬牙刺入面前柔软的皮肤,找到她的血管,吮吸她甜美的血液。
    可面前的人是白阮阮,他不想露出獠牙。
    会吓到她。
    不伤害白阮阮,这是他的最后底线,但他没法克制接近她、抱紧她的冲动,反正她又没叫停,所以这样的行为是被允许的吧?
    白阮阮任由樊铎抱着。
    这个实验室共产出三个完全体,一是魅魔,魅魔的部分精神体逃出实验室寄生到夏三百身上,寻找新的进化机会。
    二是不老不死的血族,它的成体表现为蝙蝠形状,但它并不是物理的蝙蝠,而是更高层面的精神上的蝙蝠,因而能同化精神体樊铎。
    精神体和肉.体相互影响,一般肉体占上风,桎梏精神体的发挥,但精神体足够强大后,就会反作用于肉体,影响肉体的变化发展。
    这也是该实验室的主要研究方向,即肉体和精神体的相互转化。
    血族和魅魔是精神体影响肉.体的实验产物,现在这个实验室,应该还有一个。
    白阮阮看了眼时间,轻拍樊铎肩膀,“好啦,等结束比赛再撒娇。”
    樊铎手臂收紧,狠抱一下,终于松开。
    白阮阮站起,“你知道吞噬在哪吗?”
    实验体之间拥有超强感知能力。
    樊铎摇头。
    白阮阮笑眯眯看他一眼,“真的?”
    樊铎面不改色,坚持自己之前的观点。
    于是白阮阮弄醒夏三百,夏三百似乎还在挣扎,表情几经变换,最终平静下来。
    他缓慢起身,从裤兜里掏出一只扭曲的金丝眼镜,沮丧道:“阮阮,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