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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像当初为了逃命跑向他和龙七,而后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的乔乐。
有一种学习,叫做相互学习。
你学我的狂妄,我学你的懵逼,你拿来压人,我拿来气人。
我们互利共赢,互为表里,收拾别人,娱乐自己。
两个字,完美!
终于,霍鄞笑喷了。
真的笑喷了。
看着君霖与楼湘那同时阴沉下去的脸,他霍鄞简直爽的不行。
真的,对于对面两个拽得要死,自以为自己不得了的人而言,这伤害简直太高了。
他完全可以想象此刻的君霖有多想打人,却根本不能动手的痛苦……
毕竟他们表弟废物是废物,可这废物是太子啊。
平民百姓可以扔鸡蛋,但你这当哥哥的是绝对不能打他的。
更不用说你们之前那些恩怨了……
你要是动手,简直等于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所以,君霖那叫一个气啊。
君霖:“呵,看来七弟的脑子还是如此的不好使。湘儿,还好父皇慧眼识人,要不然你我的缘分可就要被一个傻子给毁掉了。”
霍鄞:“你……”
眼见君霖触及伤疤,霍鄞的火当时就上来了。
可他才说了一个字,便见自家表弟对自己摇了摇头。
君晏:“他说什么你听得懂?”
霍鄞:“??”
君晏:“本宫负责听不懂。”
侧眸,君晏瞧也未瞧君霖一眼,就像他刚才也未瞧楼湘一般。
那漫不经心的态度,毫不在意的语气,以及平平淡淡的作为,居然自然的让霍鄞感到震惊。
就是你根本不觉得他在故意羞辱君霖二人,他似乎真的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你心里明明清楚,这是假的。
这个人……
这一刻,霍鄞心中竟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熟悉感,他觉得表弟像一个人。
像那个带着他躲过刺杀,闯过北蛮之地,并且在圣山之上解决掉蛮族大将耶律穷奇的人。
那个喊了他好久的表哥,却不是他表弟的乔君。
因为他们同样的漫不经心,同样的对一切毫不在意。
他们……
就在霍鄞想要追问君晏,对面的君霖想要发作,楼湘也蹙眉沉思之际,下方的街道却忽然喧嚣起来。
有成人们的欢呼声,有孩子们的嬉闹声,还有一道道车马经过街道,那特有的轱辘转动之声……
一道道身影自街边茶楼酒肆中站起,他们纷纷来到窗边栏前,饶有兴趣的往下看去。
而他们看的自然是今日的重头戏,沈家小姐归京。
楼湘:“先做正事吧。”
侧眸望向君霖,楼湘觉得比起与君晏胡扯,眼下收拾沈家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这将关系着楼家吞并沈家的速度,以及她楼湘日后的话语权。
只有楼家足够强大,未来的她才能稳坐后位,而不是受制于人。
君霖:“好。”
点点头,君霖终于收回了望向君晏的目光,但不变的是那目光中的愤恨与阴沉。
这个该死的废物,总有一日本王要将你踏在脚下,告诉你谁才是真正的天武储君,未来的天武大帝。
君霖:“传令下去,准备动手。”
“是!”
随着君霖一声令下,一道影子已消失在了楼阁之上。
同时,那混在下方人群中的打手也目光凌厉,蠢蠢欲动。
只不过君霖并不知道,在他侧眸下令的同时,在下方的街角处也有一个人悄悄候着,与楼湘「眉目传情」。
此人身着布衣,与君霖那群打手一般无二。但不同是,他那张平凡至极的面容之下,居然藏着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睛。
那些打手准备好了,他也准备好了。
终于,欢呼声越来越大,围观者越来越多,那被众人期待着的沈家商队也终于出现在了街道的尽头。
几名侍卫骑马开道,两辆雕花马车紧紧跟随。作为商队,队伍中自然少不了运输的货物。
瓷器、丝绸、茶叶、药材,甚至是琴棋书画、笔墨纸砚……
这些都是别国的样式,在天武百姓看起来难免有些新奇。
但更新奇的不是货物,而是沈家为了讨一个好彩头,沿街挥洒的一把把铜钱。
这是为两位归家的小姐积德行善,也是为了让沈家热闹一次,再一次走入武京百姓们的视野。
显然,这样的效果达到了。
因为百姓们都在街边欢呼,为了彩头笑的不亦乐乎。
下面热闹,那上面看热闹的贵人们自然也热闹。
与关注钱币的百姓们不同,贵人的视线全然在两辆马车之上。
因为他们很想看看让沈家劳师动众,连卧床的沈老爷子都要抬出来接的两位小姐,究竟长成了何种模样。
有的说她们自幼失散,饱经风霜,一定是容貌平平,学识普通。
也有人说她们甚至可能是残花败柳,令人惋惜。
还有人说她们一定也如大小姐般貌美如花,让人见之不忘。
……
总之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终于,商队越走越近,距离不远处的沈府也仅有百米的距离。
也就是说无论他们的猜想正确与否,答案都快要揭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