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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段颖慧呵呵笑了,说:“这会儿你倒是挺可爱的。用这个证明不怕老婆,你臊不臊呀。”
杨子仪说:“也就去了两三回,陪别人了。”说完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就没去了。”
段颖慧说:“从北京回来,我想再开个烧烤店,你自己独立经营,我不管你。”
杨子仪说:“真的?你说的是真话呀?”
段颖慧说:“当然是真的了,挣多挣少都归你。”
杨子仪多年来花两块钱都得跟老婆要,自己的私房钱还是靠卖高价攒下的。两块钱的东西他卖两块两毛或两块五毛,还得趁老婆出去采购或者办事的空当,让段颖慧看到,一顿臭骂不算,还要在店门口贴出告示:“本店错卖了商品,高于市场平均价格,请从本店购买了下列商品的顾客前来本店找回差价并有赔偿。”
段颖慧做生意能火爆由此可见一斑,这也是杨子仪自愧不如的地方,他没办法让自己诚信,他认为根本原因是自己手里没权也没钱,他卖东西时的心态就像一个小伙计,时时刻刻想着从价格上抠出点油来,根本不介意商店的长远利益。
一个细节两个细节地堆积起来,杨子仪就不可能在老婆面前有什么威望,他也只能安于命运了。
听说老婆要去北京,杨子仪私下里很高兴,他马上想到可以赚几个钱。杨子仪说:“我不稀罕你那烧烤店,你能多给我点零花钱就行了。”
段颖慧说:“我还想去美国呢,你自己不学着干点正经事,光指望老婆养活,不害臊啊。”
“不偷不抢的,我害哪门子臊呀?”
段颖慧说:“烂泥糊不上墙!你不干?”
杨子仪说:“谁说不干?我怕你拿我开心。”
段颖慧看了一眼手表,“我得走了。”站起身就走,到门口回头说,“不许卖高价!”
杨子仪心里说:“孙子才不卖高价呢!”
杨子仪看着老婆出了楼门,又看着她出了小区,心里高兴极了,忍不住大声叫了几次。
杨子仪第一件事是给刘玉凤打电话,这个刘玉凤是他原单位的同事,离婚五六年了,两个人在五六年前只是普通同事,一直到2001年才有了更亲近的关系。刘玉凤跟段颖慧叫段姐,跟杨子仪叫姐夫,每次到段家的店里买东西,都是特惠。从鞋帽服装到文具百货,都只花进货价格。
按理说这种关系很正常,不应该有姐夫小姨子之间的事件,但杨子仪的格外留心就把这种关系一点点推向前进。说前进也很缓慢,杨子仪留心了两年多才有了一些实质性进展。
杨子仪有心插柳,就会主动表示关心,时不时问问有什么事需要帮忙,时不时送点东西过去。有那么一天杨子仪说:“玉凤,你千万不要跟你段姐汇报我来你这里的事,她这人霸道,我惹不起呀。”
玉凤说:“我也觉得你不该来我这儿,我也了解段姐的脾气,她可不是好惹的。”
杨子仪叹口气说。“我是不由自主啊。”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感受到的情绪相互都明白。杨子仪一把抓住玉凤的手,说:“你性格多好。”
玉凤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说:“其实我也知道你给段姐管得挺惨的,理解你。”
杨子仪感动极了。“你真的理解?真的?”
玉凤另一只手拍拍杨子仪,“你也真挺难啊。”
都是成年人,这种时候该发生什么谁都猜得出来,只不过杨子仪同样不怎么成功,他几乎哭了,说:“都是给母夜叉吓的,不好使了。”
玉凤说:“没事儿没事儿,这不是挺好吗?慢慢就会好的,别急别急,我反正也不怎么想要这个。”
杨子仪说:“真的吗?玉凤,你真是好女人,为什么这世界上偏偏好人过不上舒坦日子呢?”
玉凤说:“这都是命啊!有什么法子呢?”
两个人交流了半天对命运的理解,什么也没干成就分开了,但从心里两个人觉得什么都干过了,事实上除了没能完成进入退出,别的能想到也都做了,这种关系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都很特殊了,刘玉凤应该是杨子仪日常生活中的精神和情感伙伴,每每受了老婆的贬斥,就要去玉凤那里倾诉。他也不过分地骂老婆,只是责怪自己不争气,什么都不争气。
玉凤就安慰和鼓励,然后两个人再干点别的,虽说有些不太合乎传统两性方式,但也能让玉凤在性方面得到一些快感。十回里有一两回杨子仪也可以行事,这就是两个人的节日了。
这天早晨杨子仪的感觉有些好,他希望这一天能成为自己的一个节日。人逢喜事精神爽,杨子仪希望不仅仅精神爽,身体最好也能爽一爽。
段颖慧在北京就接到了“在办公室呢”的传呼。她用手机给对方回了电话,毕竟是成年人,虽然通电话时有点紧张,但几句话过后就放松下来。段颖慧说她正在北京,对方说哎呀对不起,段颖慧说回沈阳之后再联系,对方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