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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要带他们去旅游的也一直没去,不过好在自己有一个哥哥,有他照顾爸妈,自己也能稍微放心点。
叶桑榆在脑海里梳理了一下时间线,所有的故事开始在三年后。
也意味着自己还要在这里生活好长一段时间。
在这三年的时间,男主还在蛰伏中,慢慢的积累自己的力量。
女主叶桑柔也在这三年里不断地学习琴棋书画,让她的名声在世袭贵族圈里流传开来。
而自己,也就是原主,三年时间依旧不知进取,变本加厉,被老夫人耍得团团转。
后来等她及笄的时候,被老太太骗走了所有她娘暗地里留给她的钱财。
身边相关的人也陆陆续续的死了,自己眼见着越发不顺,而女主竟然越来越好,黑化之后反噬,然后惨死了。
让她疑惑的是,直到女配死了,一直活在背景里的女配的爹妈也没有回来,是作者漏了还是懒得将打字时间浪费在配角上,就一直是个谜。
那么故事既然没开始,自己还有转机。
根据三月说的原主娘亲留给她的东西,应该就是一些遍布全国的铺子地契。
毕竟她娘当年做生意真的辐射很广,也做出了一些名堂。
而自己现在缺的就是钱,没银子简直寸步难行。
不能贿赂门房小厮办事,不能置办一些东西,自己想要赚钱的计划,启动资金也是一大问题。
现在老太太一个月好像就给她十两银子例银,算是极少了。
原主也是个败家子,白日里翻看首饰盒的时候,零零散散的,一毛钱都没有,估计一分钱都没给她剩下,也不知道用到哪去了。
而且一般情况下,闺阁女子不得擅自出府,若是贵族子女之间递了帖子相邀,她还要找大夫人报备了才能出去。
出行都要受到限制,她深深感受到了封建社会的压迫。
叶桑榆越想越憋屈,越发刺激她要早点离开这里。
存钱,路引,商业计划和以后去往何处定居等等问题都需要细细绸缪。
她有些烦躁,加上今晚在男配那里又碰了壁,感觉有点胸闷气短。
叶桑榆焦躁的拉开床帘,想去窗边透透风。
顺手拿起了另一盏灯,取下灯罩,用旁边的火折子将其点燃,房间顿时亮堂了许多。
她认真打量了一下,房间格局还挺大的。
一进门正对着一副几乎半面墙的博古架,上面摆了古玩玉器。
右边有个隔间是洗漱更衣的地方,左边靠着窗的位置有一个卧榻,中间有一个小桌案。
房间中间就是摆放的桌椅。
再往里走就是一扇镂空的木质圆形隔门,左边还开了一扇圆窗。
里间靠着一张桌子,一个花瓶安置其上。
从外面看去,构图极美。
隔间里边,靠右的是一个大的梳妆台。
然后内间最里边有一扇山水屏风,灯火之下,烛影悠悠。
最后被屏风隔在最里边就是她的架子床了,淡黄色的纱幔在昏黄的灯光下,很是温馨。
叶桑榆从屏风出来后就站到了窗前,三扇窗棂中间那扇半撑着,夜晚的凉风吹进来,倒也凉爽。
叶桑榆整个推开窗,趴在窗台上,呆呆的看着院中景色。
可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首先肯定要能够自由出府,要让老太太放自己出去是不可能的。
就算出去了,这年代对于女子来说,哪个不是三五个仆人跟着,能办成什么事。
而且要是经常出府,必定引起老太太的怀疑,到时候必然会拿闺阁女子的名声来讨伐她的话。
其次就要攒钱。
想一些现代的法子,或联系上原主的嬷嬷,问问她娘留给她的地契和铺子在哪里。
有法子有铺子,那就好说了。
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手里头一点银子都没有。
要不明天问问三月,看老太太有没有赏赐什么值钱的物件,拿去当了缓解一下燃眉之急也好。
叶桑榆望着天上的月色好一会儿。
突然在她思索的时候,随后响起“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打更声。
而且听声音距离应该很近,叶桑榆猜测桑梓院离府外的某条街道极近,好像就在后面。
不如明天好好把桑梓院的地理位置踩踩点,看有没有地方能直接通往府外。
实在不行,挖地道也要出去。
得亏老太太把原主当一个蠢人在养,没放什么眼线盯着她。
有了头绪之后,心情就逐渐明朗起来。
云遮月隐,在感觉到午夜风寒之后,她还是决定爬被窝里算了。
既然来了这里,还是早点习惯这里的生活比较好。
……
叶府东侧,月朗星稀。
黑夜中有一个身影,在窗前徘徊,然后偷偷翻窗而入。
“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嫂嫂现在还不睡,不是在等我吗?”
来人邪笑着径直坐在卧房的桌前,熟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此人正是六爷。
“你”
这说话的不是别人,而是原著女主叶桑柔的母亲,大夫人李兰湘。
她不想与之争辩,毕竟这夜半三更,女儿的桑柔院就在这隔壁。稍微闹出一点动静,守夜的婆子就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