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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喘了口气,跑了半天总算是追上这小祖宗了。
气儿还没有喘匀呢,就见眼前的客人李小姐正抬脚欲往春卷的方向踹去。
李腊月穿的是高跟小皮鞋,这一脚上去小狗崽子怕是半条命都没有了。
他一个虎扑上去,春卷完美的落入他怀中,尖锐的刺痛也从背部传来。
真他娘的疼。
突然眼前一黑的春卷很是茫然,软声软气的呜咽了几声。
“嘤~嗯~”——啥意xi呀,啥意xi呀。
小厮给它揉了揉毛,幸好幸好它没事。
万一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怪罪下来,他就不止这一脚这么简单了。
“谁给你的胆子护着它的!一个该死的畜生一个下贱的佣人,还当真是同道中人啊。”
李腊月从来就是如此的‘骄横’。
府中她是嫡小姐,父亲母亲都疼她,她就是天!说一不二,没人敢不听她的。
祁家这群奴才真的是各个都不长眼睛!等她嫁进来一定要好好清理清理这祁家不成。
“当这里是菜市场吗!”
祁斯年本想出去寻孟晚粥来着,想想还是算了。
让她们好好的玩一次吧。索性,他老婆是着了凉但是也没有到那么严重的地步。
从前听他娘说起过一会。
说这男人啊要像放风筝一样,一松一紧。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了,更不能直接松了绳子。
转换一下思路,女人应当也是一样的。
刚绕道走这,就听见一阵嗓门洪亮的声音。
刻薄又刺耳。
“祁哥哥……”李腊月转头一看,竟然是祁斯年,被小厮行为气的面红脖子粗的人脸上有了一抹娇羞的红晕。
祁斯年被这恶心的称号叫的一身鸡皮疙瘩。
他唯一的表妹,小时候叫他哥哥也是甜声甜气的,大了直接表哥也不觉得别扭。
如此矫揉造作的声音引起了极度不适。
不知道是不是退烧不久的缘故,发烧时的恶心想吐感这一次又重新泛起。
“打住。我没你这个妹妹。”
李腊月没想到祁斯年如此不识风趣,这哪里是什么哥哥妹妹。明明是对他的爱称。
“祁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当然不能是你妹妹啊。我可是要嫁给你的!怎么能是哥哥妹妹的关系呢。”李腊月说完还故作娇羞姿态,跺了一脚地板。
祁斯年惊讶:“青天白日你有毛病吧,我从来没说过我要纳妾。”
李腊月辩驳:“我怎么可能是妾,我是正妻!”
空气瞬间凝结,沉默无言,三方均无动静。
春卷耐不住活泼好动的性子,从小厮怀里钻出来,一路直奔向祁斯年。
扒拉着他的裤脚,汪汪直叫,就像受欺负的小孩和家长告状一样。
祁斯年知道这狗。他老娘这几日可喜欢了,天天以奶奶自称。
就是不知道它爹是他大哥是他。
估计是祁瑾周了。
不出意外,他哥这辈子基本孤独终老了。
她娘真是为儿子操碎了心,怕没人给我哥哭丧特地给他认了个儿子回来。
他平静接话:“李小姐,多看医生。莫要讳疾忌医。”
提溜着春卷脖子后面一撮毛就走了。
小厮也掸了掸灰,爬起来跟上。
正妻,脑子有病吧。谁不知道他祁斯年有老婆了。
作者有话要说:祁斯年:上一章我没出场,这一章我老婆没出场。
孟晚粥:此时貂蝉还在骑马的路上。
春卷卷:歪楼,谁是我爹心里没点13数吗?
——
我又又又上火了,嘴巴起泡了。
用最好的西瓜霜,熬最晚的夜。
今天实在撑不住了太困了,剩下一千五明天下午补上
第19章 百合莲子粥
李腊月在后面叫了他好几声,祁斯年全当作没有听见。领着手里一小坨东西很潇洒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祁哥哥!”李腊月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愈发的不甘心。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多看医生!
她李腊月想要的东西就没有的不到的!她一定要嫁给祁斯年,一定要!
李腊月内心脑补的入神,原本还算是清秀的面容变得狰狞。
临时伺候她的蝶儿看完这出“戏码”心里不由地暗爽。
呸,上赶着倒贴!
——
春卷后颈的一撮毛被祁斯年领着,不舒服极了。它呲开嘴冲着祁斯年“汪汪”了几声。
四条腿不停的在空中扑腾。小家伙伙食很好,也算是个两三斤的小秤砣子,一直扑腾,祁斯年就靠几根毛属实是有点点抓不稳。
祁斯年艰难的先让春卷趴在受伤被吊起来的右胳膊上面,腾出左手后,给狗头换了个边。
春卷以一种四脚朝天的方式像个孩子一样趴在祁斯年怀里。
挺舒服的。
不叫唤了,甚至眯起了小眼睛。
管家告诉他,少夫人回来了。祁斯年给春卷放在地上随它自由发挥就不再管它独自上楼了。
孟晚粥在楼上找嫁妆,凑钱。
荣妈找来了她记录嫁妆数目的红簿子。
刨去三百块大洋,都是金银首饰。
也不知道当了这些东西够不够。
原主不安于梨园,攒足了心思想要往外窜。有些富商、少爷看中了她,经常往后台送“花篮”、礼物的她都招收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