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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4

      对上我的眼,音无波澜道:“他日后会妻妾无数,而你不能为他生育子嗣,也许连个名分都没有,你甘愿在俐刹沉宫中,锁上一辈子,看他左拥右抱?”
    他的话太过犀利,听得我心中一痛,这些我都知晓,一直都知晓,我不知那一天的到来,我是否还能够忍受,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甘愿成为他众多女人之一。
    “公主,这世间并非只有罗睺一个男人……”尤洛伽垂眸,迎着我忧郁的眼,低头吻了下来。
    与之伴随着的,还有那丰沛甘美之气。
    我想要拒绝他的吻,却又本能地贪恋那气息,我舒服的浑身颤抖,喉间亦忍不住发出低哼。
    尤洛伽一边亲吻着我,一边说着:“拔除煞毒,公主身体亏空的厉害,我能以气渡之,滋养公主神魂。”
    说罢,那令人销魂蚀骨的气息又从他口中涌入。
    这似乎是吸食鸦片般的美味,便是碰上,就让我欲罢不能。
    我艰难地与着本能做斗争,可是所有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就被他吻了下去。
    他的手亦未停下,抚摸着我的身体,手指捻弄着胸乳上那两粒娇嫩的茱萸,最后慢慢滑至腿间,碰上了那已张开的柔软穴芯。
    私密之处被碰,我一惊,便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尤洛伽呼吸一沉,蓦然加重了吻,而我的推拒的双手也在一瞬之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花怜,我给你的,是罗睺不能给的。”说罢,他便低头吻上我眼角溢出的泪,舔舐殆尽。
    而那手,也再次覆上腿心娇花,拨弄着嫣丽的花瓣。
    第二百五十四章失身(二)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第二百五十四章失身(二)
    昨夜,承受了罗睺一整晚的如雨激情,今日到出门之时,我的腿间还仍感到不适。
    而现在,那大开的花谷之间,粉嫩的花唇微微红肿外翻,而花唇上方的那粒珠核亦在昨夜过度的刺激摩擦中依然挺翘绽放。
    “都肿了。”尤洛伽低头,平淡的语气中含着两分森然。
    他轻揉着那翘挺的珍珠,阵阵酥麻刺激的感觉传来,我啜泣地颤抖着,穴中忍不住流出了一缕蜜液。
    他勾起蜜液,涂抹在红肿的花唇和珍珠上,指腹来来回回揉搓着穴缝的嫩肉。
    “不要……尤洛伽。”我低低地喊着拒绝,身体却在极乐与空虚中徘徊。
    就在这时,他伸入两指,探进穴中,撑得原本就有些肿的花穴,更是微微泛疼。
    尤洛伽看着我神色痛苦,却并未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用另一手抚上花蒂上的珠核,不断抖动刺激——尽管肿痛,可那汁水却越流越多,直到我一声惊喘地泄了出来,在他的手上到达了巅峰。
    他亦埋首在我颈侧,不断喘息,然后哑声喃喃,“花怜,你知道吗?我本来应该让你死去,但是现在,我却让你活着。”
    在高潮中晕晕乎乎的我,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我依旧被他吻着,被那甘美的气息堵住了唇舌,我再一次地与本能的贪婪作起了斗争,却没想到,他抽出了手,然后扶起了另一个粗硕之物,抵着我的腿心,插了进来——他的粗喘之声,回荡在我的耳际,他咬着我的唇舌不断吮吸,而下身却一下又一下地捣入我的体内。
    尽管有着蜜液的润滑,但昨夜被过度使用的小穴现在却是胀痛不已,那痛虽不至于破身般裂痛,但也足够让我不适地想要挣脱。
    “好痛,不要……”手依旧无法移动,被他捉住的双腿也难以踢动。
    此时尤洛伽已坐直了身子,两手压住我的腿,胯下不断加重力道——“和罗睺做了一夜便是不痛?”他抬眼,望向我,淡漠中带着一丝妒意。
    我咬了咬唇,道:“痛……”
    “那为何你肯张开腿给他上一夜,而我,就不行?”他嘴角微抿,眼神愈发冷冽。
    我摇了摇头,闭眼,颤声道:“你们不同。”
    “有何不同?”他垂下眼帘,再道,“是因为我没有他位高权重,是继任的阿修罗王?”
    “不是的……你们不一样,罗睺不一样——”我不断摇头,边哭边说。
    尤洛伽眯眼,下一刻伸手点住了我的唇。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还从你口中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说罢,便低头轻吻我的脸,握住我的腰,下腹再次用力挺动。
    那坚硬的欲望似披荆斩棘般冲进了甬道里,抵着那小小的宫口碾磨一番后,再大力撞进深处。
    他低头吻着我,吮了唇舌,又咬了耳朵,然后流连在脖颈不去。
    他的动作不急不躁,甚至可以算得上温柔缠绻,那一下又一下的捣弄,坚定而深入,每一次都尽根而入,胀得我除了疼,还有不能抑制的快感。
    此时的我既是被引诱又是被强迫,尤洛伽用能饱足我灵魂的甘美之气断断续续地渡与我,诱我沉迷臣服,还施术制住我的双手不能挣扎,现在就连口舌也被下了定术,不能言辞,只能喘息。
    我不想与尤洛伽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该与他发生,我背负的感情已经太多,我的心实在没有空隙再放下另一个男人——我的双腿已被他拉起放在肩上,他下腹的撞击越来越沉,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看着我,一瞬也不瞬地锁着我的眼,然后侧首,舔吮我放在他肩头的小腿——我的喘息已由模糊不清变得愈发急促,身体的快意已快累积到极致,我偏过头去,流下一滴眼泪。
    绚烂的巅峰来临,肿痛的花径在抽搐中紧咬住那粗壮的器物不放,尤洛伽背脊一颤,垂下眼帘,伸手捏了我胸上的玫果,沙哑道:“公主,你夹得我好疼。”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