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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調的一把好情
    宋畅这才看到门口柜子上他方才放下的餐盒,银湾酒店的字样印在外包装上,logo旁边有个Y的标识,说明是大厨的手笔。这待遇,太奢侈了,简直是浪到起飞。
    银湾酒店的火爆那是不用说了,提前半月预约,无论你是高官还是权贵,无一例外,请先预约。
    但即便如此也不一定能享受到大厨的亲自服务,因为那位郁老板一天只接待3桌,从每天的预订中随机抽取。
    傅靖霆这是……
    宋畅突然就被这把不太像狗粮的狗粮给喂饱了。
    等等,不对。
    你只买你自己的,是什么意思?!
    在确认傅靖霆竟然真的只要了一份,真的,只有一份的时候,宋小姐内心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所谓,人比人,气死人。
    宋畅飘走了,她怕会被这种差别待遇搞到心脑血管堵塞。
    傅靖霆还真不是特意只要一份,而是郁时南只肯做一份。
    她伤到左侧锁骨,右侧手臂活动倒也灵活,她喝着这珍珠八宝粥,喝下去胃里暖暖的,心也有那么一丢丢暖。
    许小姐斜睨他一眼,“你跟郁时南很熟?”
    “不熟。他欠我钱。”
    许倾城,“……”好吧。这关系够铁。
    她从昨天开始没吃东西,因为太疼了,已经感受不到饥饿。
    这会儿倒是吃了不少,很好吃,但她也无法分辨是自己太饿了,还是真的厨艺好。
    只是被他这么盯着吃东西,许倾城有点消化不良,“你要吃吗?”
    许倾城问。
    许是见惯了她,衣衫时尚,妆容精致,一举一动恰到好处的样子,哪怕是在最亲密的时候,这个女人的一颦一笑都足以魅惑众生,甚至是她崩溃不能自已的时候也依然是最美的那只妖精。
    可此刻她一身宽松的粉色病服,衬得她很是娇小,脸上脂粉未施,头发扎在脑后,一双眼睛又大又黑,她盘腿坐在病床上,手里捧着餐盒。
    简简单单。
    比之任何时候,都简单娇美。
    心脏密密实实的,像是被团团蒲苇困住了。
    他手臂往病床上一撑,黑色衬衣的衣袖规规整整的贴着他的手腕,腕表卡在手腕边缘,掌心压在病床上突然陷下去一点,男人张狂沉默的气势扑面而来。
    许倾城抬脸,与他四目相对。
    “好吃?”他问。
    男人眼瞳很黑,问的一本正经。
    许倾城下意识就也正儿八经的回,“挺好的,又细又糯。”
    “说的我也想尝尝了。”他眼尾突地缀了一点笑,距离这样近,她能从他的眼里看到自己的模样,也能看清他眼中笑意攒聚的光芒和眼尾好看的折痕。
    心湖中像是被人投了一块巨石,轰然落下,水花四溅,心脏骤然起伏,那一瞬间带来的不适感似乎在警醒她,有危险,要注意。
    许倾城仓皇垂眸,避开他的视线,那么沉那么黑,压的她心脏跳的又快又急,不对劲不对劲……
    她疯狂提示自己,可是脑子当机了一样,转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男人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掰向他,他的唇就落在她的唇上,浅浅的。
    舌尖从她嘴角勾勒过去,将她残留在唇上的汤汁收尽。
    呼吸有一瞬间像是被他掐断了,她就这样发愣的任他浅尝,唇畔痒痒的,舌尖一探就能触及他的,惊得一下缩回去。
    傅靖霆有些想发笑,他也确实是笑了。
    睇着她的眼眸。
    许倾城觉得这男人真是……调情高手。
    你要亲便亲,这么吊着人胃口才不地道,搞的她跟个怀春少女似的。
    她拿眼瞪他,傅靖霆翘了嘴角,他身体往后撤了一点,“确实,又软又糯。”
    他的声音是刻意压低的低沉,宛如大提琴一样敲击耳垂。
    他这是评价什么?
    粥还是她的唇??
    许倾城莫名其妙脸就烧热了。
    狗男人,真是调的一把好情。
    连她都这样了那得多少女人被他勾去三魂五魄。就连叶文涵,傅靖霆一个名字就能让她上钩。
    许倾城恍恍惚惚,惚惚惶惶,陡然想到叶文涵让她所有旖旎全数消散。
    这才看到宋畅依着门板站着,一脸暧昧的瞅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许倾城刷了N层防火涂料的脸就这么逡裂了。
    “我饱了,不吃了,喜欢吃全给你。”许倾城将手里的餐盒丢给他。
    她红着脸故作镇定的样子,别扭又可爱。
    傅靖霆把餐盒接过来,他回头看一眼。
    明白了。
    这女人也是奇怪,偶尔她在床上挑逗他的时候野的狠,也不见她脸红。可一旦有外人,她这脸皮子就不管用了。
    在许倾城眼里,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男女之间的事仅限于两人,他总不能出去乱说吧?!可外人在就不一样了。
    傅靖霆随手将餐盒放在一侧,淡淡的提醒她,“叶承年有很多渠道,别以为你使个苦肉计就能有多大效果。”
    许倾城抬眼,两人的眸光在空气中短暂交接,“我知道深浅。”
    ……
    输了三天液,疼痛难忍的时候终于过去。
    人类真的是很能屈能伸的动物,第一天的时候疼的她一度想撞墙,疼过去了,虽说不至于烟消云散,可是那种钻心的疼就突然间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