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页

      “你看,你总是这么含泪看着我,”她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却温柔轻抚着他的脸,“我会想让你哭出来,唐权。”
    “我明白了,”他双手抓住她的手,一脸认真地说:“你有特殊爱好,但是我身体健壮,应该是抗打的,你可以打我。”
    “……说什么呢,我没有暴力倾向。”她放开手,唐权连忙追上她,听到她说:“走吧,快要到闭馆时间了。”
    他追着她离开了图书馆,抓住她的手臂问:“——,你会负责吧。”
    “什么?”她疑惑地问。
    “你刚刚不是亲了我,深吻,舌头都……”他的嘴被她捂住,她叹气说:“现在哪有人被亲了,就需要负责。”
    他拽开她的手,急切地说:“我需要,这是我的初吻。”
    “啊,那真是抱歉啊。”她敷衍地说完就要走,他拦在她身前,认真地说:“你亲的那么熟练,肯定亲过其他人,但是无所谓了,你以后就亲我,你那些特殊爱好,就在我身上施展。”
    “唐权,月亮好看吗?”她突然这样问。
    他抬起头,今天是弯月,一半都隐藏在漆黑夜空中,散发着柔光,他点头说:“还行吧,满月更好看一些。”
    “我不是问你月亮什么样更好看,”她无奈的抚额说,“我的意思是,你看到月亮和真实的月亮不一样。”
    唐权这次明白她在暗示什么,他歪头轻笑说:“可是它无论什么样子,都是月亮,就像你无论什么样子,都是你。”
    “我没有特殊爱好,但是确实可能会稍微有些奇怪吧。”她这样说,唐权就知道她的态度松动了,也许会答应他交往的事。
    “没事,——,你多奇怪都没事,我能接受,”唐权信誓旦旦地保证,对她微笑说,“而且我这么爱你,不是也很奇怪。”
    “哪里奇怪?”她不解地问。
    “我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失去你。”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你看,我明明没有得到你。”
    失去了会怎么样?
    这样的想法突然闪现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重复放大,无限地循环让他觉得头疼欲裂。
    突然有人摇晃自己的身体,他睁开眼睛,看到是卫升正担心地看着他:“小权,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
    唐权按着脑袋,没有立刻回答,听到卫升追问:“莫非是又梦到那个女孩了吗?”
    “没有,”唐权下意识地否认了,“梦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喜欢的工作,又失去了。”
    “工作啊。”卫升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如果你这几天状态不错,我就陪你在附近找找工作。”
    “好。”唐权舒了一口气,看着卫升离开的背影,他轻轻抚额,真的很奇怪,他竟然本能地对卫升撒谎了,不知道为什么。
    有关于她的事,他不想跟任何人分享。
    第4章 4
    当卫升问起他最近做梦有没有奇怪的地方,或者产生幻视的情况,唐权否认了。
    唐权的感觉就是暗恋着一个人不好意思被朋友知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属于将病症瞒着医生。
    对于唐权来说,感觉不到卫升是他的医生,更像是好友突然来家里住几天。
    自然卫升来了以后,他们偶尔会聊起大学时候的事,卫升从未提起过他梦里的女孩,但是他梦里与她相遇的地方就是大学。
    晚饭之后,唐权与卫升闲聊,唐权试探地说:“小卫,你记不记得我们学校里有一个图书馆。”
    “哪个啊?”卫升握着电视遥控器,心不在焉地说:“咱们学校有三个图书馆呢,其实另两个算是自习室,里面的书都是毕业生们不带走留下的,就在自习室里放了书架摆这些书,后来叫大图书馆,小图书馆,和北图书馆。”
    “不知道,我记得自己大学的时候,总是会去一个图书馆。”
    听到唐权这样说,卫升看向他说:“是啊,你总去北图书馆,你还记得为什么吗?”
    为了她,因为她喜欢在那里学习,所以他为了见她,总是会去那个图书馆。
    “为了自己能够安静学习吧。”唐权半开玩笑地说。
    卫升点了点头说:“是,要不说你怎么是咱们寝室的学霸呢。”
    唐权沉默了,卫升应该是知道自己喜欢那个女孩的。
    他真的好喜欢她。
    如今他不记得她的名字和样子,可是那种感情还残留在他的心里。
    后来,他们怎么样了呢?
    “我和伯母商量了一下,你要是想工作就先在附近找一个,”卫升转移话题说,“我看你家附近那个蛋糕店招人呢。”
    “恩。”唐权漫不经心地应声,“你看电视吧,我回去躺一会。”
    唐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只有卫升自己在客厅看电视。
    “阿姨,你回来了。”卫升一脸笑容地打招呼,唐母点了点头,指了指唐权房间,卫升点了点头,开口说:“阿姨要去买菜么,我陪你去吧,顺便帮你拎东西。”
    唐母立刻意会了卫升的意思,又穿上鞋,对卫升招了招手。
    卫升关上电视,跟唐母走出了家门,两个人走到单元门才开口。
    “他情况现在怎么样啊?”唐母问。
    “看着还不错。”卫升回答,“其实并没有忘记她的事,只是精神上产生了分歧,算是一种自我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