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大家都有话说了。
    施与淮一针见血地指出：“她还往以前的嘉宾群里发消息，有事没事拍江陆哥马屁。”
    慕秋也从脸红中抬起头来：“还半夜在我们三个的小群里发链接，让我和舒苒姐一起买裙子，还把我们三个一起的节目截图给p得很丑，做成了表情包！凌晨了抹黑看一眼手机，吓得魂儿都要没了！”
    关妤瞪眼：“你好意思说我？你一个文学创作者，半夜是灵感高涨的时候，有时候凌晨两点了还老兴奋地往群里发小作文发电影电视剧的照片，问我们男主角是不是超级帅！程哥知道你凌晨两点还在看电视剧吗？”
    程知让还真不知道。
    除了他们正式住在一起后，在那之前的时间里，他对她大晚上不睡在小群里激情聊天的事情一概不知。
    慕秋略微扭头，就对上了程知让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连忙面不改色扭头回去，辩驳一句：“那都是偶尔！偶尔！就那么一两次而已，可不敢跟你比，你发了多少链接了？还有什么砍一刀，助力一下，砍得我手机里多了一堆软件！”
    关妤：“……咳，那都过去了，我后面就很少搞这个了好不好？”
    黎阳趴在天鹅船脖子上，语气感叹：“你们三个的小群里这么热闹的？我们三个也有个小群，里面只有我说两句话然后淮哥回答一句，接着几个小时后程哥嗯一声。哦还有，淮哥偶尔发错群里会在里面发一张表情包再撤回，干巴巴说一句不好意思。”
    噗，完全能想象到那个聊天界面。
    舒苒这时候问：“话说我们一共有多少个群？昨天我想找个只有我们四个人的群，结果翻了十几个都没找到。”
    慕秋随口回答：“你可以按照排列组合的方式来计算一下。不过我昨天算个一下，光是关妤姐建的群就有七个，这七个还只是我加入了的，没加入的群估计还有十几二十个吧。”
    施与淮很中肯地点头，眉头皱着，表示自己很困扰：“我退了好久都没退完，而且第二天又有新的群拉了我进去，”
    第904章 还想看什么节目形式？
    关妤摸摸鼻子不参与这个问题的讨论。
    “行了行了，专心回答问题好吗？看看，这里面到底谁才是公认的熬夜冠军。”
    黎阳：“那肯定是我了，我很少在凌晨之前睡觉，有时候还会熬通宵。”
    关妤淡定：“这么说我也差不多啊，半夜才睡，偶尔睡不着也会熬通宵。”
    慕秋：“那这么说我是比不过你们了，我晚上可很少熬通宵，创作那就是燃烧生命，真要熬通宵我这会儿就该秃顶了。”
    “那就是我了，我很自信。”
    黎阳吃了前面几次的亏，立马就对着导演喊：“我投我自己！”
    说完才回头问后面的施与淮和程知让：“程哥，淮哥，投我怎么样？”
    他们俩都点头。
    慕秋和舒苒和关妤嘀咕两句，然后由关妤做主，投了慕秋。
    “我是觉得自己比慕秋更能熬夜，但这是选观众投票的结果嘛。谁不知道写小说的是熬夜高手啊。”
    慕秋在前面点点头：“投我！”
    导演露出笑容，公布观众票选答案。
    “观众投票选出的熬夜冠军是——D，程哥。”
    慕秋石化。
    观众为什么投程知让？他是个生活作息很规律的人，就算拍戏的时候，和剧组的商量商量，也很少拍大夜的戏，早睡早起说的就是他。
    那为什么选他？
    因为他开始有夜生活了……
    这个答案下的原因太羞耻了，慕秋努力挺直腰背表情平淡，一副“这可和我没关系啊你们不要误会了”的正经样子。
    这可不能深究，不能播不能播。
    程知让本人也被这个答案震了一下，忽略掉对落在自己身上奇奇怪怪的目光，看了眼慕秋的方向，然后低头咳嗽了一声。
    “那就是我们两边都输了。”
    关妤憋着笑：“是啊，两边都输了，是得混战一下，踹人下水了？”
    他们的天鹅船下的绳子都在对方手里，这会儿彼此拉紧了绳子，把对方的船拖近了，直到两边的人都可以伸手碰到对方了，他们把绳子放开，任由绳子沉进了水里。
    慕秋已经抱紧了天鹅脖子，从岔开腿坐着的姿势变成了侧坐，两条腿都朝向隔壁船，只等着开始踹人的时候，一脚把他们蹬下水。
    其他人也做好了准备，关妤甚至都把两只手举在半空中了，虎视眈眈地盯着和她一样坐在中间的施与淮。
    一开始大家都是警惕地盯着对方，警觉着有人突然动手，并没有一上来就开干。
    直到施与淮仗着腿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翻了慕秋她们的充气船。
    慕秋和舒苒体重轻，不受控地往后倒，关妤比较不一般，她往前扑，一把抓住了施与淮的脚。
    施与淮受了惊，连忙伸手撑住充气船，程知让和黎阳也立马抓住了他的胳膊。
    于是，慕秋她们那差点侧翻的充气船，在几个人这样略显神奇的姿势下，维持住了诡异的平衡。
    充气船重新恢复了平衡，慕秋和舒苒心有余悸地保持着往右边倾斜的动作，以配合关妤抓住施与淮的脚的重力分布，小心翼翼一动不敢动。
    然后程知让动手抽了一下她们充气船的尾部，成功地把末尾的舒苒给抽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