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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雄想了许久,恶狠狠的一掌拍在了案几之上。“你不用去安卡拉,杀入阿拉伯人的老巢!”
    一群将领点头,围魏救赵。
    “老夫就不信了,他们连自己的老巢都不顾。”李子雄狞笑,若是那几百万阿拉伯人真得不管老巢,那就让王世充烧光了阿拉伯人的农田,杀光了阿拉伯人。
    王世充点头,这事情容易,带领五千骑兵急急忙忙冒雨而去。
    回凉坐在角落仔细的听着,高级将领会谈她可插不上嘴。她现在只能做好了她该做的事情,安顿好了移民,然后盯住那些波斯难民。
    第二天雨水时停时下,但风很大,气温就有些凉了,一些波斯流民在帐篷中瑟瑟发抖,下雨无法烤火,身上的衣衫又有些薄弱,只觉寒意入体。
    “已经比以前好了。”有波斯人很是乐观,在波斯的地盘上难道就不下雨?肯定也是要下雨下雪的,同样要挨冻,在这东方人的地方至少还能吃的饱饭。
    有号角声传了进来,众人急忙出了帐篷,在空地上集合,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众人,天色有些阴暗,又看不见那人的脸,但一众波斯人却立刻根据身高猜到了那人。
    “是祂迷将军啊。”波斯难民们急忙的恭敬跪下,天灾军团的祂迷将军才14岁,就有了两米的升高,简直是个小巨人,见过一眼绝不会记错。
    “伟大的兔魔陛下啊!”祂迷大声的道。
    上万波斯难民娴熟的齐声歌唱:“我爱她,我爱她,我爱她,无论何处我都愿追随而去,追随而去,追随而去……天涯海角我都愿随她而去,不管深海险恶,崇山峻岭,我都不会放弃紧随其后,我定要追随着她,在触及她的指尖的刹那我就已明了,我一定要伴她左右,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她,她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注1】
    祂迷听着歌声,很是满意,教了几个月,终于有成果了,果然不会唱歌就没饭吃很能激励人的学习能力啊。
    她咳嗽一声,眼神深邃无比:“神说,我们很快将会面临考验,信我者跟随我的脚步进入天国,不信我者将会永远承受俗世的痛苦。”
    考验?毛考验?上万波斯难民面面相觑,不知道祂迷是什么意思?
    祂迷淡淡的道:“波斯人将会进攻伟大的兔魔陛下,你们何去何从?”
    一群波斯人淡定极了,波斯人怎么会进攻兔魔陛下,波斯已经输得一塌糊涂,皇帝都嗝屁了,还能怎么样。
    “是啊,波斯绝不会进攻大越的。”有波斯难民嘀咕着。
    “波斯皇帝都不知道是谁呢。”有波斯难民低声道。
    这短短的一两年间波斯可谓是天翻地覆,原本波斯北方条件较好的百姓纷纷逃到了南面,南面本来就多山少地,各个贵族老爷对波斯王朝爱理不理,哪里受得了波斯王朝的官员们退到了南边,还要分他们的粮食?波斯王朝又倒霉,几次出征都损失惨重,波斯南面贵族老爷们立刻起了斜眼,干掉了波斯新皇帝,自立为帝。但这个鲁莽的动作带来了波斯严重的内讧,稍微手中有些军队的人就想要当皇帝,短短的一两年之间波斯皇帝换了七八个,最短的一个不过三天,最长的一个不过两个月,如今四下割据,贵族老爷们自立的一大堆,儒家子弟也割了一块土地独立,波斯乱得一塌糊涂,到处是厮杀和饥荒,波斯人为了在纷乱的世道活命,都不顾一切的投靠大越了,怎么可能还有力量进攻大越?是嫌弃死的不够快吗?
    喀布尔城中上万波斯难民绝不信波斯内讧成这样还有傻逼会进攻喀布尔。
    祂迷暗暗叫苦,身后的大越移民们使劲的瞅她,怪不得喀布尔有这么多波斯难民,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没做调查就胡说八道,这回要丢人了。
    一群大越移民瞅祂迷,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祂迷瞪眼,还能怎么办,靠演技啊!
    祂迷把这辈子的演技都拼出来了。她淡定的一笑,背负上手,转身看着远处的乌云,道:“伟大的兔魔陛下洞察一切,怎么会错,波斯很快就要进攻我大越了。”几个大越移民惊讶的看着祂迷,你的演技真烂啊。
    一群波斯人用力点头,再不配合,祂迷都要哭了,说什么都要装一下信了。
    祂迷看出来了,这回是真要哭了,竟然被一群蛮夷可怜了。几个大越移民使劲的给祂迷鼓劲,顶住!你才14岁,有的是出丑的机会。祂迷怒视一群同伴,不想哭了,想要绝交。
    喀布尔城中忽然响起了警报声:“波斯人进攻我们!波斯人进攻我们!”喀布尔城中立刻脚步声号角声兵刃碰撞声混成了一片。
    空地上,上万人大眼看小眼,鸦雀无声。
    “波斯人打过来了?”许久,有人喃喃的重复警报。
    “波斯人打过来了。”有人以为见到了鬼。
    “波斯人打过来了!”有人吓得魂都没了,波斯人打过来了,他们这些难民怎么办?
    祂迷精神一振,淡淡的道:“神的旨意什么时候错过?”上万波斯人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疯了,这个世界疯了,乱成一团的波斯竟然敢攻打大越。
    “想要证明自己是大越的子民,抛弃波斯的孽障,那就拿起刀剑,杀了波斯人!”祂迷厉声喝道。上万波斯人大声的应着,心里却不怎么在意。
    有波斯人低声用波斯语说着:“想要我们波斯人杀波斯人,做梦去吧!我们也就在大越混口饭吃,但我们的血液依然是波斯人,怎么可能杀波斯人?”周围的波斯人都悄悄点头,血浓于水,他们与大越终究是隔了一层的,与波斯人却是自己人,胳膊肘怎么能够向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