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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办法,公主,我根本没办法控制我自己。温怀光压抑一年的感情终于爆发出来,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公主,我不能够失去你。
他压抑着的哭声断断续续传来,公主也不禁落泪,两人静静相拥了片刻,她才道:怀光,我身无分文,流离失所,你要收留我才好。
温怀光吃了一惊:什么?他把她仔细打量了一会儿,才发觉她衣着单薄,双手冰凉,嘴唇发青,连忙把衣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冷不冷?
还好。遇见温怀光,她觉得是打心底里暖和起来了。
温怀光把她带回酒店去,这里因为常年有剧组拍戏的缘故,设施全面,温怀光调了热水,又担心她不会用,尤其还是淋浴,她那一头长发还真不好打理:我来吧。
公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大方方道:好啊。虽然现代的浴室设备非常方便,但是她做了十多年的养尊处优被人服侍的日子,自己洗还真心不习惯。
温怀光不知道怎么的,莫名觉得有些奇怪,他轻咳了一声,挽起袖子拧开热水,热气一下子涌了上来,白雾袅袅,公主始终坚持穿裙子,因此滑落在地上好似一朵花,她整个人就好像一朵玉兰花,温怀光低头把她的裙子拿掉,一俯身就看到她那双笔直修长的,他移开目光,低头想了会儿:我去拿衣服。
我没有带衣服过来啊。公主更是忍俊不禁,直接把莲蓬头一转,把温怀光也淋了个湿透,她忍着笑,这样还要出去拿衣服吗?
温怀光深吸口气:公主!她笑盈盈看着他,然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她已经走上前来,捧着他的面颊一吻。
然后洗澡就顺利跑题了,不过至少暖和的问题被顺利解决,说起来,温怀光还真没找到能给她穿的衣服,只得打电话让敏敏帮忙去买几套过来。
公主穿着浴袍坐在那里让他梳头发,漆黑浓密的一头秀发早就过腰,打理起来十分繁琐,家里还有一整套的护发素发膜,现在却只能用毛巾一点点吸干水,不用吹风气。
温怀光做得很认真仔细,半途听见有人敲门,他开门一看,发现是脸色不大好看的莎莎,敏敏跟在她后面,手里提了一包东西,朝他在吐舌头。
莎莎劈头盖脸就先问出口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敏敏去买她看到温怀光的面色就禁了声,原因无他,他现在眉目舒展,眼中含笑,整个人从冬天的寒冰化作了春日的暖水,荡漾的要死。
再看衣着,明显是换过了一套衣服,头发还在滴水呢,而且那副吃饱喝足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她倒吸了口气,冲进房里一看,原本还以为会在床上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却发觉是一个小美人,正坐在椅子上翻阅一本杂志,一头秀发尤其惹人注目,听到声响抬起头来,对她们微微一笑:我们又见面了。
温怀光拿起白毛巾继续给她擦头发,敏敏目瞪口呆:你,你是那个
公主对她眨了眨眼,又笑了:是。
莎莎去把门关上了,凝重道:怀光,我们得谈谈。
你说。
她今年多大?莎莎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个。
温怀光也不大确定,他们的年纪是要怎么算才好?四百多?那真的是老妖怪了。只听公主道:十七。
莎莎一听就崩溃了:怀光你疯了!她还没成年!你知道这事情捅出去是多大的丑闻吗?人家会说你恋童癖!你会身败名裂的!
那就十八好了。公主完全不在意,马上改口。
莎莎对她恶声恶气:你会毁了怀光的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妈妈呢,你跟了怀光多久了?
公主原本想说什么,但是一下子改变了想法,她扯了扯温怀光的袖子,默然不语,温怀光心如刀绞:莎莎,不是她不能离开我,是我不能离开她。
他说得斩钉截铁,让莎莎一口气喘不过来,差点气死:怀光,你清醒一点儿,这不是在开玩笑。
温怀光镇定下来:莎莎,媒体永远都只是捕风捉影,而且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有女朋友吧。
这也是大实话,圈子里男女朋友也多了去了,不过大家心知肚明不给记者知道罢了,只要瞒得好,永远都是大众情人,可是莎莎还是耿耿于怀:她才十七岁,而且上次她害得你进了医院。
我十八岁。公主笃定道,没有人能查得出我的身份,如果问起你来,你矢口否认就是了,怕什么。
温怀光也和她保证:不会出事的,你放心。
莎莎无言以对,最后只能搁下狠话:如果出了事情,唯你是问!
于是第二天,片场上就有人发现多了一个姑娘,她在那里看温怀光的那份剧本,温怀光一向不和别人凑热闹,位置也多半在偏僻的角落里,倒也不引人注意,反倒是何曼曼看见了,有些好奇地走过去打招呼: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