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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1

      上我的脸,目光专注地看着我,那张略厚的唇微微动了动,“女人。”
    他的声音极轻,轻到我几乎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下一刻,他放下手,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呆愣地站在门口,看他离去的身影,刚才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结果是我自己想多了。
    回到房间,很快便到了下午,毗湿奴前来,准备探这婆娑之境的边际,问我是否要一同前去。
    我无事可做,自是欣然同意。
    他拿出一朵木莲,接着木莲变大,成为一朵莲花神辇,我们乘坐着神辇,护罩结界,向号拘苏摩补罗城外飞去。
    木莲飞了许久,下面皆是鬼道各处的风景,有大小城池,有荒凉死地。
    地域无垠,这处婆娑之境如同我之前所处的世界一样,跨越高山湖海,脚下奔涌着江流万息。
    有些疲乏,我不自觉地靠在一旁睡着了。
    待我再睁眼时,身子已歪向另一边,靠在了毗湿奴身上。
    他并未推开我,或是叫醒我,任我小小的身子靠着他,不知睡了多久。
    我轻轻一动,他便知我醒了,垂眼道了声,“到了。”
    我立刻正坐起身,偷偷抹掉嘴角的口水,偷瞄了一眼他衣袖上一小片暗色的水渍,有点心虚,但还是巍然不动。
    毗湿奴瞟了我一眼,站起身来,一弹衣袖,那被我压皱又流了口水的衣服,顿时整洁如新。
    我心中暗暗切了一声,早知道他有这本事,我还心虚什么——下了木莲,毗湿奴带着我,走到前方不远处的悬崖边,“这里就是此境的边际。”毗湿奴看向那悬崖对面幽深诡暗的天际,淡淡开口。
    我小心地往前走去几步,低头向下看去,这陡峭的悬崖下,一望无际,就像被整齐切割下来一般,深不见底,幽暗无比。
    这里的天空阴云密布,不时有闪电交错,滚雷阵落,天空隐透血光,看起来恐怖又诡异。
    “我们可以从这里离开吗?”我拉着他的手,写到。
    毗湿奴摇了摇头,“那女魄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许多,此境虽小,却是一方完整的世界。”
    我呐呐点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走吧,我们再去看看别的地方。”
    第二百八十二章侵犯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第二百八十二章侵犯
    接下来,我们又乘坐木莲飞行了许久,木莲速度极快,有时我甚至看不清下面的事物。
    直到第二天晨曦之时,我们方才探明了,这处婆娑之境,涵盖了鬼道与天道的地域。
    想必,也是那女魄,生前曾经去过的地方。
    只是天道的边界,十分不稳,隐有崩塌之象——毗湿奴见我随他奔波一宿,已然精神不济,便先送我回了紧那罗府,他再行前往天道查看。
    当我回到房间,已接近午时,府中一切如常,没有人察觉到我曾离开,除了一人——库因。
    我刚进了里屋,准备休息片刻,就见库因站在桌前,正看着不能说话的我,平日里写写画画的东西。
    那有一部分是十二岁的乌玛所涂写的,还有几页不起眼的,则是我自己的书字。
    库因低头拿着我写的那几张,仔细地看着,直到听见我进门的脚步声,才放下手中的东西。
    我心中一跳,不知眼前这个俊伟又高大的男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去了哪里?为何一夜未归?”他开口,英挺的眉毛微微一皱,露出两分凶煞之气。
    我不明所以,虽是有些惧怕他凶狠的模样,但思及昨日在湖边发生的事情,似乎又觉得他并非心怀恶意。
    走到桌边,我拿起了笔,写到,“出去走了走,有什么事吗?”
    他看着我秀气的字迹,再又开口,“和谁?”
    我有些不满,他的语气像在质问一般,遂嘟着嘴写下,“若没事,我想休息了。”
    逐客之意明显,库因顿了顿,没有说话,转身向门外走去,就在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只见他将外间的门一关,落锁,复又转身走了进来——看着他阴冷的眼,鹰钩般直挺的鼻下是一张紧紧抿着的唇,我心中顿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他想做什么?
    我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忌惮地后退两步,却被他庞大的身躯逼近死角,然后,一把虏住。
    他的动作几乎把我吓坏了,我不顾一切地又踢又打,直到他将我放在了床榻之上——我躺在床上,已吓得眼中蓄泪,我看着身上这个体魄强壮又冷戾如刀的男人,不知这是此境中原本的剧情还是一场异变?
    库因的眼神有点复杂,他看着我,轻轻用手拨开散乱在我脸颊上的发丝。
    接着,便低头吻了下来——
    那冰冷微厚的嘴唇意外的可口,他笨拙地吻着我,生涩又小心,呼吸凌乱,似乎还非常紧张。
    我的脑海瞬间泛白,紧接着就开始剧烈挣扎。
    且不论这是不是原有的剧情,现在要我这样莫名其妙地和另一个男人亲昵,我完全不能接受,更不论,我现在的身体,还只是一个十二岁,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女孩。
    库因趴在床上,用他那强壮的身躯死死地压住我,让我丝毫无法动弹。
    他不停地吻着我,鼻息由轻渐重,到最后开始拉扯我的衣服——我几乎被吓傻了,怎么会遇到一个猥琐儿童的变态?
    我无法叫喊,只能不断踢打,但都成了当车的螳臂,被他轻而易举地制服,按压在床上。
    衣服被撕裂、拉扯,很快,我这副青涩的身体露出了稚嫩的线条——白皙的肌肤因挣扎而变得汗水岑岑,泛着珠光的红,那坦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