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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言未尽,只见夜纾“嗖”一声从他身旁闪过,迅即往千久那处飞去。
    “我靠!”金琰登时就怒了,“你们都去哪!这老家伙我打不过啊!”一鞭子甩出挡住了要追去的鹚游,回头喊道:“你们有没有良心!”
    “要命就别挡道!”
    鹚游连连将他撞开,撞得金琰有些眼冒金星,暴脾气一点就炸,本着让我不爽就绝不能放过你的原则,咬牙带人硬着头皮上了,一鞭子抽到了他身上:“你踏马再撞老子个试试!都给我上,咬死这畜生!”
    千久面前的结界已经被众人合力撞开了一道裂口,眼见就要撑不住了,即便金琰安排了人过去,但夜纾还是放心不下,打的心不在焉的,索性将鹚游丢给了他。
    “小久!”夜纾在空中伸出手将千久从结界里拽了出来,那面结界在她离开的瞬间被一把飞掷过来的冷剑给钉穿。
    千久愕然,若是再晚一秒,她身上指不定哪处就该开了个血淋淋的窟窿了,手忙脚乱地扒紧了身旁的人。
    “没事吧?”夜纾看了眼千久,见她惊魂未定地摇了摇头,转向下边的人群,恶狠狠地盯着其中一人。
    “简直找死!”只见一道金光一闪而,那人在眨眼间被凌迟成了一具白骨,在他旁边,数人身上沾上了飞溅出来的血肉,有几人摸到脸上的肉沫,惊叫着退开,剩下的则是无不战战兢兢地拿剑指着夜纾。
    千久耳边一阵嗡鸣声,甚至忘了呼吸,呆愣地看着前方。
    这样的夜纾太可怕了……
    夜纾迅速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往洞口没人的地方飞去,他并不想在她面前露出这样狠毒的一面,但总有人在挑战他的底线。
    “小久,忘了刚才那一幕,你只需要知道,有我在,什么都不必担心。”夜纾将她安置到一处隐蔽的巨石后,揉了揉她脑袋,温声道:“在这等我,乖。”
    这些人一日不除,就一日威胁着千久的安危。
    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
    夜纾甩开折扇,在转身的霎那收起温良,切换成阴鸷狠毒的二太子。
    千久还在毛骨悚然中未回过神来,忽然被人定住了身子,惊呼声卡在喉间,挟着她往暗处去。
    不远处,一白色身影闪现在洞口,堵住了要飞出去的黑衣人,一记灵流将他打了回去,不少铠甲护卫见状立马调转方向往这边飞来,团团护着那黑衣人。
    北顾折身定在空中,拧眉盯着中间的黑衣人。
    如此阵仗就很难让人不起疑心了……
    难缠的人群登时如同蚂蚁般涌了过来,挡着北顾与夜纾两人,替黑衣人争取逃跑的时间。
    北顾与他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飞掠出去,一人甩着扇子对付护卫,一人抽身去追那黑衣人。
    剑光飞驰而来,黑衣人连忙将自己面前的几个护卫给推了出去,束忆接连穿透三人,在空中一个回旋,飞回了北顾手上。
    大殿内还有其他出口,北顾一面追着他一面防着他跑到其他出口处,那黑衣人只躲不攻,跟个泥鳅似的滑不溜秋的。
    他似乎有些急了,拔剑迎面抵上了束忆。
    但他显然不是北顾的对手,几道剑光爆裂,将他震飞到地上。
    黑衣人手忙脚乱爬起,甚至来不及拣回地上的剑,刚要飞身而起,一道身影飞速闪现,挟着剑当头一劈。
    他手无刀枪,本能地抬起手去格挡。
    “咯哒——”
    只听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北顾手一顿,似乎有些意外。
    夜纾分身乏术,没能拦住另外一群人,仅这么一出神,旁边又立马涌上来不少护卫,黑衣人趁势匆匆离开。
    束忆“噌”一声在空中分成数把蓝光烁烁的寒剑,一闪而过,如同篱笆一般把即将抵达洞口的黑衣人给包围起来。
    “不必遮掩,”北顾轻盈落地,走在到他面前,寒声道:“守界瓶。”
    黑衣人无处可逃,摘下了帽子,缓缓转过身来。
    他一头黑长卷发,十分显眼,身上的气息似魔似妖,若不是那眉眼中的那股狠毒蛮横,倒像是有几分女子的魅色。
    他将碎发往身后拢了拢,抬手时袖子滑落到手臂上,露出了一小截手臂,只见那白皙光滑的手臂上裂开道道裂纹,犹如蜘蛛网一般刺眼,那显然不是属于人该有的皮肤,他紧紧盯着北顾,红唇艳艳,“好久不见啊,恙无君。”
    这时候,鹚游带着人冲了过来,金琰紧随其后,大呼小叫道:“北顾!我说了我拦不住他……我靠!”
    “莫云安?!”金琰目瞪口呆地看着光圈里的人,“怎么会是他!”
    这个首位从人界飞升上来的神官是个狠人,当年为了救人族于水火将仙界搅得一塌糊涂,年代虽然久远,但他的名字无人不晓,金琰认出他并不奇怪。
    仔细一看,却又并不是完全一样,除了五官过于相像外,气质完全不同,莫云安则更为偏书生气息,而眼前这个妖里妖气的东西怎么看都不顺眼。
    “他不是,”夜纾收回了扇子,飞了过来,落到北顾旁边,“他的本体是那只白瓷瓶。”
    本体是每个仙魔都有的东西,也就是出生时手里所呈现的东西,它承载着法力与气运,是力量的源泉,如同心脏一般重要。
    金琰又是一惊,半晌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你的是说那瓷瓶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