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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桑柔听了这话面色沉了下来,“桑柔这几年的变化我看在眼里,与我相处融洽,我也看得出来她拿我当长姐,休要说一些不中用的话。”
    温琴只得认错,“奴婢妄言了。”
    “若我能嫁给宁王,也算是有了依靠,桑榆独自在府里也颇为艰难,她此时助我,日后我们两个也能相互扶持一下。”
    “今后也只有大小姐您拉扯她的分吧,不怪她现在如此懂事。”
    叶桑柔不语,也懒得与丫鬟说这些事了,桑榆这两年名声不错,容貌亦是极好,除了昨天那事被叶恪说了出去有不好的影响,日后必然能说一门不错的亲事。
    这样她们日后自然能相互扶持的,若不是府里叶恪不中用,她外祖家表兄也不出挑,她与桑榆又何须为此花费心思。
    倒是叶桑柔想多了,叶桑榆纯粹就是想撮合男女主早日修成正果罢了。
    自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噩梦来了。
    桑梓院。
    此时冷月高悬,寒秋风至,窗前的桂花被打得摇摇晃晃落了一地。
    树影被外室一盏小灯照耀着,映在窗纸上呜呜呼啸。
    由于今夜风很大,将窗前的一盆花木都吹倒了砸在地上一声巨响。
    旁边小房间里住着的寻秋闻声披着一件厚衣服出来,突然被冷得打了个哆嗦。
    瞧着落在叶桑榆窗下的碎片,正想要收拾一番,不料却听到了房间的说话声。
    她以为叶桑榆在叫她,就推门进来了。
    “放开我,不要,我不想死,求求你了,求求你。”
    “小姐?”
    寻秋拿着火折子想把里间的灯也点燃,却听到叶桑榆在说梦话,并没有醒。
    待室内亮了许多之后,她掀开叶桑榆的床帐吓了一跳。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她看到叶桑榆面色苍白,脸上全是汗水,表情又惊又惧像是梦到什么害怕的东西。
    “放过我吧,我错了。”
    “好痛。”
    可是无论她怎么喊,叶桑榆都没有醒,吓得她立马出去把冯嬷嬷喊过来。
    结果动静太大,大家都起来了,挤在叶桑榆的屋子里。
    “嬷嬷,小姐这是梦魇了吧!现在该怎么办?奴婢怎么叫都叫不醒。”
    寻秋急着叫年长的冯嬷嬷过去看。
    冯嬷嬷凑上前去,看到自家小姐因为害怕双手死死抓着锦被不放,因为太用力,手上都有些血痕了。
    “小姐,别怕,没事的。”
    冯嬷嬷坐在床边轻声细语的哄着,时不时的还拍打着叶桑榆身上。
    “三月去烧些热水,给小姐擦擦汗。”
    “好。”
    冯嬷嬷又想把叶桑榆手上的被子扯出来,再这样拽下去,更要伤着手了。
    因为冯嬷嬷持续不断的轻哄,叶桑榆感觉抓到一根浮木,刚安静了一会儿,挣扎得更激烈了。
    “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好,我救你,救你,小姐会没事的。”
    “嬷嬷,小姐为何就是醒不了啊,按理说做噩梦我们动静这么大,她应该醒了。”
    “我也不知道,还是去把府上的大夫叫过来吧,现在这大半夜的,寻秋你和四月一块过去,无论如何也要把大夫请过来。”
    “是。”
    但是叶桑榆还是没有缓解,一直胡言乱语,不停的挣扎,后来因为冯嬷嬷把她手中的被子扯出来了,后面双手又无助的要抓什么东西,又急又怕,冷汗直流,就连里衣也湿了。
    等三月烧开了水之后,冯嬷嬷和她两人替叶桑榆换了一身干净的寝衣,恰逢天气变寒,生病就不好了。
    后来一直在叶府的张大夫被带过来的时候,把了脉之后也是很奇怪,他还从来没见过醒不来的噩梦啊!
    这对一个人来说无疑更加受罪了。
    冯嬷嬷红着眼睛见张大夫不说话,“先生?小姐不会是遇到什么脏东西了吧!”
    张大夫一愣,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这也过于蹊跷。
    “我先开一些镇定的药,给小姐喂下,让她暂时昏睡吧,如此下去对人消耗极大。”
    “好。”大家点了点头,毕竟也实在没法子了。
    “就看明日天亮之后,小姐会不会醒过来了。”
    “嗯!”
    张大夫就开了药,煎好之后就给叶桑榆喂了下去,也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次日,一直到午时,叶桑榆才醒过来。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只感觉眼睛沉得抬不起来,仿佛刚来到这个世界一样,脑袋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记起来自己是谁,这是哪里?
    “小姐,您醒了?”
    旁边几个人喜极而泣。
    “嗯!”
    “快去给小姐煮些清粥,再把张大夫叫过来。”
    “是。”
    叶桑榆又闭上了眼睛,听着她们在忙碌,感觉自己这个身体受了重刑一般。
    她慢慢的记起来了,她昨天晚上做了噩梦,梦到自己被赶出家门,被一家的陌生人凌虐,还被那个人用了千种极刑折磨,最后被挫骨扬灰。
    那个人就是她的哥哥,以至于她都忘了那个狠厉阴毒的叶凉臣竟是这样的,狠厉得叫他有些陌生。
    她为什么会梦到这些,这些都是书中的剧情啊!为什么她跟经历过一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