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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慧说:“不念诗也……”还是忍不住和大家一同笑起来。
其实除了王菲,另外两个女人都知道颖慧的话正确,不能张嘴闭嘴脏话,平时不注意,一旦得意忘形,和情人怕也收不住。让人家瞧不起还要干那个,就跟一个卖肉的小姐差不多了——没有自尊。
不骂人还容易些,但小声说话对玉容可就不那么容易,在饭店里声音小了不行的,只有可着嗓门叫才可以,已经练出来了,想再给练回去可不那么容易,压着嗓子讲话,几分钟之后就疼得直冒烟。但不管怎样,颖慧的话有理,不容易就对了,这种事哪有容易的。
一个人的时候,玉容就对着镜子练习温柔,但怎么着都不像那么回事,看着别扭。别扭就别扭,慢慢就好了。“你好呀。”“我也很思念你呀。”“我很幸福呀。”“你好帅好酷呀。”玉容说一句就没一份信心,说一句就要绝望一点。“操你妈的!好什么好!不就是要和老娘干那件事吗?来啊!掏出家伙上吧!哼叽什么劲儿呀!”她把镜子一摔,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生闷气,过了一会接着练。“生活都很紧张啊。”“你要担心自己的身体呀。”“我都听你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玉容的苦练还是有成果的。最先发现这种变化的是崔国宝,他注意到老婆子走路不像以往那样地动山摇,而是很轻很慢地,还两只手在腰边向外扎煞开一摇一摇的。说话时总是先看你一眼,然后才轻声慢语地把话讲完。
崔国宝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老婆的这种变化着实让他不适应,他故意找岔子和玉容干架,但玉容会看他一眼,慢声慢气地说:“不要吵啦,我们都是有儿有女的人啦,注意点自己的形象吧。”然后两只胖手一摆一摆地走开,理也不理目瞪口呆的崔国宝。
晚上睡觉时崔国宝要干那个,玉容不反对,但她很平静很不积极的样子也使国宝不适应,而且玉容还会冷不丁冒出几句让国宝头发直立的话出来:“你好棒呀!”“哟喔真是杰出的男人。”她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评价呀!简直把国宝快要吓得从她身上滚下去了。
玉容并没有把国宝幻化成林副处,她是在研究自己在这种时候用这种赞美的语言会对男人产生什么影响,她注意到国宝在这种时候会抖两下,然后很快就射了。按玉容的理解,这是语言产生的效果。颖慧就说过,在这种时候要会歌颂会赞美,男人会格外激动格外卖力。两个人也就能同时上高潮。
玉容看见国宝很快就上了高潮,自己上不上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看见自己的效果。玉容对自己的努力感到了信心,她要把这些告诉同伴。当然了,最后玉容还是决定不说,她要用和林副处约会后的事实验证一下这样努力是不是卓有成效,她也要给颖慧做一回好老师。
颖慧和玉容并没有完全讲真实的故事,她只是告诉玉容,他们很想来真的,但一直没有机会,本来已经开始脱裤子了,志新的秘书偏偏打电话来,要老板马上回来,新加坡的客商已经在办公室了。
玉容很替颖慧惋惜,在玉容眼里,颖慧是个很不走运的女人,在一起相处久了,对杨子仪也有了解了,就更加替颖慧抱屈,看看那个杨子仪算什么男人啊?一天天游手好闲探头探脑的,还不如崔国宝有正事呢。自己狗屁不是还看谁都瞧不起似的,说来说去也就是在五一商店当了几年小政工干部。你说说政工干部是啥东西,有本事的人谁会干那个?倒退30年还行,能整人治人,谁都害怕;如今什么年月了,谁还拿政工干部当人看啊。好歹是国家干部,能挣工资养家,也就罢了。
杨子仪呢?颖慧能和这样的男人生活了半辈子,也算对得住他了,搞个男人搞十个男人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想想崔国宝,虽然挺顾家,但他搞婆子搞服务员,让她这个做妻子的在左左右右丢尽了脸,有相当一段时间玉容连门都不敢出,她觉得每个人都在笑话她都在背后议论她是个女王八。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男人还是那个男人,还是要隔三岔五给她戴上一顶绿帽子。谁戴绿帽子的滋味好受?男人女人都不好受,她凭什么就不可以给他戴一帽儿?
气话归气话,当玉容真的和林副处在宾馆里有了一回之后,玉容发现自己想的不是什么戴帽子了,她想的更多的是怎么和林副处有第二次约会,还有更多的约会,她想的是和副处相见的那种快乐,还有那种事的完全不同的快感,那是让人振奋和产生活力的东西。
和妇女们闲扯时不止一回听谁说过,“搞破鞋养人啊。”所说的养人是指滋养和营养,是说搞破鞋的女人会得到滋润,人会变得年轻,上了岁数也会有第二个春天。玉容不知道这种说法有没有根据,依照她自己的体会,虽然还是这个岁数,但每天的心情和精神头的确和没搞破鞋时不大一样,就是一个乐和一个激情满怀一个走路有劲儿。说得好听点:爱的力量。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男人这样,女人也一样的,谁也不用说谁。
算起来,总共见过林副处才三次,第一次和第三次是真正的见面,第三次虽然没在宾馆干什么,但也非常高兴,两个人就在离小商业