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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景舒点点头,眼眸晦暗不明,她自然是要将这发簪当了的,她开茶楼还需要银两装修。
    柳月见她心意已决,便没再说什么。
    霍景舒望了她几眼,小丫头好像又长高了呢,她浅浅一笑,开口:“柳月,你可知我这些天都在做什么?”
    柳月顿了顿,犹豫不决,“姑娘在......”
    霍景舒眼里一片清明,瞥了一眼皱着脸的柳月,缓缓道:“我打算开一家茶楼。柳月,你可愿支持我?”
    话间,她拉起了柳月略微粗糙的小手。
    柳月呆愣了几秒,神情瞬间变成担忧,“可是姑娘......女子经商这种事奴婢从未见过!”
    霍景舒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温柔说道:“不怕,我将会是你第一个见到过的、经商的女子。你可愿替我保密,不要告诉公子?我担心他会阻止我经商。”
    柳月眉头紧皱,思索了半响后,郑重的点了点头,“姑娘,奴婢愿意支持您经商,也愿意替您保密,不对公子说这件事。否则奴婢天打雷......”
    她还没说完,霍景舒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堵住了柳月还没说完的话,“你不用这样,我相信你。”
    “姑娘,谢谢您相信奴婢!”柳月感动的抹了抹眼眶,说道。
    霍景舒见她哭了,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笑着道:“傻姑娘。”
    傻姑娘柳月将发簪藏于衣袖处,乖乖出门前往当铺。
    沈青砚发现,他的外室霍景舒最近好像很忙很累,晚上他来落鸣居的时候,霍景舒居然不等他就先睡下了。
    她不再是之前那个伺候他、向他讨要赏赐的霍景舒了,她已经变成了不搭理自己的佛系霍景舒。
    沈青砚沐浴完前往书房,喊来沈二,问道:“她最近都在做甚?”
    沈二拱手做了个礼,如实交代:“霍姑娘最近经常去茶楼听说书,或是逛铺子买东西。”妥妥的富家千金做派!
    其实是霍景舒使用上次与柳月交换身份的方法,亦或者做做样子逛逛街,给沈二看。
    让柳月帮她在茶楼坐着的时候,她都是跑到金华街自己新租的茶楼看着请来的人搞装修。
    沈青砚顿了顿,抓到了重点,语气严谨,“她经常去茶楼听说书?多久去一次,在茶楼坐多久?”
    沈二愣了愣,回忆道:“霍姑娘最近两日一去茶楼,一待便是一下午。”
    沈青砚挑眉,一下午这么久,莫不是喜欢上了听说书?等等,莫不是看上了那个说书先生?!!
    危机感蹭蹭上升。
    沈青砚瞄了眼依旧跪着的沈二,向他摆摆手,淡淡道:“行了,你下去吧。”
    沈二离开书房后,他走到窗畔,负手而立,开始思考人生。
    眼前好好的一位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仪表堂堂的男子,霍景舒竟然疑似眼瞎看上一位说书先生?
    沈青砚呢喃:“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想当年,他意气风发之时,一众深闺姑娘拜倒在自己的裤腿下。由此,霍景舒怎么会选择一位说书先生而不选择自己呢?
    所以,肯定是他误会了!对于自己的颜值,沈青砚自信十足。
    不过,沈青砚还是接受不了这几日霍景舒对他的不闻不问、不重视。
    夜深,他回到东厢房,只见霍景舒已然沉沉入睡,正与周公愉快的约会。
    沈青砚做了一个幼稚的举动——将霍景舒摇醒。
    他抓紧霍景舒的肩膀,轻轻摇了摇她的身子,语气冲冲道:“霍景舒,你醒醒!”
    “呜呜......”迷迷糊糊间,霍景舒支吾出声,伸手打掉了沈青砚搭在她肩上的手臂,没有睁眼,烦躁开口,“走开!别打扰我睡觉!”
    沈青砚:“......”
    她居然叫自己走开?不要打扰她睡觉?她还有没有做别人外室的意识!
    沈青砚瞬间怒气冲天,一把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提起身,冷冷道:“给你三秒,睁开眼。”
    “一、二......”
    被他提起来时,霍景舒便在脑海里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火速睁开眼,朦胧的睡眼楚楚可怜的望向沈青砚,小心翼翼道:“公子,您咋了?”
    沈青砚:“......”他咋了?他都要被她气上天了!
    “公子,您先放开我吧。”霍景舒抬手覆上被他抓着的衣领,圈住他的大手,娇弱道。
    沈青砚沉静了半响,缓缓松开揪着她衣领的手,语气冰冷,“霍景舒,你可知你如今的身份?”
    霍景舒被他松开后拍了拍胸口,听到他的问题木讷了几秒,口中苦涩:“知道......”
    “我从未要求过你——伺候我如同别人家外室一般,可你最近似乎太过任性妄为,对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你可还当我是你男人?”沈青砚口口是道。
    霍景舒被他浑身散发的寒气冻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对他的话着急解释,“公子你误会我了,我并没有将你不放在眼里。我最近就是出门逛街逛得太累了,回来只想睡觉......公子自然是我的男人......”
    话间,沈青砚猛地扼住她的下颚,逼.迫她那躲闪的眼神望向自己,语气不再那么冰冷,轻声道:“那你往后便莫要常出门,我留宿落鸣居的时候都得在屋内等我。你可做得到?”
    语气虽轻柔,说的话却霸道无比、占有欲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