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6页

      方纤星:“有说是为什么事吗?”
    “说是先生之前一个考古项目解禁,项目负责人把先生的私人用品打包发到单位了。先生如今休假,所以那位好心的同事就送了过来。”
    丰叔说完,转身去拿包裹。
    “好,等小跖回来,我跟他说。”
    方纤星说完,心里吐槽,大概是古榆岛那个基地解禁了。折腾,如今还麻烦谢跖同事走一趟。
    “哎呀,先生养的这猫儿太调皮了,趁着先生不在,放它出来透透风,它反倒把先生包裹咬了。”丰叔在不远处惊叫了一声。
    方纤星哭笑不得,谢宝宝那个猫儿的确是过于调皮了,也就是谢跖怀孕,不好接触猫,这才让猫儿消停地待在了别处。
    方纤星站起身来,朝丰叔走过去,见丰叔正将包裹放在桌子上,对着包裹角上的一个大洞,喊猫儿出来。
    “钻箱子里去了?”方纤星笑着问道,“也不知道小跖往里面放了些什么,别让它弄坏了,去拿根猫条把它骗出来吧。”
    “是,太太。”丰叔应声,赶紧去拿猫条。
    方纤星站在原处,听那猫儿窝在箱子里惬意地喵呜,愈发觉得这猫儿坏得很,欠打。
    丰叔很快拿了猫条回来,打开放在洞口。
    小猫儿耸着鼻子嗅了嗅,迟疑半天,终于乖乖地出来了,丰叔伸手,趁它不注意立马将它抓抱在怀里。
    丰叔:“太太,先生估计快回来,我把它关到别处去,好方便打扫一遍。”
    “嗯。”方纤星点头,目光落在包裹的洞口上,随着丰叔将猫抱走,洞口蹭出了一根墨青色的绳子,绳子末端挂着一颗琉璃珠子。
    这不是谢跖送她的玉佩吗?
    难道原本是一对?
    方纤星好奇地伸手,抓着绳子,往外抽了抽。
    跟她想象的不同,抽出来的不是玉佩,而是一个淡青色的玉锁。
    方纤星疑惑地将玉锁拿在手里,翻转着看了一遍,刚要放下,眼前却一花,无数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她眼前闪过。
    为了看清那些画面,她眼睛不由地睁得大大的,看向虚空。
    许久,具体多久方纤星也不清楚,她手上一空,玉锁非常不科学地陡然消失。
    玉锁消失的瞬间,方纤星下意识抓了抓手心,但只抓了个空。
    方纤星站在原地久久没动,半晌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喃喃道:“又穿了?”
    一个人可以活三辈子的吗?
    这活得未免也太够本了。
    方纤星,或者说温茹,眉眼耷拉着,无奈地吐槽了一句。
    累了,想躺平。
    温茹转身朝沙发走过去,舒服地陷进去,目光则慢慢地掠过四周。
    不错,起码是个现代,比留在古代强。
    “太太,晚上您想加什么菜?原本只准备了先生的饭菜,都是些孕夫吃的,您可能吃不惯。”丰叔安置好小猫儿,转身回来干活。
    温茹微微抬起身子,看向丰叔,反应了一会儿。
    先生,孕夫?什么东西?
    还是女尊世界吗?
    男人生孩子的?
    就算她适应能力再怎么强,也不至于强到,一来就可以接受自己有个已经怀了孕的夫郎吧。
    她娶了亲的,现在这样,不是对婚姻不忠吗?
    “随便做些,累了,食欲似乎不太好。”
    温茹敷衍了丰叔,等丰叔转身离开,去做自己的事了,她才慢慢皱起眉头,站起身,开始在屋子里随意地转转。
    不管怎么样,先若无其事地在新的世界里用别人的身份,不暴露异常地生存下来才是第一重要的。
    至于其他,慢慢处理吧。
    温茹本打算随意逛了客厅,便去卧室看看,卧室信息一般比较多,但她刚走到客厅的一角就停住了脚步。
    面前的墙壁上悬挂了一幅装裱得很精美的画。
    前景是一株花枝,花叶飘落,树枝下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她,一个是……
    明明是一样的画面布局,一样的笔触,一样的她,但她身边的男人却变了。这幅画里的男人个子不是很高,略略矮于她,看她的时候仰着头,露出面目模糊的半张侧脸。
    温茹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个男人身上,终于不确定地唤出声:“阿舟?”
    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一更))
    看着面前熟悉的画和画里不一样的人,温茹很迷惑,目光渐渐落到落款里。
    谢跖。
    她曾见过的那幅是傅寄舟画的,她向来没有琴棋书画的天赋,反倒是傅寄舟学得很好。
    某日收拾旧物的时候,傅寄舟发现了当年从他母亲傅菱那里拿回来的父亲画像,忽然提出要给她也画一幅,还信誓旦旦地说,他画得一定比傅菱好。
    温茹自然不会反对,但要求画她和他两个,后面就变成了这样。
    那幅画,换了个地方怎么变了个样子?
    她清醒的时候,先入为主地认为自己又穿了,就把自己脑子里“不属于她”的记忆先放到了一边,现在看着“谢跖”的落款,那些记忆自然而然冒出来。
    那些陌生又熟悉的记忆,让她整个人更加茫然。
    温茹微皱着眉,脚步一转,进了卧室。
    温茹看着床那边的梳妆台放着电脑和文件,俨然已经被挤占成了办公桌,疑惑地歪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