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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事吗?”
    丫头:“表小姐是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吗?”
    唐语薇说道:“对对对。你赶紧再叫两个人来。”
    丫头不明所以:“是。”
    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唐语薇总觉得自己背后发凉。
    “我跟你一起去。”
    “是。”
    佣人住房在旁边的小楼,要经过花园。
    唐语薇和那个丫头叫完人折返回去的时候,看见白月玫一个人站在花园里,望着花园最中心的小池塘。
    几个丫头看见白月玫弯腰,喊了声少奶奶好。
    “嗯。”她问唐语薇,“大晚上你们在做什么?”
    “我让她们几个把我屋里的娃娃全部拿走。”
    白月玫也有所耳闻唐语薇那一屋子的娃娃,“那不是你的最爱吗?”
    “额……”
    唐语薇让几个丫头先去搬,自己跟白月玫讲了一遍来龙去脉。自己现在不喜欢了,并且看着怪吓人的。
    白月玫今夜也不知怎么了,等唐语薇说完,鬼使神差的说:“要不你跟我睡?”
    说完自己也懵了,但转念一想她应该不会答应,比较两人也不很熟。
    没成想,唐语薇一口答应下来。并且一溜烟的跑回主楼抱上了在床上已经快睡着的春卷。
    白月玫:“……”
    没想到她是如此的不客气。
    唐语薇没啥在意的,她自来熟。更何况这是女主大大唉!
    她竟然可以先男主一步睡了女主。
    今夜的唐语薇搂着女主睡得很安详。
    春卷也在桃碎临时搭的窝里睡得很香甜。
    孟晚粥倒是有些睡不着了。
    电视剧里屡试不爽的招数,有朝一日也用在了她的身上。
    孟晚粥靠在床背上,思绪瞟到了九霄云外。
    洗漱完的祁斯年,穿着和孟晚粥同款的丝绸睡衣,头发湿哒哒的贴在额前。
    孟晚粥感觉身边的位置往下陷了一点,他掀开被子进来了。
    祁斯年的头发还在滴水。
    “你看出问题了吗?”
    孟晚粥莫名其妙,“什么问题?”
    祁斯年提醒她:“我们是来赈灾的。”
    他这么一说孟晚粥倒是想起来了。
    今天在街上看见的大批乞丐。
    “乡下的庄稼土地已经干裂干死,不少人为了粮食进城,我从乡下回来的时候一个也没有看见。相反,粮食缺乏酒店的伙食好的不算满汉全席也是珍馐不尽。”
    他补充,“大总统之前也拨了钱给申市。”
    “我看见了,我来的时候街上有很多乞丐,老少都有,我问那个秘书,秘书说要见他们赶走。我阻止了,他还是给赶走了吗?”
    “你的意思是?申市有人贪污了赈灾的钱?”
    “嗯。张智兵这么蠢得一个人能到这个位置,要是要一点经济基础的。”
    今天这点瞒天过海的事都办的那么蠢。
    “他家……却是挺有钱的。”
    祁斯年示意孟晚粥继续。
    她形象的把张智兵家豪华的模样形容了一遍。
    最后感叹,“比大帅府还要亮眼几分。”
    “你喜欢?”
    “???”
    “你要是喜欢,等我把他家充公以后,给你重新装过。”
    想想那浮夸的金碧辉煌,她摇摇头。
    不知不觉,祁斯年搭上了孟晚粥放在被面上的手。
    “看来明天还得麻烦老婆接着跑一趟张家,跟那些姨太太喝喝茶聊聊天了。”
    孟晚粥石化了……
    老婆……
    婆……
    明天聊什么呀?
    我真的夸不下去了,再夸就串剧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我做了很多梦,梦到狗狗好了,梦到狗狗没了。
    今天早上八点多,医院打电话和我说小狗没有了。
    7.1到8.2,它陪了我一个月零一天。到今天为止它应该才两个多月。
    前天下午还在家里悠闲散步的毛孩子,今天早上就走了。
    前天晚上就有点不对劲,我还想是不是把我的贝贝热傻了,昨天早上吐了拉了,我带它去医院,是细小。医生问我治不治,死亡率很高。
    我说治。
    我想着发现应该算早的,也没有便血,当然要治了,我还等着它陪我一起长大呢。
    挂了一下午的水,回家了。晚上,一直趴着不动,带它重新回了医院挂水。
    医生说很危险。我说先挂水,万一今天晚上有好转呢是不是。
    最终还是没有抗过来,它太小了。
    我昨天临走之前还跟它说,你乖一点,等你挂完水还一点了,我明天来带你回家。
    它没有等我带它回家。
    我最终也失约了没能带它回家。
    尸体交给了医院处理。接电话的时候整个人很懵,医院说怎么处理的时候,我回答了嗯。
    走廊上面少了一个笼子,厕所不臭了,进门不会被咬裤子了,也不会被扒住腿无法走路了。
    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尽量不要养宠物吧。养了也要好好对它。
    买了它,从今往后它就只有你了。
    贝贝走的很痛苦。我抱着一丝丝希望和医生说要治好它,给它挂水。它从昨天一直到今早六点都是处于腹痛,虚弱的连眼睛都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