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502页

      “对,对!只有投靠新随神!”几个人叫着。
    一群波斯人左右看看,兔魔夺取了波斯的土地,当然是邪恶的,世上唯一能够对抗兔魔的力量的神灵就是刚听说的随神,除了投靠随神,还能投靠谁?
    “好,我们去投靠伟大的随神!”一群波斯人咬牙。
    附近的草丛之中,一些阿拉伯人悄悄的退走。
    “为什么不杀了那些波斯人?”有人低声问道。头目摇头,听到了了不得的消息,怎么能够因小失大?
    “在这片土地之上,有个神灵能够对抗兔魔!”阿拉伯人的某个小营地中,那头目沉声道。
    周围的数千阿拉伯人惊讶的看着那头目,有人颤抖着问道:“真的?”
    “是!”那头目大声的道,然后说了他偷听到的波斯人的对话。
    一群阿拉伯人泪流满面。“原来如此。先知进攻安卡拉,是想帮助随神围攻兔魔。”一直想不通先知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进攻安卡拉的强大的东方人,现在才知道了原因。
    “安卡拉住着兔魔的帮凶火魔!”阿拉伯人愤怒无比,却又浑身颤抖,火魔可以一下子烧死几十万几百万人,那兔魔呢?
    “整个欧罗巴都在兔魔的脚下颤抖。”有阿拉伯人低声道,托波斯到处都是欧罗巴奴隶军的福,各种消息渐渐汇总,阿拉伯人对世界有了更详细的了解,如今是群魔乱舞的时代,兔魔火魔纵横天下,肆虐苍生,各个接受百姓供奉的神灵尽数龟缩不出。
    “我要投靠随神。”那阿拉伯头目大声的道,“我们的主根本不敢与兔魔对抗,他利用了我们,背弃了我们!”
    一群阿拉伯人很是惶恐,虽然与随神相比,他们的主确实有些怯懦,但是说不定有其他原因才没有出现呢?比如说考验百姓的忠诚。
    “那我就去不考验我的忠诚的神灵的麾下。”那阿拉伯头目已经铁了心了,就因为先知一句话,他全家死剩下了他一个,他为什么还要信仰先知代表的主?
    “异教徒!叛徒!”有阿拉伯人怒吼,拔出了刀子。
    “噗!”那阿拉伯头目毫不犹豫的斩杀了那个阿拉伯人,但更多的阿拉伯人对主坚信不疑,纷纷拔出了刀剑怒吼:“为了主的荣光!”“杀死异教徒!”
    有人却支持那头目。“我要跟随真正勇敢的神灵!”
    原本团结的营地中立刻分成了两部分人,互相虎视眈眈。
    “杀!”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两伙人疯狂的冲撞在了一起,鲜血四溅。
    ……
    “第二步就是大力推广儒。”裴矩道,别管儒家中的好坏,全部强行推广下去。“愚民才好统治。”他笑着。
    杨暕和义成公主互相看了一眼,缓缓点头,波斯人被儒家迷惑得不行,推广下去很是容易,而拉其普特人的种姓制度其实和儒家的家天下的概念有共通的地方,也就是统治阶级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天然高高在上的,想要推广儒家的礼的难度也不是很大。
    “只要选择性的推广儒。”义成公主道,她会通知那些残存的儒教子弟重新修改儒家的思想,加入种姓制度的合理性,以及推翻统治阶级就是不爱国等等。
    “只要民众以为我大随的天子是不可动摇的,是神圣的,这大随的江山就会牢固百倍。”裴矩道,华夏百姓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万万不可推广的。
    “我们必须稳固高层,联合中层,打压底层。”裴矩冷笑着,种姓制度切断了P民上升的通道,那又何必在乎P民的想法?干脆将P民的利益彻底踩在脚下。
    杨暕和义成公主微笑,在百姓忠心耿耿或者不敢反抗的情况之下,继续推动格物道就不太会伤到自己了。
    “当所有百姓都对随神忠心耿耿,种姓制度和儒深入了骨髓,才是我们的第三步。”裴矩说道,声音中带着些遗憾,这第一步需要的时间或者只是三年五年,这第二步只怕需要三十年五十年,他是绝对等不到第三步了。
    “改良儒学。”裴矩笑着,他会在他的有生之年把墨、法、格物道与儒学融合,形成一个能够自洽的新学派,然后就是这个学派与胡雪亭竞争了。
    “物竞天择,学说也是如此,儒家输了第一仗,未必就代表输到了底,而胡雪亭也未必就一定是对的,几十年后才会知道胜负如何。”裴矩淡定无比,若不是胡雪亭自己也没有把握,她怎么会三分天下。
    “是,大随和大越的战争还没有结束。”杨暕慢慢的道。大随想要不灭亡,还需要努力的学习格物道,但格物道只能在种姓制度的最高端传播,人口基数就有些少了。
    “那没关系。”裴矩笑着,与所有读着儒学长大的门阀中人一样,他并不看好P民的能力。“天下精英就在种姓制度的高层,何必让那些P民浪费我们有限的资源?”
    杨暕点头,新大随的未来就在脚下。
    ……
    胡雪亭回到丹阳的时间有些早,天色刚刚蒙蒙亮,大多数人还没有起床,就连朝中百官也没几个知道胡雪亭回来了。
    “有些冷清。”王奶妈很是惭愧,她听见胡雪亭回来的消息后太高兴了,急急忙忙的就冲了过来,忘记招呼宫中所有人聚集在一起三呼万岁了。
    “被人喊万岁又不是什么大事,胡某又不在乎。”胡雪亭抱着睡的稀里糊涂的琉璃下了飞艇,一点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